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人类文明的生活方式使布什曼人独特的行为举止充满了神秘色彩。由于布什曼人无法与现代人类互相沟通,更由于布什曼人因无法适应现代文明而远避现代人类,因此布什曼人带给人类的更多是想象和臆测,但有一点得到世人公认的是,布什曼人比现代人更适应非洲原始的生存环境,他们野外生存能力更强,更善于和非洲的各种野兽搏斗。
布什曼人独特的生活方式为研究古人类学提供了极佳的素材,布什曼人顽强的野外生存能力也是现代人类学习的典范。南非政府为了训练特种部队的野外生存能力,专门开设了布什曼课程,请布什曼人进行示范。但随着现代文明的逐渐侵入,布什曼人生存的空间越来越狭小,目前仅存于博茨瓦那境内的布什曼人数也在急剧减少,其传统文化也正在消失,很多人类学专家担忧随着时间的推移,布什曼人及其文化最终会在非洲消逝。
布什曼人把几个名字相同、语言相通的群体结合在一起,就是一个部落,也可叫做“联盟”。他们的家族同属一个祖先,每一个这样的“联盟”都有固定的被划分出来的土地,如村地、洼地,一般情况下,他们都在自己的国内生活,很少有越境行为。每一个部落都有一个临时的首领,他的权力仅限于对饮食来源、水、火等一系列日常生活的管理,以及选择居住地与迁徙以及内部纠纷的调解与仲裁。
很多时候布什曼人都不穿衣服,每个群落20—60人。他们并不是黑色人种,他们的肤色黄里透红,略呈黄褐色,身材矮小而干瘪,女人只有1.38米左右,男人最高也超不过1.60米。颧骨突起,头发浓密而卷曲,呈颗粒状。由于缺少皮下脂肪与水分,布什曼人往往皮肤粗糙,皱纹很多。
与其他人种不不同的是,布什曼人脊椎骨的下部通常向前形成弯曲形向外突出,因而显得臀部特别大,尤其是布什曼的妇女,臀部和大腿特别粗,形成一种特殊的“肥臀”,因此布什曼人就以臀肥为美,以至青年男子在择偶时一个很重要的条件就是要看姑娘臀部到底有多大,越大他们越喜欢。
布什曼人还会一种由用舌头弹出的噼啦声表达的语言,但目前会这种语言的人已不多。
歌舞不断的生活和风俗
布什曼人能歌善舞,狩猎之前、丰收之后以及各种仪式、庆典都会有歌舞助兴。“爱情之舞”是少女成年仪式中不可缺少的一个节目,全部由女人参加表演,她们边唱边跳来到第一次来潮的少女家外,用这种方式向她表示祝贺,祝愿她们健康成长。“羚羊之舞”具有双重含意,在狩猎前跳是为了祝愿狩猎成功;当他们当中有人生病特别是妇女生病时也要跳。布什曼人认为:用男人的阳刚之躯来驱赶病魔是最好的医疗方法。
由于恶劣的生存环境,布什曼成年妇女一般每四年生育一次,为了防止再次怀孕,布什曼人还发明了一种独特的植物避孕方法。新生儿一般8个月左右开始走路,而母乳喂食的时间长达四年,婴儿出生后,母亲会根据周围的水塘为婴儿命名。
部落中的男孩从孩提开始就接受一些技能训练,这些技能训练包括投掷木棒和其他一些必备本领。女孩2—6岁时便被许配给一些年长的孩子,但是布什曼人严格禁止近亲通婚,到8岁时,女孩便开始学习采集食物和烹饪技术,这时男孩和女孩开始生活在一起,但只有当男孩第一次捕杀大的动物并接受成人仪式后,男孩和女孩间的这种婚姻形式才正式被部落所接受,而男女之间的夫妻生活还要等到女孩接受成人仪式后才能真正进行。在成婚仪式上,男女刺破自己的身体,将流出的血液混合起来,表示各自对对方的忠诚。
