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女人还没打消她脑子里的那些想法,他可是不会答应的,免得到时候她去那沾些不良气息在身,“不行!”
“瞧瞧,刚才是谁说我要上街就陪来着,还一眨眼的功夫就反悔了”蓝敏有些不悦地转过身子使着小性子道。
软磨硬泡了半天,耶律休哥最终不得不舍命陪君子,谁让他宠妻如命呢?
夜晚,漫天的繁星,散发着清幽而晶亮的光芒,闪烁不断,美丽迷人,是那么的富有神秘感!
地上万盏灯火大放光明,一幢幢古老的建筑群体顿时披上宝石镶嵌的衣衫,一条条街道也都变成皓光闪耀的银河,盏盏火红的大灯笼在屋檐下高高挂起。
走在大街上,一阵凉爽的清风拂过,稍去了漫天的花香,朦胧中隐约听到池塘边的柳树上,鸣着知了的欢叫声和歌唱声。
不远处的青楼妓院,高高地挂着几盏大红灯笼,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站在门口更是媚眼横生,热情洋溢地拉拦着路过的行人,里间事儿传来几声欢笑声,曲艺琵琶声,喝彩声,调笑声,声声都充斥着靡靡之韵,**之气,整个花街柳巷甚是热闹异常。
这里是文人雅士口中的温柔乡,富贵豪绅们显弄摆阔的纸醉金迷之地,英雄侠士们的轻松娱乐之所,歌舞升平,醉生梦死,这一切使蓝敏想到了一句古来有之的名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来这里的人大多都是为寻求安慰和快乐,在这里他们真的能得到精神上的慰籍吗?依她看来并未见的,这里只是他们暂时逃避现实,追求梦想的虚幻之景罢了,也许人生不如意,所以他们就想通过这样的途径来寻求一时的快感和刺激。
“出来的也够久了,我们该回去了”耶律休哥望着那一片粉丝的太平,感觉刺眼极了,他反感这样的场景,眉头微微地蹙了蹙轻声对她道。
蓝敏知道他的王爷脾气又来了,走过去撞了撞他的手臂,故作没听到地将目光移向前面不远处的一所名叫“醉香楼”的勾栏之院道微笑道,“夫君,走吧,我们也进去逛逛!”
耶律休哥一把将她扯到自己跟前,目光微怒地注视着她再次道,“我们该回去了!”
蓝敏朝他眨了眨眼,贼贼地故意笑道,“来都来了,我们何不进去放松放松?再说了,常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夫君,你就不想去尝试下那是什么感受么?”
耶律休哥越听越觉得气愤,这个女人简直是该打屁股,瞧她那是说的什么话,居然鼓励自己的丈夫出来花天酒地,还说什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他耶律休哥是那种肤浅荒淫的人么?他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随即眼里露出一抹不怀好意地光芒,他将自己的头凑至她的耳朵旁邪魅地笑道,“敏敏,你放心,为夫对野食不感兴趣,为夫可只是对你这糟糠之妻情有独钟!”
蓝敏见了他的表情,身上一阵恶寒,不禁打了个冷颤,同时又朝他白了一眼,撇了撇嘴有些不满,瞧这男人那是说的什么话,自己居然成了他的糟糠之妻了,她哪点像糟糠了?
耶律休哥被她那样子给逗乐了,嘴角的愉悦扩散了些,他拉住她的手也不顾四周投来异样的眼光朝来时的路走去。
蓝敏低垂着头,用着眼角的余光朝那些异样的眼神瞟了瞟,轻轻地甩了甩他的手道,“你快放开我,有人在看呢!”她可没忘记在来大宋的路上有人将他们两当成是同性恋的事!
耶律休哥停笑脚步,冷眼朝四周扫去,那些人被他那阴鸷的黑眸给吓到了,赶紧撇开头,将目光收了回去!
就在这时,偏偏一个好死不死的声音响起,“哟,我当是谁呢,不就是那和我抢夺杂草的那小子么?”而周围的人听了赶紧停下移动的步伐,都目光紧紧地注视着这里,想必是有好戏看了。
耶律休哥和蓝敏同时将目光聚向声源处,原来是潘豹,只见他拥着一个衣着艳丽,长相算得上中上等的女子正朝他们亦步亦趋地走了过来,身后更是跟着两个小厮。
那女子手里捧着一把圆形扇子放于胸前做捧心状,蓝敏见了感觉一阵好笑,瞧这样子还当真以为自己的西施不成?依她的省美观,道很像那东施的好姐妹。
“小子,没想到你长相斯文,居然还好这一口?”潘豹在离他们还有一眯处站定,目光充满淫邪地在他们两人间来回的扫射了好几遍,不怀好意地嘲讽道,而他身边的女人也跟着轻蔑的咯咯笑着,他身后的那两小厮也哈哈的大笑不停。
蓝敏脸上一片云淡风轻,她冷冷地朝他撇了一眼,将他的话毫无理睬,就当刚才有一只狗在他们面前吠得了。
潘豹见蓝敏见了自己居然是那副淡然冷漠的态度,便朝自己的两小厮使了个脸色,示意他们将这小子给修理一顿,两小厮得到主子的允许就欲朝蓝敏处冲来。
耶律休哥眯着一双鹰眸,眼里一片冰冷,浑身上下散发着一层阴寒之气,他将蓝敏护在自己的身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他今天的行踪不得不暴露了。
那两小厮虽然被耶律休哥的气势给震住了,但是主子的命令不可违,他们互相对望了一眼就朝他们这边攻了过来,耶律休哥在他们还没进到身的时候,一把将其中一人的胳膊抓住紧紧地捏了捏,那小厮顿时发出一阵鬼哭狼嚎,“哎呀,哎呀?!”同时身子朝地上蜷缩下去。
另一小厮见了哪还敢向他们靠近,赶紧吓得向后退去,潘豹见了脸色一大变,而他身旁的女子见了更是吓得从潘豹的怀里挣脱出来躲到人群之后。
“少爷,少爷,少爷救我!”那小厮脸上片刻罩上一层汗珠,他声音颤抖地朝潘豹求救道。
耶律休哥再次使了一层力气,一阵“咔嚓”之声响起,任谁也知道那是骨头脆断之声,那小厮痛的连声音都还来不及发出来便晕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