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得出。
一夫的脸色跟茅房的石头一样,臭得很。脸色都难堪得很。还好一夫城府够深,没有当场发飙。
但是他随从不同,那脸色就是像吃了大便一样的难看。
跟着一条赖皮狗同行。那种滋味,绝对的不好受。
向来他们到那里,都是贵宾待遇。这次这样子,可能是他们这辈子的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
“马先生是吧。主人说过,你们可以提前进去的。”
樱树三姐妹对一夫的态度差得很,可是对马化光两人的态度倒是好得很,这倒让两个人有点受宠若惊了。
当然这也是明显的针对了。
陈欢这样的做法就是吃果果地打到一夫的脸上。
一夫听完之后,任他再好的脾气都忍不住重重地冷哼下。
倘若陈欢要是在他的国家的话,他早就有办法弄死陈欢千百次。
当然在华夏这里,一夫也有能力,能普通人消失。只是一夫上次找的人,回去之后,只字不敢提。一夫就知道,通过那种手段是绝对的撼不过陈欢。
陈欢的背景就像一颗参天大树,谁都看不清楚,到底有多大。
一夫在没有看清楚敌情之前,绝对不会乱来。
“不用了,我们在后面跟着就好了。”不等马化光说着,马化起就拒绝这个好意。
马化起都算得上半个热血爱国人士,他最喜欢就是看着这种场面,如果允许的话,他还想拍下来放上网。
但他知道,这根本不现实啊。他可惹不上一夫这种大人物。
可陈欢就说不定,或者陈欢早有准备呢。
马化起说着,马化光也没有反驳,他都不宁愿做出头鸟,先让一夫先做出头鸟。
樱树三姐妹也没有多理会这两人,她们只是把注意力集中到一夫身上去。
“走吧。”一夫调整下自已的情绪,黑着脸向三姐妹说着。
本来大家还以为,这三姐妹会牵着这赖皮狗,走完这短短的一百多米的距离的。
但谁都没有想到的是,一夫说完之后,樱树就把手中牵着的赖皮狗,随手一放。
然后那赖皮狗就撒欢地走来走去。看它那疯劲儿,好像好久没有得到自由一样。
不过无论那赖皮狗怎么疯,樱雪向它发出一个命令,走。
那赖皮狗就慢慢地向前走两步,走两步之后,它又停下来,嗅着,然后还很欢地撒着尿。
这样子走,什么时候才走到尽头呢?本来还以为,一百多米距离没什么的,现在看着就是煎熬啊。这都不用说,绝对是陈欢出的主意了。
太奸诈,太狡猾了。
一夫那个脸黑啊。但他有什么办法呢,只能慢慢地跟着这赖皮狗在后面走着。这赖皮狗只要停下来,他们又停下来。
可不管怎么样,这赖皮狗都好像受过训练一样,绝对不会走远,跑远之后,又很快跑回来,可绝对不会向前跑,绝对没有给机会,一夫那么快到达终点。
马化光和马化起在后面跟着,他们的心情就大不同了,他们都觉得,看着一夫,被这赖皮狗折磨着,心里好爽。
看来无论某国多赖皮,他们的大人物,在这里都要被陈欢耍来着啊。
说起来,马化光和马化起都觉得自已是爱国的,因为看着一夫被一条赖皮狗这样折磨着,他们心里爽着。
“樱树,能不能让这条狗走得快点呢?”
十分钟这狗,撒了三泡尿,照它那劲儿,很可能还要拉一泡屎。可距离就顶多走出三十米。
一夫可真没这个耐性,但他又不敢吓这赖皮狗啊,要不是吓得跑远了,他很可能今天连门都进不了,连陈欢的人都见不到。
“好~~小日,跑快点。”
樱花对着那赖皮狗发号施令地说道。果真那赖皮狗,听到命令又跑得欢点。
只是一夫和随从听到那赖皮狗的名字,心情十分的难受而已。
明眼人都看得出了,陈欢这是指桑骂槐来着。直接就把这赖皮狗喊成小日。还不是那个意思么?
