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太子爷的宠物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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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植物人

最后一个穿白大褂的五十多岁的男人来到李芳的身边,这是位着名的死刑研究专家,他和霭地对她说:“一会儿我把输液给你

扎上,然后等着你的信号,什么时候你准备好了,我就把药加进去,啊!”

李芳象孩子似地紧抓着警察的手,怯怯地向那老大夫点点头。

输液器不是普通的吊瓶子,而是专用的自动设备,不算太大,用电池供电。里面装有四个容器,最大的里面装五百毫升生理盐

水,另外三个带活塞的小容器分别装有高效安眠药、麻醉剂和专用神经毒剂。扎好静脉后,先是慢慢滴注生理盐水,等执行人用

遥控器启动自动程序时,便会按安眠、麻醉和毒剂的顺序按一定的定时程序逐次注入。犯人是在深度睡眠的状态下死亡的,所以

不会有任何痛苦,不过,再好的执行方法也难以消除犯人的恐惧。

因为担心李芳会因害怕而乱动,导致输液针被碰掉,所以没有按通常的作法给她扎在手上。

老专家跳下车,用手抓住李芳一只纤柔细致的脚丫,把输液针扎进了她脚背上的小静脉中。

由于恐惧,李芳没有感到疼,只是一个劲儿地喊冷。赵副教授从旁边拿起一条雪白的被单,折叠两次后给她盖在身上。

“你准备好了就告诉我。”老专家在车下说。

李芳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问自己:“我现在准备好去死了吗?我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有作过,还有那么多的生活没有享受

,就这么死了吗?”她一手紧握住钢管制成的单架框,一手抓住警察,无助地看着车顶,嘴唇微微地抖动着,本来就白净的脸色

变得更白了,虽然深身发冷,但脸上却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我准备好了吗?别想了,没有机会了,就这么去死吧!可是,我怎么就是下不了决心呢?我害怕了吗?我为什么要怕?这么多

天了,我不都是很从容的吗?王管教看到我吓成这个样子会不会在心里嘲笑我?我死了以后会怎么样?我的尸体会怎么样?哦,

我怎么这么累呀?眼睛有些睁不开,是吓的吗?我怎么会这么没出息?不,不对,是开始加药了,可是我并没有说准备好哇。也

好,我自己是怎么也下不了决心的。可是,我真的不想死啊!越来越困了,不行,我得醒着,我得最后看看这个世界,活着多好

哇!妈妈啊,我睁不开眼睛啊!不要让我死,不要,救我呀!……”

副教授和警察都注意到了李芳脸上努力挣扎的表情,但很快她就趋于平静,紧抓着警察的手也松开了。

副教授看着监视器,李芳的脑电波逐渐转入了慢波状态。她从旁边的呼吸机上取过面罩给李芳戴在了脸上,李芳安安静静地任

她摆布,没有任何反应。

十几分钟后,脑电波消失了,而李芳夹在两腿间的睡裙却湿了一大片,乳白色的丝绸因为浸湿而变得透明,紧紧地贴在她的肉

体上,把小腹下那黑色三角地带几乎完全展示出来。

老专家上了车,分开李芳的眼睑,用强光手电照了照,瞳孔已经扩散,对强光没有了任何反应;取掉呼吸机的面罩,心律也马

上开始紊乱,表明已经没有了自主呼吸能力;老专家让赵副教授重新给李芳带上面罩,自己来到李芳的脚边,用手抓住她的大腿

,使她的膝盖蜷起来,用一柄小橡皮锤在她的膝盖骨下方轻敲,她的腿也没有了反射;最后抓住李芳纤柔的玉足,用略尖的锤柄

在她的脚心划过,也没有任何反应。

老专家下了车,从旁边工作人员手里接过检验表格,郑重其事地划了一大堆杠杠,然后在检验结论栏写上“脑死亡”三个大字

,潦草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警上了车,给李芳拍下最后一张照片,把那写着名字的白布取下来。公、检、法三方的办案人员加上律师也都在有关法律文书

上签了字,死刑至此执行完毕。

李芳的身体将会被用做医学,因为她生前犯罪的行为,这样的做法是最合理的。

医学院的人都已经来了,就在旁边一直都等着接受李芳的尸体的。

赵副教授从车上下来,在一份接受捐赠的文件上签了字后递给法院方面的代表,然后同那两个穿白大褂的男子重新回到车上

,关好车门,救护车缓缓驶出看守所的大门,扬长而去。

当天下午,医科大学病理楼新设的特别监护室中迎来了第一批接受临床教学的学生。

医大花了上十万紧急改造了这间监护室,安装了所需的一切保证设备。作为一个公益性教学单位,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实在是

