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想到他那俊美的五官,伟岸的身材,她就对他一片痴迷,现在又从自己放父亲嘴里得知他的身份她更是坚定的认为这个男人一定要非她莫属。
潘仁美听了自己女儿的话,惊得差点没背过气来,他神色万分惶恐地道,”影儿啦,这个男人你可千万不要存在着幻想啊!”
潘影有些不悦地道,“爹,你这是什么意思?”
“女儿,他可不是别人,他是大辽的北院大王,冷血无情的战神,而且还是一个有妻室的男人,你不知道他对自己的妻子是多么的宠爱有佳?今天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请我帮忙从皇宫里弄出那支千年雪莲出来”潘仁美万分紧张地给她解释道。
“既然他如此宠妻,想必也不是个真正冷血无情之人,这样优秀的男子岂能让旁人得了去”潘影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还一片心情愉悦,随即心理一计浮现心头。
“你想干什么?”潘仁美内心一片惶恐于紧张。
“爹,你不是说那耶律休哥想要得到那千年雪莲么?我们何不如就如他所愿,但是我们在那雪莲上做些手脚,让他的王妃慢慢死去,到时候就说是那昏君逼我们这么做的,让他将那仇恨全记在那昏君头上,这样我们可以坐收渔翁之利的得到大宋的江山,到时候你将我以公主的身份嫁给他不就得了,我就不相信凭借我的美貌还征服不了他?”潘影将自己的朱唇凑至潘仁美的耳朵处瞧瞧地说道。
潘仁美听了,厉眼地看着自己的这个女儿,看来几年的宫廷生活已经将她的心智锻炼的狠厉了,只是这终究还是太嫩了啊,那耶律休哥岂是任人随意宰割控制的,如若他真的用那千年雪莲毒死了他的王妃,他不仅要将这仇记在那昏君的头上,而且也会记在他们潘家人的头上。
这么多年在战场于商场上于他打交道,他深知这个男人确实如传言般狠辣绝情,并不是一个昏庸无能之辈,任你随意编造一个谎言就能掌控的,而且依照自己的探子得知他对他的王妃的宠爱超过了自己的生命,他可没有忘记为了她的王妃他将整个被王府内所有的女人都敢出王府的事,而且他们个个都没有好的下场。
若真是那样,他会倾尽整个大辽之兵,血洗整个大宋为他的王妃报仇,那么他潘仁美苦心经营算计了这么多年,眼看那把龙椅就能唾手可得了,他是不可能有任何去冒任何一丝风险事自己的丰功伟业功亏一篑的,“女儿啊,这一切我们都还得从长计议,现在我们还不是毒杀耶律休哥的王妃的时候,我们首先是要他帮我们夺得那江山再说,若是得不到江山你想做公主嫁给他那是不可能的。”
“爹,你就是什么事都小心谨慎得紧,如今整个朝中除了那杨家,谁还敢与我们为敌,你如若依了我的计谋我们就能一石二鸟,很快坐在那龙椅之上的人便是你了”她实在不愿意待在那个昏庸的老头子身边了,每天她都得变着戏法的讨他欢心,天知道每天他见着那长苍老的容颜是多么的恨和厌恶,她恨不得手里有把刀一把一刀将他给了解了。
想她一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子为了父亲的伟业,每天牺牲色相,出卖肉体和灵魂躺在一个满身肥肉,胡子银白的老头下申吟,她就觉得自己好脏,好厌恶,她内心的恨,不甘,不平却无处诉说。
今日他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自己心意的男子,她怎么能容易已是他人夫,她不甘,不甘,她将自己那满是涂着艳红色的指甲深深地掐进自己的掌新,她发誓她一定要得到他——耶律休哥!
潘仁美看到了自己女儿眼里的狠绝于掠夺,他知道这个女儿如今已渐渐地不受自己控制了,她已经对耶律休哥着迷了,他绝不能让她破坏了自己的计划,于是便厉声怒斥警告道,“影儿,为父不管你内心在想什么,总之,你若是敢破坏了我的计划,到时候不要怪为父不念父女之情!”
潘影冷冷地朝自己的父亲望了过去,呵,这就是她的父亲,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一切手段,曾经他为了讨好那昏君不惜将自己推入那万丈深渊,美其名曰做什么皇贵妃,艳刹旁人,如今又为了龙椅更是不惜自己这个女儿的生命,好一个自私自利的男人,她潘影怪就怪自己投错了胎。
“你那是什么眼神”潘仁美被女儿那冷冷的目光给震住了,很是不悦的道。
潘影强忍下心中的愤怒和不快低声道,“是,父亲,女儿知道该怎么做了!”说完便微微地福了福身带着满心的不甘退了出去。
耶律休哥负手踏进房门,便瞧见那个自己心系万千的可人儿正手捧一本书认真地阅读着。
今天的她素颜淡装,身穿一件月白色的中等材料的外衫,上面绣了几株兰草,头发简单地挽了一个髻用着一根竹簪别着,几缕青丝垂于胸前,那样子俨然一副普通女儿家的装扮,又给他一种新的视觉冲击,这让他不禁想起一句有名的诗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她就是一个从凌波中走出的荷花仙子一般,清爽,迷人,高雅,淡定,无论他的妻子做何装扮她永远都是世上最美丽的女子。
他走过去,她却全然不知,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将书从她的手里抽了出来,“在看什么?”
蓝敏抬起头,脸上一片喜悦,对他展开一抹笑靥,“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他一把将她从凳子上拉了起来搂进怀里紧紧地抱住,不知为什么每当他一看到她他便想紧紧地将她拥进怀里好好地疼爱呵宠,好像只有这样他才会感觉到真实和安心。
抱着她已经是一种习惯,这种习惯却是一种自然,他永远都沉溺在这种自然中不能自拔,他感觉自己是中她的毒太深了,深到已经刻画进心理,融入了他的血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