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刀锋与尖嘴独角犀牛兽一人一兽听到枫染云的话后,同时瞪大了眼睛,完全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只不过两者间所表现出来的心态就各有不同。
刀锋表现出来的是无可比拟的兴奋与难以克制的激动。他没有听错吧?大人居然要将这头强大的尖嘴独角犀牛兽赐给他做神兽?!像他这样的游走在江湖,在血雨腥风里求生存的人,虽然有成魔的实力,但毕竟不是顶尖的,所以他至今的魔兽也只是圣六阶而已,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能得到一头如此强大的神兽,试问面对这个惊喜,他如何不兴奋?如何不激动呢?
而相对与刀锋表现出来的兴奋与激动,尖嘴独角犀牛兽表现出来的就有些牵强了。要知道枫染云提升它的实力后,它就是一头简单的七阶神兽了,增加十倍的实力,也让它在同类神兽中无敌了。它所祈盼的是跟着枫染云闯一番事业,就算不能跟着枫染云,他的契约者至少也应该是一位大魔者吧,而现在竟是区区一成魔者,这实在让它有些无法接受。
两人的心态又怎能逃出枫染云的眼睛,只见他看了刀锋一眼后,将目光移到尖嘴独角犀牛兽身上,平淡而威严地说道:“刀锋是我的随从,你效忠他就等于效忠我。况且跟着我的人将来又岂会只这点水平,他将来的成就只会比你相信中的更高。而且只要你好好效忠他,你的将来也只会比现在更高,尖嘴独角犀牛兽无法进阶上古血源兽的事实,很有可能会在你身上打破。”
“进阶为上古血源兽?!大人,我错了,一切全凭大人做主。”尖嘴独角犀牛兽听着枫染云说自己有可能进阶为上古血源兽,立刻匍匐在地上,露出深深地臣服。
“去吧,你与刀锋签订契约后,将自动与他获得平等契约的权力,而他那头圣六阶吠犬将成为你们的随从,任你驱策。”
枫染云说着手中一团银光扫向尖嘴独角犀牛兽和刀锋,天地法则降临,一座契约大阵从二人脚底升起,尖嘴独角犀牛兽和刀锋瞬间签订了平等契约;而随着一人一兽契约地成立,刀锋身旁的那头圣六阶吠犬脚底也浮起一座主仆契约阵,圣六阶吠犬转瞬成为了主从魔兽。
“大人随便挥一挥手就召来两座契约阵,莫非大人是……上古神?!”众人望着场上还未完全消失的两座契约大阵,心中惊现了一个惊天的事实。
“可大人似乎又不是神,她不仅没有神的架子,而且他的魔功也才成魔而已。”是啊,一个成魔者会是神吗?这实力未免也太低了点。
“大人能驾驭蛇类排名第五的青冠幻蛇;能打破神兽与契约者的签订法则;能使神兽恢复到最强的状态;能轻易让神兽与人契约;能轻易改变魔兽与契约者签订的契约的从属关系,这一切的一切都足以证明大人强悍的驯兽天赋,难道大人是传说中的上古驯兽师?!”既然不是神,那还有什么能解释枫染云面对神兽的强悍了,似乎传说中的上古驯兽师就是唯一对得上号的了。
“如果大人真的是传说中的上古驯兽师,那大人岂不是太逆天了?!我简直无法想象,古垣大陆上的人知道这个消息后,会沸腾成什么样?恐怖整个大陆都会因大人而翻几圈吧……”随着枫染云可能是上古驯兽师的议论一展开,沙漠上的众人,包括佐治一方的人都开始沸腾起来。
“上古驯兽师,那大人岂不是古垣驯兽第一人了。天啊,整个古垣大陆日后会以大人马首是瞻的,大人将成为古垣大陆的传奇……”随着一拨又一拨的议论,众人根本无法从枫染云造成的恐怖漩涡中回过神来。
而佐治和地狱三十二骑简直被这一惊人的事实雷得无法动弹。能轻易破除结界宗师制造的结界;能操纵蛇群;能打破天地法则,解除神兽与契约者的契约以及关系;能释放神兽的最强的潜力。这一切的一切足以说明,这银发少年就是上古驯师的事实。
上古驯兽师!光凭他拥有这种能力,别说他已经是成魔者,就算他什么魔功都没有,只要他勾一勾手指,就会有许多神兽和强者送上门来为他服务。现在只要想到自己得罪了这样一个强大人物,佐治就觉得心里堵得慌,干嘛非要逼他交出火种啊?早知道他当做没这回事得了……
不过佐治现在后悔似乎已经晚了,一切都已到了无法换回地步。而且他现在再反过来讨好枫染云,只会让自己越来越站不住脚,成为天下的笑话而已。所以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什么都不做,这就是将这种笑话减到最低的方法。
就在佐治思绪万千时,枫染云顶着众人的沸腾议论声,走向了一头五阶神兽鳄鱼兽。只见她依就带着先前一惯的若有若无的邪笑,双眸银光闪现后又充满威严地说道:“鳄鱼兽?我选择臣服还是死亡?”
当枫染云眼底那在五阶神兽鳄鱼兽的眼里,枫染云紫眸中闪过的银光,有着比它还要邪恶嗜血的力量,这股可怕的力量,让它有与尖嘴独角犀牛兽一样的感觉,那就是会不由自主的臣服。
不过它跟随它的契约者,也就是地狱三十二骑领头的中年男子整整五十五年了,他们之间已有相当的契约,所以它不愿背叛他。于是它看了中年男子一眼后,见中年男子不忍地闭上双眼后,内心流过一阵安慰后,便惶恐地看了枫染云一眼道:“大人,我不臣服,你杀了我吧。”
“很好,既然你选择死亡,我岂会不成全你呢?”枫染云眼底银光流窜,轻轻抬了抬手腕,举止优雅神秘地慢慢将手放到它鳄头上。
这头鳄鱼兽应该是与中年男子有着相当多的感情,这一点从它努力运功顶着枫染云的御兽之功就知道了。所以要这样的神兽臣服往往不能心急,得慢慢来,从心到身地折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