不容易,但同放在这里保存的宝贝相比,这点儿小钱便算不得什么了。因为学院获取尸体本来就非常不容易,而得到一个除了脑

死亡外,其他一切正常的植动人用作教学和科研就尤其不易了。医大甚至专门为这间监护室配备了五名专职工作人员日夜轮流监

护,以保证她的呼吸、血液等各个系统能够保持正常状态。

不用说,这里面宝贝就是那位刚刚结束了年轻生命的美丽护士李芳。

来的是妇科专业硕士班的五位研究生和他们的导师刘教授,刘教授是位六十几岁的老妇人,还兼附属医院的妇产科主任,五位

研究生却都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其实这个班本来还有几位女硕士生的,为避免这种场合下年轻人不好意思,刘教授特地把一个

班分成两批,而把所有的男生都安排在了第一批。

长方形的监护室不大,只有不到五十平米,靠门口的三分之二长度上放着几排折叠椅,另一端靠墙三面摆着各种暂新的保障设

备。而这些设备的拱卫下,正当中摆放着一张不锈钢制的平台,上面躺着美丽的李芳。

学生们一进来,眼睛就被台子上的李芳吸引了。她的脸上还戴着呼吸机的面罩,白色的布单盖到她的胸前,露着雪白的肩膀。

布单被顶起两个小山峰,随着呼吸机“呼哧呼哧”的响声,不停地起伏着 ,仿佛只是一个熟睡的美人。

学生们都是学妇科的,因为专业的原因,他们对女人的身体十分了解,不过,那多是在图册上的手绘图像,至多也不过是几张

局部照片而已,而且大都是生有各种性病的照片,还不够恶心的呢。病理楼有许多解剖过的女性尸体,各种器官的标本也不少,

也都完全没有了生命的美丽与性感。过去,妇产专业的临床课是跟着导师去附属医院上,但现在的病人都开始注意自己的隐私,

很难找到一个女人愿意让一大群陌生男人看自己的器官的,更不用说还要让人家连参观带动手。李芳的捐赠让医科大学大喜过望

,所以才会不惜本钱地对这间监护室进行专项改造,她是医大真正的宝贝。

这批学生是刚刚新收的硕士生,除了残破的标本,还从来没有接触过真正的完整女性身体,所以,看到台上的李芳,五个人的

小兄弟不由自主地便致敬了。刘教授本人是搞医学科学的,对人的性生理十分了解,丝毫不会大惊小怪,这样一个活生生的美妙

少女,男人看到她不冲动那才不正常呢。

人都进来后,刘教授叫关上门,这间监护室未经批准是不准靠近的。老太太是个干什么都利落的人,走路很快,也很有劲儿,

过去一把就把白布单给掀了,团巴团巴扔在一边的架子上。一看到李芳那白花花的躯体,几个小伙子脑袋“嗡”的一下子就晕了

,把脸转过一边,不敢看台上那个年轻女人。

“嘿!干嘛呢?看哪儿啊?看她!仔细看!今后的工作中会有数不清的女人要躺在你们眼前,各种器官让你们检查,所以你们

必须学会克制自己的欲念,这是每一个男性妇科医生必须面对的。”她知道,对于这些未来的妇产科专家来说,没有必要遮遮掩

掩,冲动便叫他们冲动,女人的身体看多了,也就好了。

见小伙子们一个个胀红了脸,还是不敢回头,老太太笑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是你们的专业,你们要当一个好的妇科大

夫,就必须先学会不为所动。这没有什么别的办法,除了自己的意志力,就只有反复看,反复摸,多接受这种刺激,看惯了就好

了?行了,把脸转过来,仔细看,看清楚她的每一个细节。要知道你们最不好意思看的部位正是你们今后每天都要看,都要研究

的。”

终于有一个小伙子说话了:“刘先生,我们实在不敢看。”这倒是大实话。

“那是缺练,就更得看了。系里已经安排好了,从今天起,这里每天晚饭后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专门向学妇产科的男生开放,

