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冷王虐情:三娶失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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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待到看清庐山真面目,凌双双的心被狠狠地揪痛了,慕容风拥着另外一个女人亲昵地入了偏殿,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绿蔓。

不止凌双双,就连慕容雪也吓了一跳。“皇兄,你这是?”她赶紧上前,直直地盯着绿蔓看了好久。

“皇妹,朕的妃子不是德妃一人。”慕容风刻意提醒着什么,从进门那刻开始,他就没有正眼看凌双双一眼,只是愈加拥紧怀里的绿蔓,柔情呵护,万般宠爱的模样。

慕容雪想说什么,但碍于人多,把话咽了回去,重新坐到了凌双双的身边,重新展起笑容,道:“既然来了,我们就开饭啰,好不容易吃个团圆饭了。”

慕容风也似乎旁若无人地揽着绿蔓坐到了自己的身边,然后拿起筷子,不停地往她碗里夹菜,“多吃点,这段时间朕没去看充容,充容都瘦了。”

百般温情,万分体贴,羡煞旁人。

绿蔓也柔柔一笑,坦然接受,不过抬眸与凌双双对视时,她的眼里不是得意,而是气愤。

“嫂嫂,来,吃块鸡,又香又嫩。”慕容雪气气地瞪一眼慕容风,然后夹了一大块鸡,放到了凌双双的碗里。其实她也猜不出,皇兄明明关心嫂嫂,为何要拉别的女人来吃饭?

若不关心,皇兄为何千里迢迢急召她入宫,伴在她身边?怪哉!

凌双双不动声色,慕容雪给她夹什么,她就吃什么。虽然看到绿蔓坐在他身边,有扎心般的痛,但她还是掩饰得很好,看不出半点端倪。今夜除了吃饭,也在等待另一件事的发生,希望会发生。

果然,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有刺客!”接着外面响起激烈的打斗声。

待到众人奔出宫苑的时候,刺客已被擒住,当她的面纱被拉下,所有人的目光都定住了。

走廊明亮的灯光下,那一张面孔渐渐清晰,姿态妩媚,没有退却,眼眸含水,依然动人,的确就是秦采妮。

凌双双很平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只是后来的事,她没有预料到。

秦采妮不作声,只是笑,笑得百媚生花。

这时其中一名侍卫捧着一块玉珮递到慕容风的面前,“皇上,这是卑职刚才夺下的。”

“虎符!”慕容风接过侍卫手中的玉珮,眉头拧起,眸子里的锐光像利箭一样射到秦采妮的身上,“淑妃,朕一直苦苦寻找的那个南朝奸细,居然是你?”

不用说了,侍卫递上了的那块玉珮就是东荣兵权的象征虎符。

慕容风也万万没想到,最近一直追查的奸细居然是在后宫之中。

秦采妮面对慕容风的质问,只是笑,一直笑,不否认,也不承认。

“你到底是什么人?”慕容风的眉头愈皱愈紧,看秦采妮时,惊讶,无情,一个风情万种的妃子却是一个奸细,枕边人都不可靠,还有什么人值得相信?

“皇上到现在还不知道吗?”秦采妮哂笑着,瞥一眼凌双双,她知道到现在她都没开口跟皇上提起过。

慕容风的眸子眯起,盯着秦采妮看了许久,眉头愈加的拧紧,淑妃的容貌居然跟她有几分相似,道:“你跟五太妃是什么关系?”

“皇上这个时候才认真地看了臣妾一眼。”秦采妮笑笑,扬起头来,“说起来,皇上的堂弟也算得上臣妾的表兄了。”

“表兄?五太妃——南朝的长公主是你的?”慕容风惊道。

“臣妾的姑姑。”秦采妮此刻不再隐瞒,山穷水尽,她倒是豪放的很,这是她的性子。

“你是南朝的公主!”慕容风的脸色铁青。

“没错,当年臣妾的母亲是跟人私奔了,而对象正是南朝当今的圣上,臣妾的父皇。”秦采妮的眉高高扬着,迷离的眸光从慕容风的身上移开,扫向凌双双,然,哧哧一笑,道:“我现在才明白,是你的圈套,这世上也只有你最了解他的习惯,他的字迹。”

凌双双一言不发,虽然秦采妮暴露了,但她心里有一股不详的预感,滚滚而来。

“我早就叫黄儿跟你说过,只要你管了我的事,我会叫你万劫不复!”秦采妮抛给凌双双一个胜利的笑容,转向慕容风,道:“有一件事,皇上大概还不知道吧,皇上的至爱——我们东荣高贵的德妃娘娘,可是一妃二夫,我南朝的镇东王是她的前任丈夫!”

狗急也跳墙。

秦采妮供认不讳,偷取虎符暴露于人前,让她百口莫辩。

其实早上秋彤悄悄送到华琰宫的那张纸,是凌双双模仿柳安然的毛笔字写的。内容很简单:十万火急,虎符。落款是个“木”字。

就像秦采妮所说,这世上也只有她最了解他的习惯,他的字迹。

结婚一年,她知道柳安然练得一手好毛笔字,不过写毛笔字的时候有个特别的习惯,落款一向是个“木”字,“木”就代表柳。

她相信一个人的习惯不会这么轻易改变的,只要柳安然与秦采妮平常有书信来往,只要皇宫里泄露机密的那个人是秦采妮,她定会上当的。

此时本是御书房侍卫交替班的时候,防卫最松懈,只是凌双双来的时候,让红枝躲在了暗处,只要一有动静,就立即发出讯号。

秦采妮失手被抓,是她事先安排好的。

只是这场赌局,她赢了,也输了。

千算万算,竟然算漏了一点,秦采妮居然知道她与柳安然的关系,若不,她怎么会有恃无恐?

两个女人都输了,输得很惨。

“你再说一遍!”当秦采妮阴冷的笑声响起,慕容风的脸色变了,由青变红,由红变黑,脸上的肌肉在颤动,一次又一次,他的手背上、额头上青筋浮现,像起伏的山峦,又像翻滚的江河,杀人般的锐光掠一眼凌双双,那低喝的声音很沉,沉得像一声闷雷。

秦采妮呵呵一笑,笑得那般惬意,“皇上没听清楚吗?皇上的至爱,我们东荣的德妃娘娘曾经是我南朝镇东王的妻子,他亲口告诉臣妾的,不信你问她啊。哦,对了。”一边说一边从腰间掏出一枚戒指,“这个就是他们的定情之物,皇上问问德妃娘娘,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