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哲学曾国藩冰鉴(第四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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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容貌鉴附录(1)

我们要认识某个人,首先接触到的是个人的外部特征:体态、仪表、风度。言谈举止、神态表情等。一个体态潇酒、仪表堂堂、言谈举止文明的人,会给知觉者留下良好的印象,反之,则给人以不良印象。人们非常注意交往中自己的仪表,一个人应把整洁、美观、大方和文明礼貌作为其仪表的重要内容,过分打扮得妖里妖气不好,但谈吐庸俗、不修边幅、窝窝囊囊固然也不好。例如,女性面试不同于男性的面试就在于,如果说男性面试的成败是由面试决定的,那么女性面试的成败决定于其风度、举止。招考单位的主试者在评价女性应试者时,重点不是放在知识、能力上,而是注意应试者的礼仪、风度和举止,即女性魅力。故女性应试者走进房内,到坐在椅子上,已大概决定了是否被录取。因此,女性应试者必须显示出女性的高雅气质、包括大方自然的神态、整洁合适的服饰,无可挑剔的礼仪等等。

有些女人,为了增加权威感,故意模仿男人穿着条纹西装、男式衬衫和男式领带。这种故意模仿男人的做法,不仅没有给女人增加权威,相反损坏了女人的权威。它使女人看起来像个“假男人”,给人一种小女孩子过家家的印象,虽也有可爱之处,但权威感却被破坏,甚至让人感觉她幼稚可笑。

天气一热,许多人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纷纷穿上袓胸露背的服装到办公室或集体场合,甚至有的还赤身露背,更显得不文明、不文雅了。衣着再华丽,却汗渍斑斑,尘土满身而蓬头垢面,能行吗?所以最重要的是整洁。不能远望衣冠楚楚,走近一瞧,领口、袖口却脏得发黑了,让人倒胃口。故男士们不能过于标榜质料高级或款式新颖,而忽略了整洁,必须把整洁放在第一位。当你参加一个正式的集会时,更需要讲究整套服装的搭配。如果你能注意自己的仪表,使自己的外观洒脱不俗,那就会使你在会场之中显得风度翩翩。

识人之仪表之后,就要细察其人,而不是仅停留在表象上,而须细知其质。

俗话说,耳闻不如一见。就是指耳闻之不如日见之。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所以,识人特别强调要讲究识人的艺术,识人不能光凭耳要听,还要用眼睛看。

《吕氏春秋·察传》中讲过一个“打井得人”的故事。

故事说:宋国有个姓丁的人,因为家里没有井,需要到外边打水吃,所以家里总有一个人常在外边。后来他家凿了一眼井,他便告诉别人说:“我凿眼井,得了一个人。”有人听说这句话,便传播出去说:“丁家凿井得了一个人。”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传到宋国国君耳朵里,他便派人去问丁家,丁家说:“我是说自己有了井就不用花一个人工出外打水,等于得了一个人,并不是说从井里打出来一个人呀!”原来,人多嘴杂,把事情全都传拧了!

奇怪的是,分明是以讹传讹,却居然能够众口纷纭,广为传说,而且越传越玄乎!尤其可笑的是,听到的人竟还能够信以为真,甚至传到了国王的耳朵里,这就有点不可思议了。

其实,这种听风就是雨的现象,在生活中还是不少的。在我们的周围,这种轻信传言的人也大有人在,大至国家大事,小至个人私事,总有一些无根的谣传,也总有一些人轻信上当。1983年底,国家为了改善我国人民的衣着状况,提高人民生活水平,决定较大幅度地降低化纤品出售价格,同时,提高一些棉织品的价格,这对人民群众来说,无疑是一个福音。可是谣言还是出来了,说棉织品一提价,别的农产品跟着也要提价。

稍有常识的人都会看出,这显然是毫无根据的谣言。

可是,有的人信以为真,居然大力抢购起农产品。结果呢,那些农产品没有涨价。而他们抢购来的农产品倒成了积压在屋里的大包袱,一时用不完,又没有办法处理,简直是搬起石头打了自己的脚。唐人李绅说:“假金只用真金镀,若是真金不镀金。”而到底是真金还是硫化钢,那却是需要下番功夫进行调查研究和仔细辨析,才能得出正确的结论。但要做这到这一点,就需要采取“耳闻之不如日见之”的识人艺术。

