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子洋说完,顾斜阳全懂了。
她眼里噙着泪,那几抹晶莹几乎就要摇摇欲坠,忍不住道:“你怎么这么笨!现在离婚率这么高,你昨晚刚把你自己的存款都交给我,现在又把几千万的豪宅都给了我,要是有天咱俩离婚了,你多亏啊!你这个笨蛋!还什么美国经济学硕士呢,简直就是个笨蛋!”
倪子洋越听脸越黑,皱着眉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拍了两下:“胡说八道什么呢!”
她咬着唇,其实她是被他感动坏了,所以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她真的觉得他好笨,他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居然把所有的幸福当成了赌注,孤注一掷地投在她的身上!
晶莹的泪滴终于还是掉了下来。
她觉得倪子洋就是她人生中幸福的催泪弹,掉落的眼泪颗颗都迎着阳光,蒸发成梦幻的甜蜜彩虹糖。
倪子洋抬手在她脸上擦了擦,一边擦一边冷哼了声:“居然还想着跟我离婚?你也不想想,就你这样的小二货,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天下无敌只此一个,不会搭配衣服,不会做海鲜大餐,睡觉也要听着我的心跳,每天都要看见我才能安心,你都爱我爱的无法自拔了,你还想着离婚?歇歇吧,跟我离婚你就是自虐的,小傻瓜!”
倪子洋说完,自己噗嗤一声笑了。
她今天叫了他傻瓜,还有笨蛋,原以为这些都会是自己对她的爱称,没想到今天也会被她用在自己的身上。
这感觉,还真不赖!
顾斜阳哽咽着,心里的感动还是难以言喻。她眼巴巴地看着他,抬起胳膊圈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了自己的香吻,在他微愣的时候,伸出小舌,勇敢地撬开他的牙关,温柔地索取。
倪子洋见她难得这样热情主动,某处已经硬了。
大手掌住她的后脑勺,他直接将她********的小身子抱了起来,一边狂热地吻着,一边抱着她想找房间。可是今天的裤子有点紧,那里又已经肿胀的不像话,每走一步都有些疼。
他的余光瞥见了大厅那张纤尘不染的餐桌,眸光一亮,抱着顾斜阳软绵绵的身子,就把她放在了餐桌的边缘,让她坐着。
她吓得瞪大了眼睛,两条白花花的小腿就这样在桌边耷拉着,一双娇嫩的唇瓣被他吻的红肿的不像话。
他直接咬住她的耳朵,道:“老婆,我想要~!”
说完,不等她回答,他一手提起她的身体,一手从她的裙摆下探了进去,一把扯掉了她的小内内。
身下一空,她紧张地要哭了:“你、倪子洋,就算、就算白天要,可不可以去床上?”
“我忍不住了!”一道金属拉链的声音之后,倪子洋咬着她的锁骨,托着她的身子向他无限靠拢。
她就这样坐在餐桌上,小脸一片惨白,完全无所适从!
他将她的脑袋摁向自己的肩膀,用力抱紧她,感知自己抵在了关键的那个点上,腰腹用力一挺!
“啊~!”她羞红了脸,从来不知道这样也行。
而他却面色紧绷,张口咬住她的香肩,奋力地贯穿。
一场过后,顾斜阳浑身瘫软,又羞又气,好看的小嘴始终喋喋不休地说着:“倪子洋!你真是……你怎么可以在餐桌上!你!你坏人!”
倪子洋不理她,自己取了纸巾擦干净自己的,又把她推倒,给她擦了擦。
“啊~!倪子洋,不要看我那里,坏人!”
“又不是没看过!”
他说完,有点恶劣地抬手在她下面一弹,她整个身子都僵了起来,双腿紧紧地合上,侧过身迅速蜷缩成虾状,双手紧紧捂着脸,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
他笑了笑,把她横抱了起来,直接上楼。
将她丢在柔软的大床上,她当即拉过毯子盖住自己。
倪子洋不悦地蹙眉:“全是汗,被子床单都是新的,别乱裹!”
她才不依呢!
他们有那种事情没多少天,每次面对他一整夜无止尽的掠夺,她已经疲惫不堪了,现在他居然又换了花样,她以后的日子还能好过吗?
倪子洋也没跟她多废话,直接在浴缸里放了水,自己在一边冲着澡,浑身打了沐浴露冲干净之后,回到房间将她的小身子捞了出来!
三下扒光她,她的小脸红的不像话,而挣扎与制服的过程中,她胸前的一对白兔跃跃欲试,每每挑战着倪子洋的理智。
将她整个拦腰一抱,丢进了浴缸里,她咬牙双手环胸叫他出去。
他却冷着脸凶了她一句:“再跟我别扭!都是夫妻了,还有什么可别扭的?在别扭我就把你丢到床上去,做到你下不来床!”
“嗷嗷,倪子洋,你无赖!你流氓!”
“我只对我老婆耍流氓!”
说完,他捞过她的一条腿,拿着沐浴露就认认真真往她身上擦。
顾斜阳羞红了脸,唯有闭着双眼,继续双手环胸,却是不敢再多说一句了。
因为她真的很怕,怕他让她下不来床,下午还要拍婚纱照呢,那可是一辈子的纪念!
*
就在倪子洋享受过云雨之欢,帮着娇妻沐浴的时候,H市,夏清枫的别院。
夏清枫在这里的别院是一座高档小区的连拼别墅,复式小二楼。
此刻,他正坐在书房里,手里端着碧螺春,漫不经心地尝着。书桌前,倪子意带着木槿跪在他面前,木槿垂着脑袋,倪子意揽着她的肩。
“舅舅,这件事情是我不对。那天我跟木木都喝多了,所以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倪子意尽量诚恳地说着:“舅舅,不管怎样,我跟木木现在愿意对彼此负责,也愿意对这个小生命负责。舅舅,您就看在这个小生命是倪家的血脉的份上,成全我们吧!”
木槿窝在倪子意怀里,哭的伤心:“呜呜,爸爸,您原谅我吧,您回来到现在也不跟我说话,我心里难受死了,呜呜,那天是我们喝多了,这是意外!呜呜~”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夏清枫始终没有开口。
终于,面前两人不说话了,书房里静谧了好一会儿,夏清枫才淡淡道:“让我成全你们,以岳父的名义去跟光赫谈你们的婚事,不是不可以。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