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冷王虐情:三娶失宠妃
470600000224

第224章

“皇上说没给过娘娘一次真真正正的婚礼,这次是真心真意,所以跟以前都不同,皇上还说,这次娶的女子叫凌双双,是他心中真正的唯一的皇后。”秋彤的双眸里泛起一层激动,“娘娘,奴婢替您高兴了。

凌双双含笑不语,抬眸扫向窗外,眼角居然有了一丝湿润,心中欣喜、激动,或许是别的什么,她都默默地留在心底,能走到今天是离不开眼前的这个小丫头的,情到深处,反握上秋彤的手,意味深长地说道:“秋彤,不要称奴婢了,以前在凌家村的时候,你都叫我姐姐的,我们都是凌家的人,除了宝宝,你是我在这里唯一的亲人。”

秋彤点一点头,眼圈也红了。

凌双双见到秋彤点头,展唇一笑,那般倾城倾国。

“对了,皇上说曾经有个女子把我与降魔凌家的事告诉于他,那个人是不是你?还有你知道凌家村的那条小溪是通往帝都护城河的,是你把风干的梅花瓣洒在溪水上,是想引皇上来找我?”

“娘娘——不,姐姐果然聪明绝顶,什么事都瞒不过。”秋彤有些不好意思地埋下了头。“姐姐,别怪我,当时,我是想你跟皇上能修成正果,两世因缘,不可错过。”

“我怎么会怪你,秋彤,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一切。”凌双双搀了蹲着的秋彤起身,随之也跟着起来,握牢她的手,满眼是感激的目光。

“姐姐不要这般客气,我的使命就是守护姐姐。”秋彤使劲摇了摇头,脸上是灿烂的微笑,道:“爷爷叫我一切顺其自然,这两件事,我是忍不住插手了,也许这就是爷爷所说的自然吧,我想帮你们,也应该属于自然的一种,最后你们还是能在一起,我真的很高兴。”

凌双双的眼眸渐渐眯起,仔细打量一番秋彤,也许是因为先祖对凌家女子的诅咒,这丫头知道自己一生不可嫁人,所以才会入宫为婢的,如今芳华之年,也该是嫁人的时候了,扫一眼手中碧青的降魔剑,轻轻放到身边的几上,道:“如今凌家情咒已破,我该帮你找个好夫婿了。”

“不,我要陪着姐姐。”秋彤厥了厥小嘴,有些害羞起来。

“那个冷冰冰,木讷讷的铁面阎罗如何?”凌双双想了一阵儿,抬眸轻轻一笑。青剑与秋彤是天生冤家,也许这就是缘分。

“青剑?!”秋彤连连摇头。

“怎么,不满意?我看你们挺合得来。”凌双双微微挑眉。

“才不是了。”秋彤撇了撇嘴,看一眼凌双双,坏坏一笑,道:“我看是姐姐迫不及待想嫁了吧。”

“你这贫丫头。”凌双双故意气道。

“就是!”秋彤呵呵一笑。

“再贫,我就把你嫁到大将军府去。”凌双双故意提高嗓音。

“不要啦。”秋彤怏怏地道。

要说十年来,东荣最热闹的是什么事,那就是皇帝的大婚。

皇帝娶平安郡主的胞姐凌双双的婚礼轰动东荣,举国同庆。

帝都到处都是热闹的景象,十里的灯会,十里的歌舞。

这天,天朗气清,平安郡主府张灯结彩。

凌双双一身红妆,凤冠霞帔,在秋彤的搀扶下走进那顶八人大轿。

迎亲的官员更是声势浩大,再加上太后为其准备的十里嫁妆,其影响以致万人空巷。

那顶大轿一直从皇宫正门抬到了凤仪宫。

日暮,月起,帝都烟火不断,在天空绽放出最美的光环,十里灯会,十里歌舞,热闹依旧。

一切礼毕。

凤仪宫灯火明亮,寝居里红光相映,喜气盈盈。

凤床前挂着“百子帐”,床上铺着“百子被”,床头悬着大红缎绣的龙凤双喜床幔,象征着“多子多福”。

凌双双静静地端坐在床沿,透过红盖头,把一切都尽收眼底,泪水忍不住弥漫了双眼。

在东荣皇宫,入宫的宫妃,若是再为后,是不可有这般轰动的大婚之礼,只需一道圣旨下来即可。

慕容风对她,可是花了心思,让她重新做回凌双双,还以如此隆重的大婚之礼娶她进门,换作任何一个女子,都会感动的落泪。不仅这样,就在册封她为皇后之前,她还下了一道圣旨,将后宫的佳丽半数遗回原籍,半数送到北城,这是他答应北堂英杰的,剩下的就只有少数的宫婢了。

他这样做,无非就是废除后宫。

点点滴滴落心头,凌双双眼角的泪一行又一行,以致寝门被人推开,她也没有觉察到,直到侧过红盖头的边沿看到他亮眼的喜袍,已来不及拭泪,红盖头已被掀开。

泪水洗过的脸颊更加的动人,犹如一枝梨花春带雨,唇上的一抹檀色的红膏,露出像丁香花一样的樱桃小口,喜服相映,珠钗生辉,在此刻,她就是世上最美的女子。

她微微抬眸,泪痕还未干沾在眼睫上,晶莹得就像晨曦时绿草的露珠,折射着房中夜明珠的光芒。

慕容风亦是一身喜服,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酒香味儿,绵绣身影依然健硕,深彻的眸子里涌着满满的情愫,他还是他,积着万夫莫敌的威风,在看到她脸上的泪痕时,挂着笑意的脸突然沉了下来,格外的紧张,“霜,你怎么了?”

凌双双抬起眸,怔怔地打量一番慕容风,含笑摇了摇头,轻轻握上他的手,拉他坐到床前,道:“没有,臣妾只是高兴。”

“真是傻女人,高兴应该笑的。”慕容风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抬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

凌双双没有再作声,清澈的眸子里还是忍不住溢出两行清泪,自从遇上他,她学会了哭泣,两道柔和的目光射出,轻轻移动,扫落在慕容风的左手上,他的小手指已经没了半截,用黑色的纱布裹得很紧,心又一次被撞疼,抬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他的左手,唇瓣凑上去,轻轻地吻了一下,“是不是很疼?”声音里满是心疼。

慕容风含笑不语,使劲地摇了摇头,用另一手托起凌双双的下额,与之对视,然后依旧温柔地拭去了她脸边又落下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