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家族,原本与我余府无冤无仇,自十年前,我余府步步紧逼,大有超越上官一族的趋势后,我余府无论嫡系,还是其他弟子,纷纷再无灵力的增长,你们说,换做你们,可会有怀疑?”若舞未等得及大家的回答,便继续道“直到我自采鳕回来,熟悉药性的我,在家主的体内查出毒素后,顺藤摸瓜,这才发现,有人私通上官家,在心诀阁下药,而我余府弟子,无一幸免。”
“大小姐,上官家族如此恶毒,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
“杀了上官家!”
纷纷扰扰,若舞看着下面弟子的怒气冲冲,振臂一挥,瞬间安静了下来。“各位,一年前的你们,若是知道了,可有胜算?若是上官家提早发现了,我们,还能被容忍吗?”
若舞的问题,令一些对于一直以来没有公开中毒消息的弟子,心下明了了起来,的的确确,如果不是这一年来,大小姐的药丹驱毒,固灵等等,如今的自己,未必敢如此的愤愤不平。
“大小姐,难道就这样,任由人宰割吗?”
“就是,您说过的,自信和勇气,难道我余府,还怕他们不成!”
“和上官家族,血战到底!”
“不报此恨,心有不甘!”
熙熙攘攘的呼声,在教练场上,整耳欲聋,而若舞,看着这样的士气,这才牵动笑容。
“各位,我也是想要报仇雪恨!上官家族在我大哥回程,容不得我余府有圣主阶级的存在,故意以报仇为名,杀了我大哥,且不论之前他上官家买通妖曳暗门阻我回余府,单这十年的毒害,就已经和我余府势不两立,今日,我话语再此,若是和上官家开战,那么,就再也无回头路,你们,可真想清楚了?宣战开始,若有叛徒,我余若舞,必然容不得他!”
“愿与余府共同进退!”浩浩荡荡的声音,对于若舞的信任,和这些年的积怨,余府弟子的怒火与决心,将掀起新的历程。
“本圣的徒儿要浴血奋战,怎么可以,少了为师呢……”嬉笑的声音,直直破了若舞的雪限,自云霄传来,在诸位弟子的目光迎接中,央未冥带着欧阳远宏,撕裂了雪限,堂而皇之的走了进来。
“死老头,你不知道小舞也是我半个徒弟啊,敢瞒着我偷偷过来,找死啊!”一道急惊风迅速掠过,贺炜这个胖胖的中年大叔,也随之出现在教练场。
余府的众人,这才恍然大悟起来,原来,这余大小姐,居然是央未冥的入室弟子,而这药圣贺炜,居然也是若舞的师父,这下子,余府的士气,更加的高涨起来,这气宇过传说般的存在的二人,纷纷加入,这余府与上官家,便是不相伯仲了。
“死老头,你们来干嘛哦!”若舞不客气地,看着两个瞎掺和进来的老头子,顺带瞪了欧阳远宏一眼,这两大家族的混战,本来就伤亡未知,而欧阳远宏的背后,可是皇族,自己可不愿意,将他们给拖了下水。
“我的宝贝徒弟被毒害了这么多年,为师心疼,也要为我的徒儿出气。”央未冥一脸的心疼,睁眼说瞎话的本领,倒是令不知情的人感动得一塌糊涂,这样的老师,余大小姐该有多幸福啊。
“就是啊,小舞,我可以给你提供源源不绝的药丹呢,保证做哈好后勤部队,对了,我已经提你收起人情了,这欠我药丹的人情,估计这几日便能到达,你看看,我对你可好了吧”贺炜讨好地,朝着若舞卖乖起来。
“还有我呢,你放心,这激战啊,始末都已经有人知道了,至于你担心的,完全不要怕,我来善后,量那糟老头也不敢有异议。”欧阳远宏温文尔雅的表情,怎么看都令人不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妥,只有若舞,心里都要吐血了,这欧阳远宏说的糟老头,可是气宇国的皇帝好不好,这样的话,也就他说得出来,只是这瞪人归瞪人,此刻的若舞,心里是感动的。
只是,口是心非地“才不需要你们来搅和呢,我余府的事情,我自己承担!”余府弟子看着这被大小姐不屑一顾的三人,震惊之色都表现在脸上,从来没有发现,大小姐如此的霸气,这三个人,且不说有多神秘的存在,单单这实力,有谁见过低阶的人对着高阶的人这样的不屑一顾吗?
“咳咳……我是余府一份子,都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就是你爹了。”央未冥厚着脸皮地,跨步走上主位,只见余树鑫等人,都急急地让座和好声好气招待着。
“我是你师父的兄弟,你懂得。”贺炜拍拍若舞的肩膀,无视若舞地,自来熟。
“小舞啊,你要是不要我,我可是很伤心的,你可不能抛弃人家。”欧阳远宏娇滴滴的话,令若舞鸡皮疙瘩一地。
无奈地耸肩,若舞也就不推托了,原本是希望不将他们牵扯进来的,结果,唉……若舞头痛地拍拍自己的额头,这才重新对着余府一众目瞪口呆的弟子们,再次发号施令。
“今日,我余府,正式向上官家宣战!明日,所有弟子包围上官家,为我等数十年的委屈,讨回公道!”清脆的嗓音,宣泄这心里压抑已久的怒火,感受到余大小姐的霸气,余府的激昂,颤响九霄!
上官健原以为,以如今余府的实力,对于自己的行为,只能是打落了门牙往肚子里咽,或许自己是要替儿子报仇,可是更多的,是容不得余府出现的一点点崛起的苗头,自从当初上官家做出的选择后,余府的毁灭,才是上官家安然无恙的保障,之前,由于余若舞与央未冥的关系,他们只能按兵不动,如今,这余府的战书,也只是令上官家微微一愣。
家主上官绝音,看着余府的战书,不以为意地“哼,就凭他余府,也敢这样大言不惭,哼,除了余若舞,明天,所有余府的弟子,一个不留!”阴险的嘴脸,在上官的议事厅内,毫不掩饰地绽放着。
“是!父亲,需要召集其余弟子吗?”上官家嫡子上官克谨慎地,请示自己的父亲,对于独女上官唯的遭遇,自己早就想泄恨了,如今这余府,竟然主动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