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是夫妻,却极少这么叫。
原因不清,但他倒挺喜欢那样。
待徐婧雅喊完后,陆权这才开口提醒了句:“没结婚前,都别叫老公。”这是提醒,也是在给徐婧雅下迷魂药。
一边提结婚的事儿,却又一边提醒别叫老公,保持距离。
徐婧雅摸不透陆权的意思,但却听到结婚两个字,紧张且听话的应了句:“知道。”
徐婧雅在陆权所预计的道路上学得很乖,并且令他满意。
……
中午过后上的飞机,因为时差,回到京城后依旧是中午。
宋安阳在飞机上睡了觉,自然不会觉得困。
反倒一路上都忐忑难安的徐婧雅,下飞机后,就不停的打哈欠,面色略显憔悴的想睡觉。
见徐婧雅想睡觉,宋安阳便开口提了句:“婧雅想睡觉,我们就先回家吧。”说罢,宋安阳想去扶徐婧雅。
却被陆权抢了先。
陆权扶住稳徐婧雅后,就直接打横将人抱了起来,浪漫式的公主抱,羡煞旁人。
陆权明目张胆的把人抱起来,别说徐婧雅吓到了,就连宋安阳也阴沟陆权的举动惊了下,
盯着陆权把人抱起来后,笑意盈盈的对他说撂了句:“我送她回家。”迷人且霸气的声音,别说徐婧雅,就连周糟的女孩也差点为之倾倒。
面对如此高调的秀恩爱,宋安阳吸了口气儿,盯着两人消失的方向,笑着提了句:“陆先生这样,看上去还真是深情啊。”
若是没有对陆权不好的传言,宋安阳不知道没了解过关于他的故事。
或许,宋安阳也会觉得,的确浪漫。
宋安阳夸将陆权,裴钺则微微垂首看了他一眼,收回目光后,不冷不淡的提了句:“回家。”
深情这种东西,若是无时无刻都能表情,这倒让人怀疑是真深情,还是假深情。
说到回家,宋安阳忙跟着裴钺上车,坐进车里后,她这才笑意盈盈的开口提了句:“我想,明天回我家。”
时间也拖了有些日子了,她呆会就可以去联系茉莉,准备明天回老家的事儿。
宋安阳急着着,裴钺却有些不乐意放她走了。
眉头微微一蹙,冷不丁的追问了句:“这么急做什么?”回家好好休息几天,再过去也不迟。
说到急不急的问题,宋安阳眸中淬上抹闪耀的色彩,笑着回了句:“你算算日子,快过年了,我早去早回,这次在裴家过年。”
时间,又快到了春节。
说到过年,裴钺似乎这才想起有这么回事,轻轻抬眼看了眼太阳由冬的色彩变到春日的和煦,不得不承认,时间又过去一圈。
微微点头,轻笑着点头回了声:“我后天过去。”
她回去后,他会随后。
裴钺答应了,宋安阳就更加高兴了,伸手从他腰间抱住他,脑袋往他怀里靠近,嘴里则细声提了句:“我突然想说,你又要老一岁。”
说到年纪,裴钺真的很大了!
说到老了,裴钺眉头紧拧,不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略显疑惑的问了句:“我老?”岁月虽不饶人,但岁月在他身上并没有留下过多痕迹。
裴钺问,宋安阳便忙抬起头,盯着他英俊非凡的脸庞缠着,这才连连点头回道:“嗯嗯。”
老?
看上去不老,但年纪上老。
被宋安阳肯定的说老,裴钺眉头蹙得更紧,低头望向宋安阳良久,最终仅是噙起抹笑,在她额头吻了口,答道:“但你依旧美丽。”
在他眼中。
这会宋安阳还想说裴钺老,可突然被夸了,宋安阳想说的话立即咽回肚子里,蓦然间红了脸,缩着脖子,有些不好意思。
裴钺见宋安阳红了脸,低头想在她脸上啄一口,却被宋安阳给拦下来。
微微侧头示意裴钺还在开车的司机,提醒他。
裴钺则顺着宋安阳的目光掠了眼,在看到司机后,最终还是停下了动作。
这种时候,除了维护形象外,更因为她娇媚的时候,不想被别人看见。
两人坐正了,没再亲亲我我,司机开车自然也就更专注了些。
几天没回裴家,宋安阳倒蛮想恋的,刚下车,便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进去。
可他们还没进屋前,裴钺却接了个临时急电,说是关于公司的事儿,可能有些急,裴钺交待了句不用等他吃饭,便急匆匆的离开。
裴钺面对公司困境的时候,向来有惊无险,所以这种宋安阳见裴钺急匆匆的去公司,倒没有什么过大的反应。
吐了口气儿,看了眼还在抱致远的月嫂,这才提步进屋。
可屋里等待她的,却让她诧异。
宋小阳和程玉。
宋小阳和程玉去过西南后,无功而返,后来还想再试试,却怕实力不够,所以才会来找宋安阳。
倒也没别的意思,就是顾潇以前和裴钺关系相对熟,不是快到新春么?顾潇会带苏珊来京城参加家族新年。
而这种时候,是最容易把苏珊带走的机会。
宋小阳和程玉已经把整个过程都想好了,唯独就缺宋安阳的帮忙。
这会宋安阳回来了,裴钺没在。
宋小阳没等宋安阳说话,便拉着人直接上楼,一边上楼避开其它人,嘴里则解释道:“姐姐,这事儿也就程玉和苏珊的事。”
只要她帮个小帮,一切就好办了。
说到程玉和苏珊,宋安阳转头盯向程玉,摒了口气儿,仔仔细细的想了下半于程玉的新闻。
不是说飞机失事死了吗?
怎么又活生生的出现?
宋安阳不太明白的在心里揣测,没敢直接问。
程玉却在这时,简单的陈述道:“当时飞机上的死亡率是六分五,六分之一是存活下来的,我就是那个六分之一。”声音低沉中透着丝沙哑。
因为这些,她才得以活下来。
感谢命远。
程玉为这事解释了句,宋安阳这才轻轻点头,尴尬忐忑的应了声。
三人上了楼,宋小阳锁门,程玉则负责说服宋安阳。
可是程玉盯着宋安阳看了半天,也仅是不知如何开口。
她的想法,有时候很难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