齐威王时期的即墨大夫,自从到即墨之后,勤于理政,公正廉洁,使那里五谷丰登,百姓安居乐业,没有什么官司之类的事情发生。就是这样的一位即墨大夫,齐威王左右的人却不断地在齐威王面前讲他的坏话。齐威王没有听信这些坏话,派人到即墨那里了解情况,发现他左右的人之所以讲即墨大夫的坏话,是因为即墨大夫没有给他左右的人送礼求情。于是,升了即墨大夫的官爵。

另有一个大夫,到阿地之后,整日花天酒地,不理政事,使那里田地荒芜,民不聊生。赵攻鄄,他不去救;卫取薛陵,他竟不晓得此事。就是这样的一个阿大夫,齐威王左右的人却经常在齐威王面前讲他的好话。齐威王也没有听信这些好话,派人到阿地作了了解,知道了其中的奥秘。于是召见了阿大夫,对阿大夫说:“自从你到了阿地之后,天天有人讲你的好话,可事实情况并不是这样,可见你必然送了些好礼物给我手下的人,让他们尽在我耳边讲你的好话!”接着,就把阿大夫和夸过阿木夫的那几位手下人都宰了。这一来,齐威王手下的臣子个个既惊又怕,再也不敢谎报情况了。齐国的兴盛强大与此不无关系。‘上述故事,在《资治通鉴》里有记载。它告诉人们这样一个道理:不论是讲人好话的还是讲人坏话的,都有其目的性,有其内在的原因,尤其是在上司面前讲的话。领导者身居高位,对下情不可能事事清楚,他需要别人提供情况。领导者为官一任,最可怕的是被蒙蔽而听不到真切的声音。进耳之言,究竟可靠与否,还是需要调查研究的。齐威王能从被毁者中看出好人,从被誉者中找出坏人,不被谎报“军情”的小人所欺骗,就是因为他搞了调查研究,弄清了产生坏话和好话的原因。当今领导者应当从中受点启示,把自己听到的关于部属声誉的坏话和好话认真地分析一番,以期得出公正的结论。

识人的经验告诉人们:目见之不如足践之,这是千真万确的。因为人的眼睛识人,因种种原因可能会产生某些错觉。所以,要从根本上知人,只能通过实践,实践出真知。即要知人,要重在其实践,通过实践看其表现如何。日常生活中,一些人可以用花言巧语去骗人,但要用其实践去掩盖自己的虚诈面目是难的,虽然假动作也可以骗人于一时,但不可能骗人一世。随着实践的不断发展,其真面目终将暴露。实践将说明,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

识人,要听其言,观其行。就是强调识人不仅要听其所说的如何,更重要的是要看其做得如何,做和行就是我们所讲的实践。

听舆论对人的评价,对辨别贤佞虽有参考的作用,但难以确定,因为舆论如出于别有用心而颠倒是非的人之口,好人可以说成坏人,坏人也可以说成好人。所以知人要务实,即要实事求是地弄清其人的行为,在事实面前,贤佞自可辨明。因此,看人要看其实践,从其人实践中就可知其人如何,实践是知人的标准。

齐威王,姓田,名因齐,是战国时齐国国君,公元前356年继位。他即位之初,不理政事,都委政于卿大夫,国家不治,九年间,常受诸侯侵犯,齐国不敌,只好割地求和。后他认识到长此下去,国将衰亡,于是决心改变政治,发奋图强,首先从整顿吏治开始。

《三国志·蜀书·魏廷传》记载:魏延,字文长,义阳(今河南桐柏东)人。以部曲随刘备人界,屡有战功,升牙门将军。刘备任汉中王,迁都成都,物色重将镇守汉中,众论以为必是张飞,飞亦认为非己莫属,因刘备最信任的是关羽、张飞,而这时关羽在镇守荆州。可是,刘备却破格提拔魏延为督汉中镇远将军,领汉中太守。

