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童书人类未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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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世界奇人趣闻(4)

1772年5月15日,他“看到”有三条船正在向毛里求斯靠拢,并预测他们在三天内将分别靠岸。事实证明他的预测准确无比。6月20日,他观测将有大批船只朝毛里求斯而来,结果丝毫不差。原来是法国皇家舰队的一支先遣队在向岛内驶来。这样博季诺的名字随着他的特异功能很快传遍了毛里求斯及其他许多地区及国家。慕名而来的人们纷纷要求博季诺公开自己的秘密。然而博季诺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这神奇的雷达般魔力来自何方。

从1778年到1782年的5年时间内,他预测了575艘在普通人视线外船只的动向,准确率达到了百分之百,在一次航行的途中,他准确地预告了27艘船的行动情况。当时,这些船只都在几十公里、几百公里以至几千公里以外的海洋上。“雷达”人准确无误的预测能力为他带来了盛誉,许多地方邀请他前去做现场表演。这样,他所到之处都是热烈非凡,他那神奇的表演则更令那些目睹者感到惊叹不已。

“雷达”人的奇异功能,简直令当时的人们都倾倒于他的脚下,人们只有对其崇拜而忘却了对这奇异功能的探究。后来一位叫皮托的学者,对“雷达”人发生了兴趣,他为了弄清这一奇人神功的来历査证了许多跟博季诺有关的档案材料,通过这些材料的考证他认为博季诺身体完全健康,精神也十分正常,他那特异的本领是令人信服的。然而,造成这种奇迹的原因是什么?皮托则无法肯定。今后能否再出现类似的奇人?人们谁也说不清楚。

现代奇人中,俄国的米克墨尔库尼算得上是很让世人瞩目的一位。库尼12岁时,有位朋友把火柴盒碰翻了,地上掉了一堆火柴,朋友觉得火柴盒里还剩了一些,估计也有半数以上,懒得到地上去拾。谁知一旁的库尼却突然冒出一句:“还不到一半呢,地板上起码要有31根呢。”朋友怪异地看了看他,也想证实一下他的结论,两人便蹲下身子数了数,果真地板上的火柴不多不少,整整31根。这下更让朋友吃了一惊,问他是怎么猜的,是什么诀窍,还是偶然的巧合。库尼说他并不是猜出来的,他脑子里确实就知道有这么多根。不过他并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那么有把握,那么准确无误。

库尼还能当众表演他惊人的心算功夫。库尼的助手把观众事先写的数字抄在库尼背后的黑板上,三位、四位、五位数都有,把五块黑板全部写满。库尼一转身,迅疾算出每块黑板上的总数,以及五块黑板的数目总和,从来没出过任何差错,有时他甚至同时算出每块黑板上总数的平方根来。观众看得瞠目结舌,连一些权威数学家也不得不为此叹服。也正因如此绝技,使库尼赢得“电脑人”的美誉。

虽用电脑来比喻,但实际上库尼能做出电脑绝对做不到的事。比如,他后来设计了可以旋转的黑板,这样,写满数字的黑板在别人眼前,只是一闪而过,根本来不及看清数码,而库尼还是能够心算出正确答案。人脑和电脑的本质区别在于:人脑具有创造力和心灵力量,这两种力量可以说是无可估量的。比如他可以说出任何一个人的生日。过程是:自愿者先把自己的生日写在库尼根本看不到的黑板上,等库尼猜出他写的日期后,黑板才转过来面向观众,请他们来判别两者是否完全一致。有人认为库尼这一手肯定是借助什么人或物的帮助才做到的。可是一位女观众推翻了这些猜疑。这位女士在黑板写了:1933年9月19日。没等黑板转过来,库尼就向她道贺:您的生日是1925年5月15日,刚刚才过,祝您生日快乐。没想到这位女士惊喜之中显得十分窘迫不安。原来,她想库尼一定是设法说出她写在黑板上的日期,因而故意捏造了一个生日,事后她承认库尼所说才是她真正的生日。

库尼的确具有超人的脑力。他能把观众给他的20位到40位数记在脑子里,还可以说出哪个是排在第14位。一些着名的核物理学家也曾当过他的观众,为此库尼又表演了一个特别节目。他请他们中的一位在黑板上画圈圈,随意画多少。画多大,画成什么形状,圈与圈可以相交,可以包容。那位先生画圈的同时,尼库背过身去和其他人攀谈。九分钟后,画圈完毕,库尼转过身一看,黑板上满是白圈圈,几乎找不到一块黑的地方。即使这样,库尼只用了几秒钟就算出黑板上总共有167个圆圈。其他人又用了五分钟去慢慢数,最后证实库尼的答案完全正确。不仅如此,库尼还能在迅速地瞄过一眼画满圆圈的黑板之后,在另一块黑板上画出一模一样的圆圈来。这些核物理学家集体签署了以下评价:“如果我们不是物理学家的话,怎么也不会相信人脑能和外物‘合作’出这样奇迹般的表演。”

