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三生之傲骨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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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渡陵客栈战冷阮,无意得知中毒事

书接上回,上回书写到安兴重返渡陵客栈。不回客栈尚且罢了,再回客栈,两虎相斗,不让分毫啊!

安兴行至里德街内,正遇着张光学等人。

张光学见是安兴站在面前,便对另一人说:“冷爷,就是他将殷姑娘引走的。”

那人身高有七尺有余,眉目清秀,不难看出是个英俊的青年。他恶狠狠的对安兴道:“你把我义妹引去哪了,快把她给我交出来。不然,我就用你的血来喂我的剑!”说完,迅速拔出了宝剑。

安兴捧腹哈哈大笑道:“哈哈哈,走了一位土匪婆,又来了一介莽夫,你们俩倒挺般配。这位公子你还不知道吧,我不但武功了得,这说媒嘴上的功夫也不会输给那些媒婆子,要不要我帮你们从中牵牵红线呀?”

冷阮火冒三丈,说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羞辱我与义妹。本少爷是你随便戏弄着玩的吗?你自吹自擂的说自己武功了得,我倒想和你比试比试,看看咱们谁弱谁强!”说完,他持剑向安兴的胸口刺去

安兴持剑迎击,双方兵刃交接在一处,擦出了耀眼的火花。二人战有百十个回合,并未分出高下。但说安兴,战了数百个回合,体力消耗过大。他心里暗自揣测:我已与殷凤雪战有数百个回合,又因潜水救人偶感了风寒。我若再恋战,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我不免先逃离此地,待明日再回客栈向主子禀明所发生的事情。

于是,他施展轻功“嗖”的一下,从冷阮等人的视线中消失了。

冷阮情不自禁的赞叹道:“好轻功。”

张光学急切的说道:“公子,我们赶紧追呀,他肯定知道殷姑娘的下落。”

冷阮骂道:“混蛋,你只知道追,万一是个陷阱看你怎么办!”

张光学道:“那殷姑娘还找不找?”

冷阮指着张光学的鼻子骂道:“你咋就这么蠢呢,当然得找我家义妹了。”

李耀辉插话道:“他天生就是个榆木脑袋。”

张光学拽过来李耀辉的衣领,瞪着大眼珠子,声色俱厉的说道:“你再说一遍,小心老子打碎你的牙关。”说着,霎时间,就要举拳打下去。

相生冉嬉皮笑脸的阻拦道:“哎呦,这是干啥子嘛,大家都是兄弟,以和为贵嘛。”说着,一手将张光学的拳头推开了。

李耀辉不屑的说:“想动武不是吗,我今天奉陪到底。

张光学气愤道:“你找打!”说完,举起拳头又向李耀辉挥了过去。

相生冉再一次将拳头推开,说道:“干啥子嘛,都是兄弟,何必这么咄咄逼人。”

冷阮气愤道:“两个没用的狗才,你们忘了我父派你们来的目的了吗?静思尚没刺杀成功,义妹又不见了踪影。你们不说抓紧时间寻找义妹的下落,却在这里起内讧,我真想一剑结束了你们两个。”说着,一手抚触着剑身,不偏不倚的又问道:“你们两个谁先来?”

张光学二人赔礼道:“公子莫要生气,奴才知错。”

相生冉劝冷阮道:“公子莫要再为他们而动怒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找到小姐。不然,我们回去没法交差。”

冷阮冷冰冰的说道:“你们好生学学人家老三,个子高,没脑子又有什么用!别在这愣着啦,我们还有别的任务等着去完成。“

“还有什么任务呀,也不说和爷商量商量。”说着,打一个黑巷子里走出一个人来。观此人好比是西施在世,又恰似嫦娥降临凡间。

冷阮见是义妹到来,说道:“义妹,为何回来的这么晚,叫我等好生担心。”

相生冉说道:“是啊,小姐,你可把我们都给急坏了。”

殷凤雪道:“爷,没事。”说完,她又问冷阮道:“兄长为何来到此地?”

冷阮道:“你们走后,父亲放心不下,派我来又带来了新的任务。”

殷凤雪道:“是什么任务?”

冷阮小声的对众人说:“毒杀杜崇玉。”

殷凤雪问道:“可是那杜家陵的杜老头子?”

冷阮道:“正是,怎么义妹认得他?”

殷凤雪道:“我不认识他,但认识他府里一个丫鬟。”

冷阮道:“这就好办了。”

殷凤雪道:“我们先回去吧,明天再做商议。”说完,她带领着众人回去休息了。

但说,李安兴来至一个去处,那里是一片杂草丛生的荒园。荒园的东南方有一间破旧不堪的草堂。草堂内陈设着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张床,还有一架书柜。安兴将床上的灰尘清扫干净,又从外面找了些枯草铺在床上,他躺在床上合衣而寝。

次日午时,一缕阳光透过窗户射进了屋内,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缓缓的睁开眼睛,用手摸了摸额头,还在发着热。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出离了草堂。走出荒园,沿着来时的路向西北方向行去。约过一刻钟,来到了里德城的城门下。

进了城门,辗转间他回至客栈。刚迈进客栈,若清便认出了是他。喊道:“义士,你过来一下。”

安兴用食指指着自己的高鼻梁问若清,“掌柜的是在唤我吗?”

