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了。”蹲了许久,黎小猫觉得胸腔里那股恶心好受了些,于是摇摇晃晃站起来开始往前面走去。
但还没等她走出几步,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双强劲有力的臂膀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你要去哪?你明明是过来找他的,怎么现在找到了就不要了么?”
黎小猫一愣,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没能想起那个他是谁?于是跺了跺脚,将身上那双手掰开,转身便骂道:“滚蛋!老娘要去睡觉了,明天不许来吵老子。”
又是老娘,又是老子的!纵然是以前见识过了她的粗鄙,但听到这话,男人湿意未干的眼底还是露出了一丝无奈的苦笑:“好,那我们一起回去睡觉吧。”
“好,我住在……住在……”黎小猫想了半天还是没能想起自己住的地方来;
男人哭笑不得,口鼻间闻到她身上那股浓烈的酒味,皱了皱眉,俯身将她打横一抱:“你住在永福宫,我们这就回永福宫。”
“对对对,永福宫……永福宫,你送我回永福宫,阿溟在等我呢。”说到最后几个字,女子已经阖上了双眸发出来均匀的呼吸声。
男人怔了怔,看着怀里那张艳若朝霞般的玉容,终于转身将女人抱进了车里,婉儿,我等的又那是这一晚……
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当宿醉的黎小猫睁开眼时,入眼处便是那熟悉的粉色纱帐,而当她头痛欲裂的坐起来时,发现身下睡着的也是那张熟悉的雕花大床,床的上面是熟悉的大红绣花锦被,最可怕的是,那锦被下面躺着的,是浑身****但眉眼却化成灰都能认识的男人!
“啊!”
“啊!!”
“啊!!!”
一大清早的,永福宫内便传来了一个女人像鬼一样的惊叫,而且一叫便是三声,一声比一声来的凄厉!
“燕婉仪,你干什么?一大清早的,你脑子进水了?”
凤苍溟极度不爽,昨晚把这女人抱回来后,躺在床上又吐了两次,而且每一次都是像八脚章鱼一样趴在他身上吐的,瞧瞧,弄的他长这么大头一回睡觉连衣服都没得穿。
黎小猫确实脑子进水了,特别是当她掀开被子看到里面两人都是赤身裸体时,更是犹如见了鬼一样浑身颤抖着指着这男人再也说不出话来。
清白啊!****,她的清白可就全毁在这男人身上了啊!
“看什么看?怎么?昨晚还没够啊?不然再来一次?”男人都是下半年身动物,更何况凤苍溟白天刚从黎小猫那里尝到了甜头,于是这一晚上,到底折腾了多少次?凤苍溟自己也忘记了。
黎小猫闻言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没能噎死在那;死男人,畜牲!趁着她酒醉占她便宜,这人渣,总有一天她得收拾他。
“衣服呢?我的衣服呢?”
“不知道。”凤苍溟确实不知道,衣服早就扔了,他那里知道去了那里?
但黎小猫却不信他的鬼话,拿起枕头往他脸上一砸便道:“衣服是你脱的,你不知道?”
“你错了,衣服不是朕脱的,是你自己脱的,就连朕身上的,也是你脱的。”凤苍溟的眼睛本来就非常漂亮,现在在这么一副无辜纯良的样子,更是好似犯错的罪魁祸首才是黎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