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穿越到这个世界来的胥子莔哪拿的出那么多的钱,只好被这间茶楼老板当成捣乱之辈哄了出去。
胥子莔硬生生的被几个大汉摔在地上,她倒吸一口凉气默默忍住了。现在的她只有自己一个人无权无势,也没有什么能力,以前在社会上跑的时候总有旦佑兮罩着她,而现在的他正在里面成为别人的宠物,因此她必须忍住,再想其他的方法。
回到荀府已是好几天的事情,派出去的小斯很快便有了消息,听说那时拍卖会被人捣了乱,再次被其他人拍卖走了,之所被谁拍走了,小斯简单的描述了一下。
那是坐在上席这位的人,衣官穿着皆是不俗,身后还跟着一男一女,还有个小姑娘便是荀嵾。
胥子莔抬头忍不住呵呵冷笑起来,看来荀嵾的名号不止在荀府,甚至播远到了整个京城,大家还真是敢怒不敢言啊。
“小姐,你怎么了?”胥子莔的笑声听得雨点一阵阵的心底发寒,不由问道。
胥子莔摇了摇头,伸了伸懒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懒懒的问雨点道:”我们什么时候吃晚饭,我都感觉好饿哦。“这般说着,她还不停的抚摸着肚子,显示她真的已经饿了。
”雨点这就去给小姐准备。“经过这几天的事,想必小姐也累了,能吃点东西也是好的,雨点什么也没多说快速的就去准备了。
吃过晚饭,长长漫夜开始了,刚支退了站在一边的雨点,胥子莔睁开一双咕噜噜的大眼,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今夜她要出去干件大事情,这可不能让雨点知道了。
胥子莔从床边爬出,踩着猫步,消失在月色之中。
今天通过小斯们的外道消息以及胥子莔自我的推测,当时那位衣着不凡,每月都会出现在她家府邸的贵宾不是皇帝就是他的儿子,看荀嵾对他们点头哈腰的样子,她就更加确认了。
因此她今晚出来就是要找到那个人,既然荀嵾喜欢那人,那她便夺了那人,什么皇亲国戚的终归是男人,是男人她便有千万种发放来对付他们。
经过胥子莔这几天的调查,那人很喜欢去一个叫做”明月楼“的花楼,每次去花楼都会钦点一个名叫啾啾的女子,和啾啾戏耍一柱香的时间以后他便会带着美人走进赌场赌上两把,这样的时间分配还真的是千万年来如出一套,和胥子莔现代人的生活差不多。
在现代,胥子莔每天睡到饱醒,吃饭,和朋友打一天麻将,打完就跑到KTV一通乱吼,没法啊,这就是现代人的生活。
“啊!你是谁?!”胥子莔乔扮男装混入明月楼,打晕了那名叫啾啾的女子,换上了她的衣装。
真是天佑她这次宏伟的行动,有好几次有人想进入啾啾的香房,都被这里的老鸨给拦住,说是今夜啾啾有贵宾钦点不易见客,因此她胥子莔这个偷梁换柱被人发现的几率也小了。
也不知在房内躲了多久,门外多了些嘈杂响声。
“爷,啾啾姑娘已在房内等候你多时了,知道爷你要来在房内都没出来过,就连姊妹们夜饭都没出来过。”
说此话的正是那个老鸨,一脸说不出的狡诈。
夏侯允扔出两锭银子,说道:“给啾啾准备些她爱吃的。”
看到银两的老鸨两眼乐开了花,忙不跌的去准备。胥子莔在房内把这些话都听进耳内,不住的暗叹,这老鸨真不愧做生意的料。
夏侯允独自进入屋内,遣退了身边那一左一右的侍卫,以及身边的莺莺燕燕。胥子莔估计荀參也不会到这里来。
“啾啾,想爷没,爷来看你了。”夏侯允那口水嘀嗒流下,一副的色相。
胥子莔躲于帘后,脸戴丝巾,为不让自己轻易的被拆穿,她早早的就在桌上留了纸条。眼尖的夏侯允怎么可能看不到,拆开纸条,上面写着:
今夜与相公玩个游戏。
字迹东倒西歪,但还是看的出个原形。(这不能怪胥子莔,毕竟她跟雨点学习毛笔字也不过几天。)
夏侯允看到毛毛虫般的字迹,眼角不经的抽了抽,和啾啾这么久的时间他确实没见过她写字,怕是这整个青楼女子会写字的人几乎也没两个吧。
不过,他很是对这场游戏有点兴趣了,放下手中的纸扇,坐下身来,他倒是要看看眼前的‘啾啾’会搞出个什么。
胥子莔从帘后递出来一张纸条,夏侯允很能心神领会的接住。纸条打开,依旧就那些毛毛虫字体:
关灯。
闻声,屋内所有的蜡烛‘咻’的一声全部熄灭。
呐呢?!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内力,不是传说练武之人只会气功吗?(所谓气功,只能强身健体,伤不了人。)此刻的胥子莔有突然有点后悔来这一趟了,万一一个失误,她被眼前人的内力咯屁了,那她就得不偿失了。
见帘后的人半天都没有动静,夏侯允显得有点不耐烦:“什么时候开始?”