如果还在那赖皮狗身上,放个卫生巾的话,那就绝对的更形象了。
马化光和马化起想笑,但又不敢笑出来。
有才,陈欢绝对的有才。
在这一方面,马化光和马化起,绝对支持陈欢这样做的。
做为一个华夏人,对于卫生巾做出的那种赖皮的事儿,无论怎么样报复都是应该的。
赖皮狗听到樱花的命令之后,这下子就走得正直好多,但它那形象就真的太不讨喜,绝对像某一类人。
看着又赖皮又恶心。
并且樱雪还不失时机地说着:“主人说了,这条赖皮狗,无论多赖皮,多疯。只要在华夏人面前,都要乖得像个狗样。让它再疯一会吧,华夏人一不给狗粮它吃,它就没法活了。”
又是一句经典的话,马化起听完直接想拍烂手掌。
这句话说得多生动形象,多么的直指要点,从一夫脸上的表情就看得出来了。
一夫无论多淡定,多想表现自已有多好的城府,但都没办法表现出来。脸上的神色就好像吃了大便一样。
太残忍了,陈欢这几招指桑骂槐,那就是吃果果地抽到一夫的脸蛋上面。
但这也不能怪陈欢的,赖皮的人总会付出代价的。
经樱雪那一说,无论那赖皮狗,走得多快,多慢。山本一无都不敢说话。
只能黑着脸,听着樱花三姐妹,左一句小日,右一句小日。上一句赖皮狗,下一句赖皮地喊着。
三姐妹喊的劲儿,差点就没有比得上,出去喊那口号。
当然这都比那些喊口号的直接来得多。因为这话全都直接抽到,某国排行前十的大人物,一夫的脸上。
简直算得上脸上无光了。
一夫都痛苦得很,他还差点没有被气出一口老血。他都想好了,这次救回儿子,跟陈欢没完没了。
自然无论一夫怎么样想。陈欢都会跟他没完的。
不管怎么说,陈欢骨子里面,对赖皮狗就是深恨痛绝。
一百多米的距离,花了将近四十分钟。
这是一夫感觉最漫长,最屈辱的四十分钟。今天这事儿,他这辈子都很可能铭记在心里的。
走到大门前,一夫和随从都松了口气。终于到这里。
但明显陈欢安排的好戏还没有完。
赖皮狗走到大门前的时候,樱花不知道在那里拿出一把武士刀。
直接一武士刀砍到赖皮狗的狗头之上。
一刀下去,快准狠,没有半分的拖泥带水的。
那赖皮狗动都不动就一命呜呼。
看着樱花这刀法,马化起和马化光看着直接傻眼了,太血腥太暴力了吧。
他们都暗自庆幸着,没有带人强闯而进,要不是的话,后果就不堪想像了。这三个女人的武力值,两个人都看出来了,牛,绝对的牛。
陈欢手下有这三个强人,难怪他那么的有持无恐的。
“砍死所有赖皮狗。”
将赖皮狗砍杀之后,樱花三姐妹很有气势地大喊着。她们眼里都露出无比坚决的信念。
估计这就代表着陈欢的态度吧。
当然倒下的那条赖皮狗不是一般的赖皮狗了,而是特指了。
一夫跟随从看着脸色直接绿下去。他们感到耻辱的同时,又害怕陈欢很可能下毒手,将山本直木怎么样了。
别人不敢说,但一夫敢肯定,陈欢就是一个疯子。一个有绝对能力的疯子。
今天这场场安排着的好戏,就是陈欢专心安排给他们看的。
陈欢的意思也很明显,不管你是什么大人物,是多么牛的人物,只要在某国来的,那就是一条赖皮狗。
从三姐妹的出手就能看出了。
马化起直想替陈欢拍掌叫好。
这话,代表多少华夏人的心声啊。
热血,绝对TM的热血。
试问下,全华夏有多少人,敢在一夫跟前打他的脸呢?
而陈欢就敢,陈欢不止打了,还没亲手打,而是有手下出手的。那才是牛之处。
“现在我们可以进去了吧。”一夫强忍着怒火,还是用着生硬的华夏语说着。
他头也不转一下,都不敢看那赖皮狗一样,他看着就感觉,陈欢是在说着他一样。
“可以了。”樱树把大门推开。
一夫和随从早等不及了,想向里面走去。
“慢着。”樱树把他们两个拦下。
“什么意思?”一夫愤恨地问着。
“主人说了,华夏人先。赖皮狗后。”樱树冷声说道。
“马先生,请。”樱花请着站在后面的马化起和马化光。
山本一无那个气,直想吐出一口老血。
陈欢明显就是看不起他们,明显就让他们低人一等。
那个气啊,如果不是为了自已儿子的命,一夫早就调头走人了。
马化光和马化起被这样请着,他们好像感受到莫大的荣誉。
那句话中听,华夏人先,赖皮狗后。
他们两个毫不客气,带着笑意走进去。
而一夫和随从只能黑着脸,胸口一随的郁结,走在最后。
陈欢也做得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