当然会有这里的工作人员陪同,你们可以看,也可以用你们学过的知识作妇科检查,只是不准作那种事情,懂了吗?我给你们提

个要求,每天晚饭后你们这几个都必须得来,这也是锻炼,最开始你们可能会胡思乱想,那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们会以一个医生

看病人的眼光看她,那你们就算过关了。”

这倒也是,能把李芳这样的美人不当美人,那再看别的女人可不是就如粪土一般了吗。问题是别的女人再丑也是女人,而现在

的李芳却真是粪土了。

此时的李芳自然已经没有了那勉强遮羞的睡裙,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直直地仰躺在台子上。那一身肌肤白如雪、润如玉。

老教授见还没有人动,又开口了:“你们不动,那我就下命令了啊。你们俩,过来,给她作各方面的检查,你们过去在假人身

上练过的,这回是真人了,好好检查一下,检查完了给我作口头报告。”

“刘先生,好。”

“还有,你们要快点的检查,后面还有女生等着上课呢!”

“知道了!”

在监护室放设备的这一头墙上有一个三米多宽的大玻璃窗,墙上还另有一个门通到隔壁的小房间里,那就是值班室。学生们在

这边你推我让,值班室里有一位可真替他们着急,恨不得自己出去替他们当学生。这位是谁呀?就是当天值班的刘亨。

前面说过,为了李芳,医科大学特地安排了一个五人小组负责监护,其中赵副教授是技术上的负责人,还有一位专门负责设备

保障的马宏魁,其余是从总务部门专门抽调来的,原来就负责病理楼管理的三个值班员,这位刘亨便是带班长。早晨李芳执行的

时候去接收尸体的就是赵副教授、马宏魁和刘亨。

刘亨接到任务的时候只知道即将到来的是一个变成植物人的女死刑犯。

刘亨初中毕业以后接父亲的班来到医科大学,一直在病理楼作管理员,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多年了,每天都同这里各种各样的生理

标本打交道,其中自然也少不了女性的标本。他也参加过几个不同年龄女性尸体的接收和保存工作,现在那几个女人也都成了零

件。

可等到李芳一出现,刘亨立刻就被吸引住了,他没想到等待执行的竟然是一个护士,而且即使在众多护士儿中也都是十分出色

的。她的美让他感到窒息,使他感到她的死真是十分可惜。

刘亨非常清楚,今后这个女人便将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工作的地方,而自己可以堂而皇之地照顾她的。看着那身穿护士服的女

人向自己走过来,他还真的是感觉到很惋惜,这么美丽的女人,就这么死了,还真是可惜啊。

其实在李芳临死前的一段时间里,警方就已经得知庞爷已经死了,是因为药物过量死的,李芳得知这一切的时候很安详,因为

就是她故意的在庞爷经常吃的药中放了一定的催死药物!

李芳脱去外衣后,便轮到刘亨和马宏魁去帮着把她抬上单架。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这些事情没有找男武警来干,而女警的