布什曼人不讲究给新娘家送礼,但新郎需要到新娘家里“服役”几年,表示对岳父母大人的孝敬之意。布什曼人禁止通奸,但允许伴侣交换,夫妻任何一方均可提出离婚。此外,因为布什曼人和其他部落之间逐渐融合,异族通婚现象比较普遍。
死亡是布什曼部落的一件大事,死者会被用风衣包裹,整理成胎儿的形状下葬,如果母亲因生产而死亡,新生的婴儿也将随母亲一起被埋葬。布什曼人的墓坑一般1.5米深,呈南北走向,死者的遗物被打碎后摆放到其他地方,不随死者埋葬。
独特的岩画创作艺术
布什曼人创作的岩画主要分布在南非奥兰治自由邦西部、德兰士瓦省西部、西格里夸兰、开普省西北部和纳米比亚。岩画的题材是多方面的,既有关系到人民生死存亡抗击班图族侵略的战争,也有不同族属之间械斗的重大题材;也有对和平生活的讴歌,男人们集体狩猎,女人们结伙采集。此外,还有反映他们的宗教信仰和娱乐生活的。无论何种题材,在他们的手里都表现得极为出众,集写实与夸张于一体,把高仅1.60米左右的身材拉长一倍到两倍,又能把动物用深浅相同的颜色渲染出层次,甚至掌握了某种透视法。
从已发现的布什曼岩刻来看,这些作品多半是中石器时代创作的。早期布什曼岩刻已有几千年的历史。但18—19世纪的布什曼人很可能模仿史前艺术所创作出近似古代风格的艺术。布什曼岩刻的表现对象多为图腾崇拜物,犀牛形象较为常见,特别是在德兰士瓦省较多。但也屡见长颈鹿、象、海马、斑马、角马、水牛、大羚羊、食蚁兽等动物形象。此外,还有野猪、狒狒、鸵鸟、飞禽以及各种稀有动物。少数则以树木、花草、果实、种子等植物作为题材。布什曼人晚期的岩画多为动态构图,如人物众多的围猎场面等等。
在部分岩画作品当中,布什曼人神话中的神灵“卡根”是其中最重要的角色。这部分岩画最主要的目的是在于通过崇拜活动使神灵向人间提供食物。布什曼人相信“卡根”是不可知的。许多非洲岩画刻画都有难解的白色圆点符号,而这种符号据说就是“卡根”无所不在的一种方式。
超强的生存能力
生活在沙漠中的布什曼人像骆驼一样,甚至比骆驼还耐干旱,可以几十天,甚至几个月不喝水。不了解布什曼人实际生活的人是不会知道他们是怎样以物代水的。为了寻找第二水源就需要对植物含水量多少具有很强的识别能力,哪种植物的根部含水量多,而哪种植物的茎可以吸出水来,他们都一目了然。
在荒漠之中,有一种藤蔓植物,上面长着一个很大的与这小植物不相称的块根,这些块根有的像大萝卜,有的则有南瓜那样大。但想得到它们并不太容易,不仅要仔细寻找,而且还要挖地三尺。布什曼人得到此“宝贝”后,就用刀将根块削成碎块、挤出汁液饮用。这种块根的含水量十分可观,大一点的块根完全可以保证一个人一天的饮水量。
布什曼人彪悍,凶猛,以捕获野兽为生,终年生活在非洲的原始森林里。当他们遭到野外树枝划伤或被野兽咬伤时,在鲜血止住之后,经常在伤疤处涂抹一种果实的乳白色液体。但这种果实生长极其陡峭的山崖上,人迹罕至,不知布什曼人是怎样弄到它的。
布什曼男人捕猎能力极其高强,他们捕猎的工具十分简单,一根木杖和一把弓箭。布什曼人的弓由非洲一种韧性很强的树枝制作而成,而弓箭的弦则取材于非洲大羚羊的韧带。箭头经毒液浸泡过,毒性极强,且没有解药。在狩猎时,通常是两个成年男子为一组,多年的狩猎生活使他们在走路时几乎没有一点声音,当发现猎物时,他们彼此用手语告知对方猎物的位置,当与猎物接近有30米时,他们同时用弓箭射向猎物,然后再沿着动物受伤后留下的血迹寻觅猎物,由于箭头蘸有剧毒物,受伤的动物通常会在20小时内被找到,随后布什曼人用木杖抬着猎物凯旋而归。
