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激战多维大脑之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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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事情紧急

李秋芬今天带班,所有的餐前准备都做好了。

工作间隙,李秋芬倒了杯水,坐下休息。

她回想刚才进呱呱大脑里见到的那一幕,觉得自己好不憋屈。

是啊,一个妈妈,怎么一点尊严没有,竟变成那样一副嘴脸?

丑陋点也罢,为什么就不能战胜他呢,就被他狼狈地赶了出来?也许,她这个人真的就不可救药了。

她真的像大宝妈妈说的那样,是个只会吹牛的家伙吗?

现在,不知为什么,她竟好凭无故地羡慕起大宝妈妈了。

到底羡慕她什么啊?

她在干什么,是不是也跟她一样,正在为自己的孩子焦虑?

李秋芬想的多了,大宝妈妈和她不一样。

大宝妈妈生活很滋润。

此时,大宝妈妈刚好来到美容店里,推开门见服务员正在最里边给喜佳妈妈做美容。

见大宝妈妈进门,喜佳妈笑道:“你忙什么呢?”

“忙着给大宝报学习班。”

“你大宝成绩有提高?”

“有哇!”站在一面镜前,边照镜子边说:“我大宝最近学习可好了,好得不得了,——你喜佳呢?”

“别提了!学习老赶不上去,我都快愁死了。”

“找新东方呀!你找新东方。”

“我正想问你呢,新东方是干啥的?”

“你不知道新东方?”

“知道我还问你?——告诉我,谁是新东方。”

“李秋芬呀!——李秋芬就是新东方。”

喜佳妈妈笑道:“她怎么能成新东方。”

“你知道她的经理不?”

“知道,开餐馆的,三十多岁,男的——”

“对对,就他!”

“他怎么了?”

“他有个儿子,和咱们儿子差不多大,你不知道吧?”

“他儿子怎么了?”

“他那儿子,笨着呢!——他就请李秋芬辅导他儿子。”

“咋辅导?”

“她教孩子算算术,孩子不会算,她就教人家孩子掰手指头。答案是几,她让人家画几个手指头。这孩儿邪乎,拿着手指头到处画,家里家外画满了,嘿,不曾想,人家画成了‘小小艺术书法家’!”

“就是邪门欸!——画手指头怎么能画出书法家来?”

“我问你,咱们目光的‘目’字怎么写?”

“一竖,一横折,里面两横——”

“底下再一封口不是?”

“是这么写。”

“他不是。”

“他咋写?”

“他跟画手指头似的,一竖下来,指头外形什么样,这竖下来什么样。横折呢,他不折,起笔,和那竖连上,连成圆弧;接着,竖走、曲线样儿指头似的走,折的时候它不折,来一个圆弧;这样再一笔画下来,里面,两横,他画俩横纹——”

“字里头,凡是带竖带横带折的,他都画成这样?”

“啊!”大宝妈妈无比羡慕,“就连撇捺都这样,波纹似的,——这样一来,人家画成了书法家!”

喜佳妈:“这是艺术,应该跟颜体、黄体似的也是一种字体。”

大宝妈妈说:“不明体!”

喜佳妈笑道:“对对对,是不明体。”

“所以——”

喜佳妈妈:“所以哪儿哪儿,只要有了刘兰芝,哪儿就能现曙光,所以叫新东方!”

“太对了!”大宝妈妈舞道:“真理啊,我仰望着你,——我们终于又见到了你!”

喜佳妈问:“嗳,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

“啊,你,你怎么知道的?”

大宝妈妈莞尔一笑:“我不是那啥么——”

“哦——我明白了!”喜家妈妈提高嗓音,指着她笑道:“你本来就是侦察兵嘛!”

大宝妈妈嘎嘎笑道:“夸奖、夸奖。”

“不过有件事你也许不知道。”

喜佳妈妈问她:“什么事情?”

“有人在找一个会修汽车的小孩,知道是谁吗?”

“我听说了,好多人散发寻人启事呢。”

“想想,会是谁家的孩子。”

大宝妈妈想半天,道:“会不会是呱呱啊,那孩子就会修汽车。”

喜佳妈妈摇头否定,说:“不会不会,人家是在找一个五、六岁的孩子。”

大宝妈妈说:“是啊,一定不是呱呱,呱呱已经七岁了,绝对不会是王呱呱。”

她俩只是胡乱猜疑,实在搞不清这小孩到底是谁。

而那个找小孩的马六,现在是在一个好大好大好气派的办公室里,背着手规规矩矩的站着。他的老板,一个大块头的男子,站在落地窗前叼着烟斗若有所思。他的眼前是一座规模很大的N矿,矿井上方正好可以看见“马玉N矿”几个大字。

他的矿虽然是国外舅舅投资,但他却是这个矿的法人,是当地数得着的人物。

前段时间他的矿上出了一件大事,险些没出人命。那是一天下午,矿井里突然发生透水事故,当时九个矿友被困在矿洞里。那水“喝喝”地吼叫着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不到半小时就把出口封死了。

九个矿工见大势不好,互相呼喊着跑到了高处——

出了这事,还是建矿以来第一次,根本没有准备。老板紧急调来水泵抽水。水势汹涌,现有的抽水泵全都用上了,却依然遏制不住上涨的水势,这老板紧急求援。听到邻矿有大功率抽水泵,便请那家送来。那家把大泵及配套管件很快都装上了货车,立即往马玉矿而来。

半路上,货车的电机皮带断了,汽车不能再跑停在路边。司机给家里打回电话去,把具体情况讲了。这家不敢耽搁立即派人去买皮带。时间不等人,紧打紧算,即便买上皮带,光路上的时间至少得40分钟。加上买皮带时间呢,没有一个多小时哪来的了?

马玉的老板急了,吼得嗓子都哑了,却没有一点办法。他知道,就是再派车过去重新吊装,也不会马上就可以解决,这样一来,拖延的时间反而更长。这时候,他真着急啊,九个兄弟矿洞里困着,每耽误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时间一分分过去,生命危在旦夕,他唯一能做的,只能是等待,只能等皮带送过来。

正是危机关头,一辆白色皮卡车从马玉方向驶来。见路边有辆货车停着敞开机盖亮出了发动机。皮卡超过它靠边停车,开车的司机打开车门跳下来回身问道:“怎么了兄弟,车出故障了?”

货车司机路边急得团团转,听到问,回答:“电机皮带断了。”

“你是等救援吗?”

“哪能等救援呐老大——”这师傅带着哭腔说:“等救援来了命都没了。”

“我能帮你做点啥吗?”

“你啥也帮不了我大哥。我车上的东西重要得很,我是着急啊,那边山上就等着这东西救命呢。这这,这可咋办?”司机急的直跺脚。

这时皮卡车上下来个小娃娃跑了来问那名师傅:“叔叔你电机皮带断了?”

那师傅点点头。

娃娃让同车的大人把它抱起来,“爸爸你抱我起来,我看看发电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