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哭了,司徒铭也扶着蓝依然,怕她哭晕了,说实在的,他也想哭啊,好好女儿总算回来,只是他是一家之主,他得撑着,他不能哭,不能倒下。
“夫人,玉儿,回来了,我们进去在聊,别晒着玉儿,对了,不是说玉儿身体不好吗?快进去让御医看看。”
司徒玉皱了皱眉,谁说她身体不好的?还有这人怎么回事啊?不就是失散多年的女儿回来么?不至于哭成这样啊!
显然这十年来她被困在谷里不与人处事,也把人情事故给忘的差不多了。
“对!对!对,快,玉儿别晒着,我们进去给御医看看”伸手想拉着司徒玉的手,但是给司徒玉避开了,只留下一脸尴尬的蓝依然。
司徒谨见此连忙扶了过去“娘,玉儿不喜别人接触”
见司徒谨怎么说了,她也不介意了,连忙让司徒谨招呼进门。
一到客厅司徒谨就立马让人准备午饭,然后吩咐下人请苏御医过来。
司徒玉刚坐下,那边的蓝依然就连忙给她倒茶。
“谢谢”
“玉儿,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吧?”
“嗯,还好”
“你可否唤我一声娘亲啊?”她的声音带着紧张和慌乱,她想女儿叫她娘想了好久了。
又皱了皱眉,许久也没出声。
“夫人,玉儿才刚回来”见司徒玉面色淡淡的,似乎不想叫,他怕妻子失望了,他不由出声道。
“娘”叫就叫,反正不是叫妈!
蓝依然怔住了,身子却是在颤抖,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
司徒玉好纠结啊!叫了也哭,不叫也要哭,古代女人是水做的吗?
不经意间抬起手,摸上那泪水,轻轻擦了擦,瞬间,她怔住了,这是怎么了,她怎么会见不得她哭,收起手,静静的坐着,她想安静一下。
司徒谨也惊讶,他妹妹竟然帮娘亲擦眼泪了。
见司徒玉发呆了,司徒铭深呼了一口气,这是他女儿啊,果然是骨肉相连,只是她能叫一下他就好了,不过叫“娘”了,想必也快就会唤他“爹”了吧。
“世子,苏御医来了”
“快请”
“下官见过北定候,夫人,世子。”
“快,快,苏御医,你帮我看看我妹妹身体怎么样”他妹妹在车上入定的事他不敢说,怕吓娘亲,要知道,马车可不平稳,一个小心就会使人走火入魔了。
“不用”她身体有没有事,她不知道吗?
“可是你……还是看看比较好”
“是啊,表妹,你给御医看看吧”蓝纤纤道。
“玉儿,你就给看看吧,让你娘安心!”司徒铭也附和道。
不用,我会医术,我会自己看!可是,她却说不出来,见他们那么执着,好吧,看看,伸出手了。
苏御医见了,立马上去把脉,只是眉皱也深,众人见了,也很担心。
直到苏御医放开司徒玉,众人才开口问怎么了?
“司徒小姐的脉很奇怪,是下官行医数年来从未遇到的脉像”司徒玉还未入族谱,他也只能称呼为小姐。
“苏御医,您可否说明白点”蓝依然很紧张,女儿刚回来,她不想在失去了。
“从小姐的脉来看,小姐本应该会死,可是又好似有东西在压制,只要这个压制的东西一旦出事,小姐就会……”他症了多么的杂症,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脉,到底是什么,他就无从得知了。
“你的医术很差”这是司徒玉的点评,起码比起她,差的远了。
众人错愕,愣住了,只是,他们没想到司徒玉会怎么说。
倒是苏御医反应过来了,行医多年的他,在宫里已经小有点名气了,但,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他,苏御医很气,但是又不敢当着北定候面前出气,只能忍着“不知道小姐可会医术”
“会点吧”死人都能医活,应该是会点吧,司徒玉很谦虚。
“那小姐,可是,认为我刚刚把的脉不对?”会点?小小年纪懂什么,苏御医很不屑。
“我的身体只是有虚,其余并无大碍”要知道她服了过多的药物,所以她的脉搏是平常的人脉不出来的,刚刚所说的,只不过是她脉的其中之一,也就是所谓的虚,而不是有点东西压制,练这都不分不出来,不过,也不能怪他,毕竟,这天下,除了她师傅,没人号的出来,她的脉搏。
“那小姐可否在给在下症测一下?”只是虚吗?好似不对,不应该啊,刚刚把的时候明明就感觉不一样啊?
“不了,不习惯,我饿了”前面是对苏御医说的,后面是直接对蓝依然说的。
她饿了,要吃饭,可没空跟你玩测脉。
“好好好,来人,起菜”先吃饭,身子虚,慢慢调理,不怕。
苏御医脸色一白,这,这也太不把他看眼里了吧,算了,还是走吧“候爷,那下官告退”
“嗯,来人送下苏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