穆尔西部落:以大嘴为美的部落
部落状况与生活方式
穆尔西人是目前世界上仅存的最原始的部落之一,现在约有5000多人,主要居住在埃塞俄比亚西南部的奥莫河流域。穆尔西人有自己的语言,没有文字,几乎都不懂埃塞俄比亚的官方语言。
穆尔西人是半耕半牧的部落,住的是茅草屋,但居无定所。他们当中很多人都生着病,可至今没有任何一个国际人道主义组织光顾过这里,而且穆尔西人也总是想方设法逃避国家的束缚。当部族之间发生冲突时,他们就会封锁公路。唯一一次当局介入的事件,是当地人在国家的动物保护区里猎杀了大象。当局派了两个特别行动队员来这里搜捕嫌犯,但是这两个人后来就再无音讯了。由于这个地区缺乏必要的通讯和联络方式,政府也就不敢插手这里的事了。
现在,穆尔西人依然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他们信仰万物有灵,喜欢通过预言判断事情。埃塞俄比亚政府也不大管他们,让他们自治,并将他们生活的区域划为国家公园,把他们保护起来,鼓励外国游客去参观旅游。
以凶悍著称的性格
穆尔西人是一群令人生畏的战斗者,同自己的邻族长期处于敌对状态。穆尔西男子身材剽悍,他们的胳膊、大腿、前胸和后背处都用尖刀划满了杠杠,因为男人们每杀死一个敌人就要在自己的身体上做个记号。因此他们的身体就是一个“光荣榜”,每一个划痕就代表一个被杀死的敌人,身上的杠越多越受人尊敬。为了偷牛或抢媳妇,部落间的拼杀塑造了很多这样的“英雄”。
在以凶悍著称的穆尔西部落的内部,人们却能和平相处,他们甚至在村庄内部实行民主制度。在这里,大家遇到问题会进行长时间的讨论,而且口才好的人会受到普遍尊敬。穆尔西人没有领导者,只有遇到要与外族决战时才会开全族大会,讨论到大家意见完全一致时就算做了决定。他们做决定前往往要通过看牛肠子来占卜吉凶,到底能从中看出什么名堂,没有外人知道。
穆尔西人爱吃辣椒,男人们经常由于喝多了高粱酒而处于醉态,眼睛被辣椒刺激得红红的。有时他们把辣椒粉藏在AK—47步枪的弹夹里,一天到晚不离手。
穆尔西人部族的男人们高大结实、全身赤裸,只涂了一些简单的油彩,孩子们则非常可爱,对外界充满好奇。在奥莫河谷,拍照必须拿东西交换,给钱当然最好,其他的诸如笔记本、圆珠笔也行,特别是剃须刀,当地人用它在自己的身上划痕,或是刮光头,并在头上刻出漂亮的图形。
穆尔西人中有很多职业小偷,他们的父母鼓励孩子从小就去偷抢。因此有的外国游客的鞋和内衣都被偷走了。
以大嘴为美的习俗
穆尔西人以大嘴为美、为荣。人类学家研究说,这个传统有3种解释:一是古时人们为防止外族入侵者或奴隶主看上本族的姑娘,故意把她们打扮得吓人以保其纯洁;二是防止魔鬼从口里进入身体;三是女子美丽的标志。心理学家则解释说,人类有一种自残的本能,越原始的部族表现得越明显。自残的潜意识是要显示自己的存在和与众不同,保护自己不被历史淹没。
穆尔西女人的嘴里能放下直径十几厘米大的盘子,把嘴撑得大大的。嘴里的盘子越大,姑娘的身价也越高。穆尔西人不怎么吃牛肉,因为牛是镇家之宝,但孩子嫁娶时要用牛当彩礼。如果姑娘的盘子属于最大的那一种,那么她父母可以收到50头牛的彩礼,一下就成了富翁。所以在穆尔西部落中,女儿嘴大也是致富的手段。