汉中位处前线,是蜀重镇,镇守汉中是独当一面,不用为众所称的虎将张飞,而被破格提拔一牙门将军负此重任,这大出人们意料之外,因而引起全军大惊。刘备大会群臣,问延:“今委卿以重任,卿居之欲云何?”延答道:“若曹操举天下而来,请为大王拒之;偏将十万之众至,请为大王吞之。”刘备赞许,众壮其言。

刘备以知人见称。刘备之所以知人,主要看其人的实践中如何。他选将用人也据此而定。刘备破格提拔魏延镇守汉中,是根据魏廷在战争实践中的表现决定的。魏廷出身于行伍,他是从实战中打出来的,他学到打仗的本领是来自实战,他是以其卓越的战功获刘备的赏识的。

知人难,难在于分其良莠贤佞,这是因为人是很复杂的。《六韬·选将》举了这样的十五种例子:有的外似贤而不肖,有的外似善良而实是强盗,有的外貌恭敬而内实傲慢,有的外似谦谨而内不至诚,有的外似精明而内无才能,有的外似忠厚而不老实,有的外好计谋而内缺乏果断,有的外似果敢而内实是蠢才,有的外似实恳而内不可信,有的外似懵懂而为人忠诚,有的言行过激而做事有功效,有的外似勇敢而内实胆怯,有的外表严肃而平易近人,有的外貌严厉而内实温和,有的外似软弱其貌不扬而能干,没有完不成的事。人就是这样往往表里不一。尤其是表里不一,又巧于伪装的人,以其外善蔽其内恶,以其外贤掩其内奸,那就更难辨别了,所以佞人常有欺人而得售其奸恶。因此观察一个人,不能只看其表面,要透过其表面现象透视其内心世界,这就是说要从表到里,看是否一致,才能知其人。要做到这一步,确是不易。而能否知人,这决定了如何看人,如看人重德重其实践,佞奸者骗人之术则难于得逞。如果只听其言而不察其行,且喜人歌颂,恶人直言,就恰好为阿谀者所迷,把佞奸视为忠直,将忠直视为佞奸。对此,古人多有论述,指出佞奸者难辨的原因及如何从表到里辨别贤佞之法。

对于佞奸者来说,是因其能以假象蔽其真象,以外表忠义掩其内心的奸许,且其谋深术巧,使人迷惑而难辨识。

《吕氏春秋·疑似》指出,物之相似最能迷惑人,它说“使人大迷惑者,必物之相似也。玉人之所患,患石之似玉者,相剑之所患,患剑之似吴干者。贤主之所患,患人之博闻辨言而似通者。亡国之主似智,亡国之臣似忠。相似之物,此愚者之大惑,而圣人之所加虑也。”这是说,相似的事物最能迷惑人,石似玉,玉工难以辨其真伪;剑似吴干宝剑,铸剑师也难识其优劣;博闻善辨的人似通而实不通,足以惑人而误事,这是贤明君主所虑的。历史上不少亡国之君自恃见识超人而独断独行,其左右也顺其意投其所好,因而被视为心腹忠臣,正是其君似智而实不智,其臣似忠而实佞奸,致亡国亡身。最典型例子,就是明崇祯皇帝及围绕在他左右的那班佞臣。崇祯认为他是英明之主,臣下无人超过他,他的旨意就是真理,与他相左的视为庸才,或逆臣,一直至死都认为明亡咎不在己,而是在于群臣无能。他相信的都是对他听话、奉承的的宦官和佞臣。

正是这些似智、似忠的君臣断送了明王朝。但这位似智的崇祯皇帝,他跟前几代的只想享乐连朝也不上的皇帝确有点不同,他日夜操劳,好像有作为的贤君,故有迷惑人,因而不少人为之惋惜,认为他非亡国之君,而处于亡国之时《后汉书·虞延传》记载:新野劝曹邓衍,因是外戚,有一次得以参加朝会。邓衍容姿出众,仪表不凡,初即帝位的汉明帝刘庄见了,自叹不如,对左右说:“朕之仪貌,岂若此人!”特赐给车马衣服。虞延以衍有容仪而无实行,未曾待之以礼。明帝既赏识邓衍,便下诏令他以南阳功曹职位来京朝见,既到,任为郎中,不久又升为玄武司观,即负责管皇宫的北门,俸禄一千石。后因邓衍在职不服父丧事,明帝知道了,叹气说:“‘知人则哲,淮帝难之’。信哉斯言。”衍惭愧而退。人们因此以虞延有知人之明。