力量又有限,所以刘亨两人便临时充当了助手。握着李芳那细长的胳膊,柔软光滑的肌肤让刘亨的手象过了电一样。他个子本来

就高,站在车上,更比李芳高出一大截,抓住她的腋窝一拎,使她的身子后仰,视线正好从睡裙的上沿看进去,两个馒头一样隆

起的山峰出了多一半,刘亨不由得挺了挺胸,好让自己能够悄悄的深吸一口气,压住心中那熊熊燃烧的火焰。

这时的李芳早已沉浸在极度的恐惧中,整个人昏昏厄厄,除了感到冷,就只想屙屎撒尿,根本就不知道人家在对自己干什么,

更不用说羞耻了,即使这个时候真的把她脱个干净,她也不会注意到,如果不是王小平替她把睡裙塞进两腿之间,也许她就任自

己的两腿大大的敞开着,谁爱看谁看。

车上的地方比较拥挤,把李芳放倒后,刘亨和马宏魁两个便下车,好让行刑人上去。站在车门边,刘亨离李芳的两只脚就只有

一米上下。那白嫩的脚弓弯弯的,小巧的脚趾向上稍翘,整个脚底板形成好看的“S”形,细细的脚腕上戴着铮亮的钢镣,更让人

心生怜悯。修长的两条玉腿暴露在空气中,圆润的膝头,光艳饱满的肌肤,动人的小腿曲线,让刘亨暗自赞叹。原以为丝袜广告

上模特的腿都是经过技术处理的,谁知今天看到李芳,才知道原来真的有这么标致的大腿。看着老专家把一颗输液针扎在李芳细

腻的脚背上,刘亨心里直替她喊疼。

刘亨看到了老专家悄悄按下加药的按钮。老专家之所以这样作,是为了尽可能减少李芳心理上的压力和痛苦,让她在毫不知情

的情况下死去。刘亨的眼睛紧紧盯着李芳的那两条腿,不知道她死前会有什么反应,结果她只是显得很累地稍微转了转脚腕,十

个脚趾蜷了蜷,不过半分钟的时间便恢复了正常。

刘亨并不知道李芳是什么时候死的,只是看到了她失禁的全过程。那时候他正将眼睛盯在她玉腿上部那白白的睡裙上,微微

隆起的****上的黑色隐约可见,刘亨正在猜测她那里面是怎样一种风光,却只见夹在她裆里的雪白裙裾突然湿了,而且变湿的面

积迅速扩展开来,象保鲜膜一样很快吸附在了她的肉体上。湿透了的睡裙变得透明,把李芳阴部的轮廓勾勒得异常清晰。一看到

那条细细的****,刘亨本来就没有完全老实下来的小兄弟又雄纠纠,气昂昂地立正了起来。他不知道人死的时候失禁原是十分正

常的,但却非常庆幸李芳能有这样的反应。尽管知道李芳的生殖器对他来说并不保密,但还是渴望着能马上就看到。他心盼着:

“快点儿结束吧,我们还要赶回去呢。”

从失禁到完全脑死亡其实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刘亨却觉得过了足足一个小时。好在老专家尸检的过程还多少给了他一点儿享受

,那便是检查她的膝部反射的时候,需要把她的腿蜷起来,刘亨的位置恰好从李芳弯起的大腿下面看到了她那圆润的美臀和小小

的菊门,于是,他在下面胀得难过的同时,心里终于说了句:“这样还差不多。”

回医大的路上,刘亨坐在单架旁边的座位上,看着李芳的身体随着车身的振动摇晃。她微合着秀目,如果不是脸上的呼吸机面

罩,同睡着了并没有什么两样。刘亨还是更多地注视着从白布单下露出的她的双脚,那是会让多少女人羡慕的玉足,又会勾走多

少男人的魂魄。

从看守所到医大只用了四十几分钟,车停在病理楼的后门外。这个时间学生们正在上课,所以非常安静,四周没有什么人,只

有接到刘亨的手机等在门外的另两个值班员“臭于”和“猴子”,还有临时从附属医院请来的急诊科护士长王菁。

四个男人把单架抬下来,放在平车上推着,呼吸机搬不下车来,所以换了手工呼吸器,由王菁跟在车边,一路走一路捏着气囊

,悄无声息地进了监护室,竟然无人查觉。

掀开布单一看,单架那凹成一个小兜儿的人造革面上汪了一大片尿液,把李芳整个屁股都泡在里面,睡裙的下半截儿完全湿透

了,连白布单上都湿了一大片。原来,她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控制排便的能力,这尿是随有随出,好在她清了肠,否则这一路上

那可就有得熏人了。

赵副教授跟在车后面进来,吩咐:“王菁,赶快给她把呼吸机换上。小马,你检查设备运转情况,刘亨,你们把她衣服脱了,

再打桶温水来给她洗洗,不然把身体都泡烂了。”

这里除了赵副教授就是刘亨管事,于是又吩咐“臭于”去打水,吩咐“猴子”帮他脱李芳的睡裙。

他先把李芳的肩带向两边捋到她的胳膊上,然后同“猴子”一起把她的上身扶起来坐着,让“猴子”去她后面抱着她的肩扶住

,自己则将那睡裙尽量向下捋,一直捋到她的腹部,露出她光滑的脊背和两颗不大不小的乳房。然后把她的两手从肩带中抽出来

,这才让把她放倒。自己抄着膝盖一拎,把她的屁股提离单架,让“猴子”把睡裙从她的屁股下面捋到大腿中部,最后再从她的

脚部把那湿透了的睡裙彻底脱下来。从此以后,李芳再也用不着穿这些累赘的破玩意儿,她可以尽情放松自己,不再受任何约束

。她仍然平静地躺在单架上,向周围的人们展示着自己充满春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