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萌快速赶到了旧楼舍,在一层没有发现任何人,心中祈祷道:“千万不要闹出人命,如果坏了师傅的计划,后果她实在不敢想象。”
跑到二楼,路过拐角,刚好看到被水怪和鬼火前后夹击的陈生三人,当看到其中的柳含烟的时候,柯萌心中奇怪道:“怎么又多了一个人?”
眼看三人就要死于水怪和鬼火之下,柯萌想要上前帮忙,但又停了下来,自己不能露面,不然肯定会引起她们的怀疑。
左右看了看,记住三人在走廊中的大概位置,柯萌进入旁边的一间宿舍,打开窗户飞了出去,来到印象中三人走廊所站的位置所对的那间宿舍外边,柯萌用手推了一下,还好窗户没有划死。
飞进宿舍,来不及仔细打量,柯萌掏出一本笔记扔在地上,便想离开。
走到窗前刚要飞出去,却隐约间听到虚弱的叫声,“血,血。”
声音从墙角的柜子里传出来的,柯萌好奇的走了过去,打开柜子,只见狭窄的柜子里堆满了书籍,而中间蜷缩着一个红衣服的女孩。
女孩的衣服上沾满了血迹,脑袋低垂,长发遮住面部,柯萌看不清对方的面貌。
看着萎靡的蜷缩在书柜里的女孩,柯萌上前伸手想要撩开女孩的长发看清对方的面貌。
手碰到女孩长发的瞬间,女孩突然疯了般向自己扑了过来,将自己按倒在地。
柯萌看到的是一双血红的双眼,还有尖利的獠牙,女孩的脸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那种肤色就像已经死去很久被冰冻的尸体一样。
“血。”女孩始终含糊不清的叫着一个字,张嘴向柯萌的脖子咬去。
柯萌吓的用力一把推开女孩,由于用力过猛,女孩的身体被推飞,直接撞在柜子上,本就已经十分破旧的柜子,承受不住这股力量,顿时散架。
“血。”女孩虚弱的躺在柜子上,浑身一动不动,只有喉咙里不断发出模糊不清的血字。
柯萌上前撩开女孩的长发,看清面貌后柯萌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意,她实在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里遇到冥玲。
“你们杀了我妹妹,今天我就要替她报仇。”柯萌说着脑袋脱离身体便要像冥玲的脖子咬去。
眼看就要一口咬死冥玲,柯萌却突然停了下来,脑袋离冥玲的脖子仅有一指之隔,只要在前进一厘米,便能为自己的妹妹报仇,但是柯萌脸上却露出了犹豫的表情。
犹豫片刻,理智终于战胜了为妹妹报仇的冲动,柯萌缩回脑袋,上前一把抱起冥玲,跳出窗户直奔左丘的院落。
“快。”陈生和黄克拉着柳含烟一路飞奔,不曾想消失了的鬼火这时又飘了回来,与赶来的水怪在走廊对三人形成前后夹击之势。
“现在怎么办?”陈生不断的来回看俩边的水怪和鬼火,心急如焚。
水怪和鬼火迅速冲到了三人身前,眼看大家就要惨死于此。
黄克这时却镇定自若的道:“不用怕,看大爷我的童子尿。”说完伸手去解裤子。
黄克这一喊还真有作用,本来慢慢靠近的水怪和鬼火闻声,居然同时停了下来,并且向后退了几步,和黄克三人保持几步的距离。
趁此机会,黄克拉过陈生和柳含烟道:“还看什么,赶紧跑啊?”
三人所站的位置旁边正对着一个宿舍,三人闯进宿舍,将门关死,陈生背靠着门道:“这下死定了。”
三人中柳含烟倒还算镇定,进了房间后仔细打量了一下,这是一间废弃已久的宿舍,让柳含烟奇怪的是这间宿舍的地上的灰尘并不像走廊里那样均匀的覆盖在地上。
而是靠近房门的地方灰尘非常的多,越贴近窗户灰尘越少,抬头看去,才发现这间宿舍有一扇窗户竟然是开着的。
黄克冲到窗户前向下望去,将近有5米高缩回脑袋道:“这次惨了,这次惨了。”
“这是什么?”这时柳含烟注意到地上放着一个笔记本,奇怪道。
黄克闻言一把拿起那本笔记本,吹落上边的灰尘,翻开一看,顿时愣住了,“这。。这,怎么会这样?”
陈生这下也好奇了,见黄克拿着那笔记本,一脸惊呆的样子,凑过脑袋道:“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这一看之下陈生也呆住了,只见白纸上画着一团鬼火,旁边标注道:“鬼精,吸收怨气而成的精灵,喜欢杀人。”
纸上画的鬼火的样子,和三人刚刚遇到的鬼火样子十分相似,陈生惊讶道:“这本子上怎么会有这些记载?”
“看这里。”黄克又翻动了一页上边记载着另一种怪物,水精,吸收怨气而成,喜长发女孩,无固定形体,特殊能力复制。
俩人正看着,这时柳含烟突然感觉到大腿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低头看去,只见顺着门缝许多水流了进来,正顺着自己的大腿盘旋而上。
“啊。”柳含烟吓了一跳,急忙跑开。
叫声吸引了陈生和黄克,俩人看去,只见那水精顺着门缝慢慢爬了进来。
三人吓的急忙缩到墙角,看着慢慢爬进来的水精,三人脸色惨白。
地上的水慢慢汇聚,最后形成一个人形,看到和柳含烟一模一样的面貌,陈生惊呆了。
更让陈生流鼻血的是,对方变成的柳含烟丝毫未挂,看到那洁白的身躯,陈生只感觉一股热血上涌。
黄克和陈生的目光同时不断的在水精和柳含烟之间来回移动,最后同时道:“身材真好。”
“你们俩个王八蛋,我打死你们。”柳含烟怎么也没想到生命攸关的时刻,俩人竟然还有心思注意自己的身材,愤怒之下一脚提向俩人屁股。
更可恨的是那水精,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变成自己的样子,而且看起来和自己根本就是一模一样,就像复制出来的另一个自己,虽然黄克和陈生看到的并不是自己的裸体,但是柳含烟还是有种异样的感觉,就好像自己被俩人看光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