“我答应你”耶律休哥捧起她的脸,俯下身吻上那抹朱红,动作无限的轻柔和温柔,倾尽了他所有的爱恋和痴迷,两人谁也不愿结束,吻得深情而执着,吻得眷恋而缠绵。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气喘吁吁的离开彼此,耶律休哥将她轻轻地平放到床榻之上,替她捏好被角之后,才慢慢的洗簌了一番躺在她的身旁。
天快亮了,耶律休哥轻轻地从床上坐起,望着身旁正熟睡着的人儿,在她额头和唇上落下深情的一吻便快速的起身穿好衣服,在他快离开房间的时候,再次回到床前望了望那个让自己爱到了骨髓里的小女人,他俯下身去,将一手罩在她的腹部轻轻地抚摸着,又在上面深深的落下一吻。
我的小宝贝,对不起,父王不能亲眼看着你出生了,耶律休哥在内心深处对着蓝敏肚子里的孩子道歉着,他希望他能听得见。
当他拉开房门的时候,沈浪,金儿银儿,还有老管家及几个暗卫都恭敬地站在一边等候他的吩咐和交代,耶律休哥快速的扫视了他们一眼,轻启薄唇对着那几个暗卫道,“除了浪意外,你们都留在王府保护王妃的安全!不管她去哪里,你们都要紧随其后,不得失职!”
“是!”几暗卫齐齐地应诺道。
耶律休哥又将目光对着金儿银儿和老管家吩咐道,“好好的照顾着,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是!”
待交代完一切之后,耶律休哥领着沈浪出了王府大门,跨上战马直逼军营而去。
大宋军兵分三路,分别从东中西三个方向进攻辽国,东面以天平军节度使曹彬为统帅,河阳三城节度使崔彦进为副帅,从雄州出发进攻幽州,同事从雄州出发的还有侍卫马军都指挥使彰化节度使米信为西北道都部署军;中部以侍卫步军都指挥使静难节度使田重进为都部署,西上阁门使袁继忠为都监,从飞狐出发攻打定州;二月十三日,西路以丞相潘仁美为主帅,将军杨业为副帅,西上阁门使王侁为都监军从雁门关出发,攻朔州,寰州、云州,应州等州县。
从宋主这次御驾亲征,齐集三十万大军北上阵势来看,他是卯足了劲欲与大辽进行一次总决战,势必不夺得燕云十六州誓不罢休!
这次连杨业的七个儿子都一起上战场了,很好,耶律休哥嘴角勾起一抹狠绝的邪笑,该来的都来了,省的他到时候一个一个的清点!
一到军营,耶律休哥就召集了大辽诸将在他的军帐内议事。
耶律休哥坐在主位上,眼神锐利的一扫在场的所有将领,沉声道,“此次宋人采取了左翼回旋,分进合击的外线进攻态势,以他们的主力吸引我方主力,以他们的侧翼作为战争初期的主要突破力量,待侧翼力量达成初期目标之后,再与其主力会合,来达成最终目标,乍一看,这种战略构想似乎很高明,甚至无懈可击,然而我们只要细细分析起来就会发现其漏洞百出,既然是分进合击,那么他最重要的就是计划要详细周密、战时必须得相互紧密配合,而宋方这两点都没能做到,其战前计划很笼统,只说了各部最后与西师会和从而合力攻取幽州,但是并没有要求他的部将什么时候会合,又什么时候攻取幽州,所以本王决定此次针对宋人的作战部署我们应采取以燕京为轴心的战略防御态势进行作战计划。”
对于耶律休哥的作战部署分析,辽国将领无不暗自称赞钦佩,他们的王就是他们的神,他们的神在他们信心十足,所向披靡,不管大宋此次积压多少人马他们定当会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夹住尾巴逃回大宋去!
他们用着无比敬畏和仰慕的眼神望着耶律休哥,皆双手抱拳齐声地请求道,“请北王下令!”
“耶律颇德听令,命你领兵一万精骑分小批量从东面阻击宋兵,坚守要低,记住只准败,不许胜,在他们防备松懈时夜出轻骑对宋兵单队人马采取分批次攻击,并在树林和草莽间设置几支伏兵,截断宋军的粮草,拖延其进军速度!”耶律休哥对着一长相魁梧,浓眉大眼的将军扔出一只军令牌沉声道。
“属下遵命!”被叫做耶律颇德大将从桌子上捡起军令牌双手一恭声音响亮的应答之后疾步出了耶律休哥的军帐。
“南院大王耶律斜轸听令!“耶律休哥望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耶律斜轸,沉声道,“命你为为山西兵马都统,驰赴蔚州之东部署防线,以拒田重进和潘仁美的两路宋军会合!”
耶律斜轸毫无犹豫地沉声应道,“末将得令!“说完快步转身出了营帐。
随即,耶律休哥又分别在应云,飞狐等战场上做了相应的安排,但几处战场皆要他们只守不攻,适当的败退与宋军,到后面的将领皆不明白北院大王的用意何在,但是一看到他那成竹在胸的神情也不敢多问,只要按照王的吩咐去办就是。
终于这年三月,辽宋双方在边境上的几个战场同时展开。
大宋雍熙三年、大辽统和四年,三月初五日这一日,东路战场上,曹彬遣先锋李继隆进攻固安,战辽国军队于城南,败之,接着连攻固安、新城。
三月初八,大辽统军使耶律颇德又败宋军于固安,带着部下遵照耶律休哥的指示退守固安城内,曹彬见了,率领兵士整日在城楼下叫喊开骂,意在引出辽兵打开城门再战,耶律颇德闻之遂命人在城楼上高挂起了免战牌。
宋军见了,皆哈哈大笑,直骂辽人是“缩头乌龟”,耶律颇德依旧文风不动,宋军只得怏怏不快退后二十里再择日再战。
夜晚耶律颇德趁宋军松懈不备之时,命一小队人马从城墙侧门绕出,以轻骑混入宋军后援杀其小批单列巡逻守则将士,并在树林草莽设了几支劲弩以游击战的方式宰杀宋兵数千人,截断宋军前缘的粮草供应路线,从而使宋军的行军路线一再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