库尼这样的奇人不是世界上唯一的,由此产生一个发人深思的问题:“到底他们只是罕见的人类突变呢?还是他们预示着人类会演化到另一个阶段——全人类都将和他们一样”

赴汤蹈火平安之谜

在自然和超自然这两个领域之间,有一种现象,因为暂时依然没有更恰当的名词来称呼,只好称之为“不可能的”身体异能。很多表演这些惊人动作且显示得坚忍、强壮、刻苦的人,都把自己的异能归因于独特的超自然或宗教力量。当然,在很多事例上,他们两种力量都没有只是在谈到自己有这种表现时自欺欺人罢了。这些人有的是体能超卓的,也有喜好幻想的。然而,有些个别的人好像真有本事,能做出看似绝无可能的事来,而所用的方法不但无法解释,也使我们不敢妄下断语。

檀香山主教博物馆有一位名叫威廉塔夫茨布里格姆的着名人种学家,曾经讲过一个有关蹈火秘术的典型故事。布里格姆自小在夏威夷长大,年轻时,由于机缘巧合,说服了三位朋友(当地的巫师),教他蹈火之术。有一天,他知道一股新熔岩流在几劳亚火山附近出现,就不禁雀跃起来,因为他期待已久的蹈火表演良机,终于来临了。

布里格姆和他的朋友,几经艰苦,在隆隆作响不已的火山山坡,攀爬了三天,才抵达一个围住一大片熔岩的峡谷。他后来回忆道:“我们把石头扔人那片熔岩,证实熔岩表面的硬度,可以承受我们的体重后,我那几位朋友便沿着峡壁爬下去……熔岩表面正在变黑,因热力而引起的颜色变化时隐时现,就像铁匠将要投进水箱的一块逐渐冷却的铁……一想到要走过一片平坦、叫人惧怕的熔岩,就令我不寒而栗。”

三位巫师在闪闪有光的熔岩边缘停下来,气定神闲地开始用古夏威夷语吟唱,而布里格姆却感觉自己“差点儿给高热烤熟了”。然后,“最年长的一位,毫不迟疑地,在热得惊人的岩面赤足快速走动”。布里格姆看得目瞪口呆,突然被人从后面猛推,旋踵间也在那片炽热熔岩之上,只好拼命往前跑了。

布里格姆当时穿着靴子,但跑不了几步,靴子的缝口就给烧断了,一块靴底随即掉下,另外一块也开始松脱了,只好穿着袜子,跑完最后的淦程。说来奇怪,袜子竟没着火,只有与破靴子鞋帮(熏焦了)接触之处烧焦了。布里格姆还说:“我的脸孔和身体都感到很热很热,但足部却好像完全没有这种感觉。”他跑到熔岩的另一边后,足部仍旧没有温热感,而且像巫师的足底一样,连一个水泡也没有。事实上,他觉得回程时,赤足不穿靴子下坡,远比在熔岩上行走要痛苦得多。布里格姆自此直至1926年他去世那天,始终没有改变对自己蹈火之行的解释:“那是魔术,是巫师和其他原始民族的一种异能。”

布里格姆的经历颇为离奇,却也并非空前绝后。宗教上的蹈火仪式,在世界各地盛行,已经有好几千年的历史,就是今天,也仍旧在印度、马来西亚、曰本、斐济群岛、大溪地、夏威夷、菲律宾、纽西兰、巴尔干半岛等地流行。最常见的是,蹈火者在铺着一层炽热煤炭的浅坑上走过,有时候更是直截了当,走过一堆柴火,或者沿着一条炽热碎石小径前行。他们这样做可能为了安抚神灵、净化灵魂、判定是否有罪或履行誓约。虽然有人创下蹈火20多米的纪录,但据说差不多所有表演蹈火的人,都无灼伤迹象。

怎么可能毫无灼伤呢?除了宗教或巫术解释外,还有种种不同的科学解释。例如,有人争辩说,坑底的煤可能是用某种方法堆垒起来的,火道内的气给耗尽后,便无法燃烧下去,但从未有人成功示范出整个过程。而且,这个说法,也没有就其他类型的蹈火技术,比如在熊熊熔岩上走动提出科学证据,更不曾解释怎么样可以免受辐射热灼伤。魔术大师胡迪尼认为,表演蹈火的人,若不是耍弄花招,便是在脚底下,涂上某种防火膏。然而,再三对蹈火者足部做出仔细检查后,却找不到任何事先涂抹的痕迹,不少科学家甚至怀疑究竟有没有这种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