若清点点头,说道:“对,就是你。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安兴走至柜台前说道:“掌柜的有话请讲。”

若清慢慢的说道:“今早,你家公子便被杜家陵的杜庄主请到府上去了。你家公子让我带话给你,让你到那里去找他。”

安兴听闻,忙问:“他们可曾将行李带在身上?”

若清道:“行李尚在房内。”

“有劳掌柜,请妥善看好我们的行装。”安兴把手一禀又说道:“不知这去杜家陵的路怎么走?”

若清道:“出城后,往西北行走两个时辰便是杜家陵,义士请速去速回,你们的行装还有房子,我都会给你们留着。”

安兴告辞了若清,出了里德城,行至途路以上,他突然体力不支,昏死了过去。

当他再次睁开眼,却发现身边坐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老太太见他醒来,喜出望外的唤道:“玉生,玉生啊,快把药端来。”

“哎,来了。”打外面有一小青年把药端了过来。安兴打量着身旁的这位小青年,他身高有六尺半,生就的浓眉大眼。观其年方,似有十七八岁的模样。

玉生将药碗送至老太太的面前,说道:“奶奶,药已经熬好。”

老太太接过药碗,玉生将安兴扶起坐在床上。安兴问老太太道:“我这是在哪里?”

老太太说道:“你昏死在路上,是玉生他爹把你救回来的。”说完,她一勺勺的把药灌进了安兴的肚里。用完药,老太太让安兴躺了下来。

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对玉生说道:“玉生啊,出去看看你爹回来了吗?”

“是”,玉生便退到外面去了。

老太太和安兴正在盘话。忽听,玉生喊道:“奶奶,爹爹回来了。”

老太太闻讯奔至外室,见儿子风尘仆仆的从外面归来,忍不住问道:“儿啊,是哪家请你出诊的啊?”

玉生爹将老太太扶到座位上坐下,他坐在老太太的一旁,一盏煤油灯放在母子中间。玉生爹道:“是杜家陵的杜庄主府上的一位客人。”

老太太问道:“得的是什么病啊?”

玉生爹道:“是中毒所致。”

母子二人的盘话,被安兴听的是一清二楚。他想:莫非是主子出了什么事情,无论如何,今晚,我必须离开这里。

深夜,安兴趁着仨人熟睡的时候,写下了一封书信,便自行离开了。

时间逆流,追溯至殷凤雪这方。自回至息所,殷凤雪彻夜难眠,脑海里浮现的全是安兴的影子。

一阵唢呐奏鸣,她远远的望见一人身着大红色喜袍,胯下骑着一匹白色骏马,马头上还系着红绫。

正当这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的时候,“义妹,快起来梳洗,开始用饭了。”她听到房外有人在喊她,揉了揉几下眼睛,缓缓的下了睡榻。梳洗完毕,她理了理衣装,打开房门,发现义兄就站在她的房外。

冷阮说道:“义妹,我们前去用餐吧。”随后,二人便一同去了。

一刻钟后,用餐完毕,冷阮说道:“用餐已毕,我们起程吧。”

殷凤雪道:“大哥,爷先走一步。”话未说完,人已经不见了。

冷阮对张光学三人说:“我们走吧。”说完,一起离开了息所。

半晌过去,殷凤雪和冷阮四人在杜家陵外相遇。殷凤雪暗入杜府,将那丫环带到冷阮的跟前来。

李耀辉将他的独门绝技“舒骨散”交到冷阮的手里,冷阮又将其转交给了丫环,并说道:“今天,请你来是有事相求。”指了指她手中的药又说,“请你将这包药倒在杜老头的茶水里。”

丫环惊恐道:“不,我不能害老爷。”

殷凤雪扇了丫环一个耳光,若无其事的说:“收起你的假情假意,你以为爷真的会被你感动吗?”她看了看手中的剑,紧接着又说,“你若不肯执意害他,你别忘了,你兄弟还在我们手里,他可尚未成年,就这么死了,我都替他惋惜呀。”

“不不不,我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弟弟。只要不伤害我的弟弟,你们让我干什么都可以。”她跪在地上,抱着殷凤雪的腿嚎啕道。

殷凤雪轻蔑的笑道:“呵呵,你为那样只知吃喝玩乐的兄弟值得吗,别忘了,当初可是他把你给卖的。”

丫环道:“他无情,我不能无义。毕竟他是我的同胞兄弟,只要你们不害他,让我干什么都行。”

殷凤雪道:“好,你就照我大哥说的做吧。”

丫环起身怀揣着药战战兢兢的回到杜府。准备着将药倒进杜庄主杯内的时候,有人喊了她一声,吓的她这才错把药倒在了小贤子的杯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