汉明帝与虞延对邓衍的看法截然相反:

汉明帝这人一贯偏激,看人往往片面,一见邓衍仪表出众便无限赞誉,既赏物又连接升官,而不问他的能力和品行如何,确是以貌取人的典型。及知邓衍在职不服父丧,才承认看错了人,自叹知人难。因为邓衍为了当官,父死而不服丧,这在古代是大不孝,是个缺德的人,为人所不齿。事情被揭发了,邓衍也自感惭愧而退职回家去了。

虞延能知人,是因为他不是以貌取人,而是重在看他的实行。当时,虞延任南阳太守,他为人正直,用人执法,即使是皇帝国戚,也不讲私情。邓衍是他的属员,汉明帝虽赏识邓衍,重予赏赐,但虞延认为衍“华不副实,行不配容”,即仪容与德行不相称,衍自京回南阳有三年之久,虞延都不任用。因此,汉明帝才令邓衍到京任职。

可见,汉明帝以貌用人则误,而虞延看人不重仪貌而重其行,故能知人。

古人云:观之以其游,说之以其行。君无以靡曼辨辞定其行,无以毁誉非议定其身,如此,则不为行以扬声,不掩欲以荣君。这里指的是根据他所结交的人进行观察,根据他的行为作出判断,就可以断定其是贤才还是不肖之人。知人看交往,欲知其人,观其朋友。人都是有朋友的,要想了解一个人,只要看一看他结交的、经常在一起的朋友是什么样的人,自然就会明白他的人品是好还是不好。

自古以来,人们都很重视“择交”。孔子曾说:“益者三友,损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益矣;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损矣。”就是说,与那些正直人的、有体谅人的人、见闻广博的人交朋友,那是得益非浅的。而那些诌媚奉承。心术不正、华而不实的人,千万不可与他们为伍。有一首《结交行》的诗云“种树莫种垂杨枝,结交莫结轻簿儿;杨技不耐秋风吹,轻簿易交还易离;君不见昨日书来两相忆,今日相逢不相识。不如杨技犹可久,一度春风一回首。”这些“择交”的良言,对于世人都是不无教益的。但是,对思想政治工作来说,就不那么适用了。为了提携后进,挽救失足,思想政治工作者不但要结交“益友”,而且还要善于结交“损友”。当然和那些后进沦落者结交,并非去与其同流合污,而是去亲近他们,帮助他们,改造他们。同后进沦落者交朋友,是时代发给思想政治工作者考卷上的一道重点题。有的同志恰恰不善于解这道“重点题”,他们热衷“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虽然也交上一些挚友,但大多数都是谈得投机的先进分子,而同后进青年则往往是“萍水相逢”,那又怎么能做好后进青年的工作呢?诚然,同后进青年交朋友有难度的,有时免不了碰钉子。但一块吸铁石,倘若不首先靠近铁块,那也无法把它吸引过来,何况后进青年还是已被氧化锈蚀了的铁块呢!

古希腊政治家伯利克里,在他的阵亡将土葬礼上的演说辞》中,说过这样论述友谊的话我们结交朋友的方法是给他人以好处,而不是从他人方向得到好处。当我们真的给予他人以恩惠时,我们不是因为估计我们的得失而这样做的,乃是由于我们的慷慨,这样作而无后悔的。”

交友,志趣相投是纽带。尤其同青少年交朋友,须有一颗“童心”。青年人好学、好思、好奇、好玩,爱好广泛多样,志趣五光十彩。和他们志趣相近,对他们投其所好,才易赢得青年的信任和亲近,被他们认为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