许多穆尔西女子10岁左右就开始练习往嘴里放盘子。盘子型号不同,都是泥土烧制或用木块做的。平时放在嘴里,吃喝时才取出来。开始往嘴里放盘子前要动一个小手术,用小刀将下嘴唇和牙龈之间切开一个口子,使下嘴唇与齿根分离。然后,先放一个小盘子把口子撑开,使其不再长回去。日后逐渐将小盘子换成大盘子。嘴唇自然越撑越大,最大的嘴唇能翻到头上把脸包住。这个痛苦的过程往往伴随着女孩成长为妇人。
穆尔西女子的这种习俗使她们的嘴唇反复地被切开,牙齿被拔掉,导致嘴唇变形,连说话都有一定困难。当然,这点困难比起她们对美的追求来说实在算不了什么。剃光的头、嵌着木盘的嘴唇、胳膊上的金属镯子,还有身上五颜六色的珠子和头上的贝壳,这就是她们对美的定义。
科玛部落:以能放屁为荣的“天民”
历史发展与文化概况
在喀麦隆和尼日利亚接壤的海拔1800米的阿朗蒂卡山脉的密林里,有一个远离现代文明的部族——非洲科玛人。这个部族由四个部落组成,他们各讲各的方言,但生活方式基本相同。科玛人居住在蓝天和云雾之间,又被称为“天民”。如果外人想到他们居住的地方,不仅要花上六七个小时穿越茂密的原始森林,还要爬过陡峭的山岩。
科玛人的社会结构严谨而封闭。两个多世纪前,他们还居住在阿朗蒂卡山下的平原地带。因为北方游牧部落颇尔人的入侵,他们逃到山里寻找避难所,悬崖峭壁和原始森林成了他们天然的堡垒。从那之后,他们就被人们遗忘了,直到1926年才有人重新发现了他们。
科玛女人不穿衣服,只用树叶遮住隐私部位,因此有人称其为“树叶女人”。通常她们在腰间系一根绳,把采集来的枝条和树叶别在上面,就成了一件“美丽的裙子”。女人爱漂亮,加上裙子容易破损,因此姑娘们一天要换好几次裙子。和女人相比,男人显得“文明”多了,他们不仅穿裤衩,有的还穿上衣。
在阿朗蒂卡山中,科玛人的村落由一片片圆顶茅屋组成。每家的茅屋旁都会开垦出一块地种植蔬菜和粮食,除了老人和小孩外,其他的人一大早就到地里干活。他们主要种植黍子和高粱,这是科玛人的主食,也有饲养少量牲畜的,主要用于祭祀。如果妻子对丈夫伺候得周到,通常丈夫就会宰一头公牛犒劳她。
特殊的欢庆仪式
在每个科玛村落的中央都有一座“圣灵屋”,这是祭祀祖先的地方,摆放着手镯、酒坛、护身符和图腾等供品。科玛人相信祖先的灵魂时时刻刻都在保护活着的人,所以他们把先人的颅骨藏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只有村长一个人知道。
到了收获的时候,科玛人往往要杀鸡宰牛,祭祀神灵,并开怀畅饮。科玛人喝酒从不节制,很多人都喝得酩酊大醉。按照他们的习惯,醉酒可以帮助人们得到祖先的庇护和恩惠。这时,人们要为男孩女孩举行割礼仪式。而表现勇敢的男孩可以进入“放屁小丑”的行列,这是科玛男人梦寐以求的荣誉。男人放屁的本领很强,想放就能放出来。他们站成一排,背朝妇女儿童,一起努力发出“雷鸣般”的放屁声,只有到了这个时候欢庆仪式才真正进入高潮。
马萨伊部落:最会行走的部落
历史发展与文化概况
马萨伊部落是一个过着游牧生活的部族,主要生活在东非平原,这里有茂密的草原、盛产各种鱼类的湖泊、蜿蜒曲折的河流、冰雪覆盖的高山,还有诸如羚羊、斑马和狮子等珍奇野生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