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机场已经有段路,宋安阳因为飞机降落时出的故障紧张不安的心情,也逐渐得到平复。
瑞士有着‘世界公园’的美誉,全境分中南部的阿尔卑斯山脉、西北部的汝拉山脉、中部高原三个自然地形区。平均海拔约1350米,最高点是接近意大利的杜富尔峰,最低点是位于提契诺州的马祖尔湖。
地处北温带,地域虽小,但各地气候差异很大。阿尔卑斯山由东向西伸展,形成了瑞士气候的分界线。
因为瑞士的建筑群体和人文风俗和亚华地区有着很大的区别,所以吸引了很多人对瑞士的向往与游玩的兴致。
在宋安阳眼里,瑞士是欧洲古城,拥有着童话故事中梦幻斑斓的色彩。
宋安阳没到过瑞士,但对这座仅仅四万平方公里的小国家,有着浓浓的兴趣。
从之前飞机降落没按规定安全落地的惊恐,再到现在着看车窗外的景致,心情变化;投入得都快忘记她此行的目地。
忽然,坐在前座的司机,用着口流利的德语,提了几句话;语毕后,透过后车镜,看向车箱里的少爷的少夫人。
接机的人是裴政宗派过来的,来之前已经知道要接的人是谁,可能是头一次见少爷和少夫人,心情有些激动。
司机说的是德语,宋安阳知道,却没听懂,收回盯着窗外的目光,看了眼司机后,又看向裴钺。
裴钺见宋安阳看他,眉头微扬,启唇回了司机一句。
同样是德语。
两人应该是说了件彼此都心情愉悦的事,脸上均露出些些笑,侃侃而谈般,令宋安阳怔了怔神。
心里莫明的开始细数;裴钺到底会说几国语言。
仅是她听过知道的,就有德语、法语、日语、英语和中文。
思及此,宋安阳突然看向裴钺开口问了句:“你学了几国语言?”
竟然会说这么多。
被宋安阳问,裴钺面色微滞,侧头看向宋安阳,轻笑着回了句:“三种吧。”他正式学,也就中文、英文和德文。
至于其它的,无非是因为出差多,听多了,就明白意思,涉猎说得出一些罢了。
裴钺说是三种,宋安阳哪能相信,沉了沉脸,回道:“我听你说过的都不止三种。”他说学了三种,根本无法令她信服。
“哦……其它的可能是平时听得多,懂一点罢了。”
宋安阳质疑,裴钺则蹙了蹙眉头,神色严肃的回了句。
他没正式学过,只是听多了而已。
见裴钺这么解释,宋安阳满脸质问的模样,慢慢收敛,逐渐变成不相信的崇拜,继续追问道:“你开玩笑吧。”
听多了就能懂,她也没见他成天在外头听别人说各国语言。
宋安阳嘴里的一句玩笑,令裴钺失声笑了出来,抬手摸了摸她的乌黑的长发,笑着回了句:“你是不是越来越喜欢你老公了。”
语毕,他微微收手,想把人抱进怀里。
宋安阳却挣扎了下。
而坐在前座的徐婧雅在这时看不下去,张口喊了声:“我说姐姐姐夫,你们俩能别腻歪吗?”
随时随地秀恩爱,看着也是醉了。
徐婧雅的声音忽然冒出来,宋安阳吓了下,忙挣扎着把裴钺推开,笑容可掬的回了声:“没,你姐夫帮我捋头发呢。”
不是腻歪,只是捋头发罢了。
说是捋头发。
徐婧雅都快翻白眼,没再往后看,仅在嘴里嘀咕了句:“捋头发就更腻歪了。”
语毕,徐婧雅给自己找了俩耳塞,往耳朵里一塞,不闻其它事。
至于宋安阳,看到徐婧雅这样,面色变得有些难堪,笑容也僵硬住了。
接下来,宋安阳瞪了眼裴钺,没出声的往旁边掿了掿,不再往他身上靠近。
裴钺则望着她的模样,轻笑着摇头,拿她没办法。
车里的人没再说话,车子也快到裴钺父母在瑞士的住所。
裴政宗夫妇所居住的地方,远远的能看到阿尔卑斯山脉,并且靠近湖泊,景致美得像是童话故事中才存在。
不仅仅只有这些,更令宋安阳惊奇的是裴钺父母所居住的房子,是座富有古欧洲建筑风格的屋子,就像存在于梦幻童话中的城堡。
看到城堡似的大宅子,宋安阳怔了怔神,双眼不由自主的瞪大,盯着那座城堡问了句:“你爸妈就住这啊?”
这地儿,不仅空气好,而且还很美丽。
美到了极致。
“嗯。”
宋安阳问,裴钺仅点头应了声,这里他以前住过些日子,只是后来,很少过来。
裴钺刚应声,宋安阳便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膊,再次提道:“你爸妈也太会享受生活了吧。”相较裴家和皇府,这简直就是住在童话里。
有山、有水、有牧场、有庄园……
这种地方,任谁都会喜欢住吧。
宋安阳可能情绪有些许的激动,令裴钺蹙了蹙眉头,抬眸看了眼天色,掠过园子的事儿,冷不丁的开口问了句:“你不困?”
飞机坐了十几个小时没见休息过,早上也起来得早,这会又坐了一个近一个小时的车,她就半点都没感觉到倦困?
突然被裴钺问及困不困,宋安阳怔了怔神,转头盯着裴钺,想了会,才摇了摇头答道:“天还没黑,我困什么?”
天没黑,她不想睡觉。
宋安阳回答的是天色,裴钺便顺着她的意思抬眸看了看天。
就天色来看,的确不适合睡觉,但宋安阳已经闹腾了十六七个小时,一天二十四个小时,至少得睡六个小时。
宋安阳这副不打算睡觉的模样,让裴钺担忧的头痛。
不过她不想睡,他也不会强求,嘴角噙起抹浅笑,摇了摇头,表示他没什么事再说。
裴钺摇头,宋安阳便把盯着裴钺的目光收回,继续看向车窗外的景致,心情变得更加雀跃。
直至停车,司机开了门,宋安阳从车上下来时,心情这得到些许的平复。
必竟是第一到裴政宗父母所住的地方,这里的一切对于她而言,都是陌生和不一样的。
下了车,宋安阳安阳抬眸看了眼巍峨的城堡建筑,用力的吸了口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