胥子莔连忙收回情绪,既然都到这里了哪来的退路,她缓缓起身,精心挑选了几根细小的蜡烛,稀稀疏疏的点燃几根,照的整个房间幽幽暗暗的。
她拿出放在身边的小鼓和一把小琴,这是她在啾啾香房内找到的乐器,透过房间的晕暗,胥子莔吃力的抱起小琴走了出来。她身姿迤逦,小步款款而来,丝巾遮住的小脸只露出一双灵光闪闪大眼,虽然月色暗淡,但依旧没掩盖住她那张瓷白绝美的面容。
今个儿为了这场计划胥子莔这辈子头一次化了妆容,真是便宜了这小子了,曾经现代的她就连面对旦佑兮都没这么画过,平时都是素颜贱人。
她用眼神示意了好几次夏侯允,帮她接住琴,他仿佛眼神都变得呆滞了一般,丝毫都没从胥子莔脸上移开过,即便她平时脸皮有多厚被这样直碌碌的眼神盯着脸也不由噌的红了红。
夏侯允仿佛此时才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收回目光。虽然他从一开始踏进门便觉得啾啾屋里有点可疑,直至那放在桌面的字条”相公“二字,他便更加确定了房内的已是另一人,因为啾啾不会和其他青楼女子叫他相公。于是,他便要看看眼前的女子想玩出花样,没想到会是这般妙龄的女子,让他突然有点念想了。
他接过琴,很快便知道了胥子莔的用意,但还是询问道:”你想让我替你伴奏。“
胥子莔点了点头,不过很快她想了想,取出放在一边的毛笔在桌面宣纸上又写了几个字:
“如果啾啾这次表演的好,相公可要赏个脸哦。”
夏侯允拿起纸扇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赏,只要让相公高兴了,保证大赏特赏。”他的眼神迷离,在胥子莔的脸上暧昧的挑了挑,样子十分的色色。
胥子莔的手握了又握,尽量放松自己的心情,若是以前早就打得他连亲妈都认不出来,只是她此时有事要求他还不能对他怎么样,不过看这男人的模样,不管他有没有认出她不是啾啾,至少她的计划还能继续进行。
琴声悠悠扬扬像流水般咚咚弹出,虽然很厌恶这样的渣男,但胥子莔不得不佩服他的琴音,如婉转的夜莺,声声空旷灵脆,如果古筝的最高境界便是行云流水,那她便觉得渣男的琴声司空明静的星子流长,如同身至梦端。
迎合着琴声,胥子莔挪开遮至身前的小鼓,因为她今晚的这套行装相对古代有点曝露,大红色金丝肚兜捏至胸前,裤脚也稍稍捏起,双脚戴上清脆响铃,她即将上演一段肚皮舞。
踩着渣男打出的节拍,也不知是琴音带动了胥子莔,还是她本身的音乐天赋,很快便融入了渣男给出的节奏。明明灭灭的烛光下,只见的一团红的似火的精灵在舞动,她的身躯较小灵动,眼眸闪闪,像任何黑暗都遮不住的星子,璀璨至极。而男子琴声悠扬,月光如同绸缎般渗透在他白衣似雪,也不知哪里来的萤火虫飞了进来,这样的画面,去除身边所有之物,他们是那般般配,如同一对神仙眷侣。
跳舞也不知多久了,也许一个时辰,也许两个时辰,他们都已经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什么都忘却了。
”啊!“跳着跳着,胥子莔有点体力不支,向地上摔去,本以为又会像曾经摔得鼻青脸肿,没想到睁眼却以到了某个人的怀里。
胥子莔第一次这么静距离的看渣男的脸,这张脸极俊,高挺笔直的鼻梁,眼神勾勒,这俊并不亚于旦佑兮,只是旦佑兮的帅是白净冷酷的帅罢了,看得胥子莔呆住了几秒。
”谢.谢谢啊。“胥子莔好好地道了道谢,极力挣扎了一番,但抱住自己的手更加紧了,夏侯允也不知怎么的,看着眼前的因跳舞变得红润的小嘴有种想要掠夺的冲动,俯下身,悠悠吐出一口气:”你叫什么名字?“
其实他早就认出她便是那次变卖会上那女扮男装之人,第一次她出现在他面前的神秘,以及女子的大胆行为吸引了他独有的兴趣,至那天之后他就很想调查这是哪家的姑娘,没想到今天就这么露骨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嘴角不由得扬了起来。
不过,他可不想眼前好不容易抓来的猎物,就这么无缘无故的成为了名青楼女子,如果真是那样,他很可能会把这里的老鸨拿出去屈辱二十几遍都不解恨,但看着眼前女子的模样,以及奇妙大胆的舞曲,他也肯定她不是出自青楼,这又给他增添了一股神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