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锁”若舞的话语一落,盛文文便被若舞的灵力锁定,不得动弹,而两位长老发现的时候,“风雷击……”
凌厉的风势,席卷而来的雷,在盛文文的身上,划裂了若干个口中,“余若舞!你敢与我烽焚宫为敌不成!”红发长老咬牙威胁了起来。红发长老的话,令若舞眼里的寒冰,更加的骇人,半眯起来的眼睛,随着若舞撇过,“轰隆隆”巨响,焦黑的躯干,重重倒下。
“我最讨厌的,就是被讨厌的人威胁,尤其,是你们烽焚宫这些,伪君子!”灵力化作毛毛细雨,不断朝着红发长老而去,“你们都要我命了,我余若舞,凭什么要给你们生路,简直可笑!”若舞的怒气,突然间暴涨。
“一级圣主!”红发长老这次正视若舞,这丫头片子,居然有这么高的造诣,采鳕,看来,更是容不得这样的存在了,一个欧阳远宏,加一个余若舞,这烽焚宫,只怕年轻一辈,还没有说,能与这两个人匹敌,既然不能为我所用,就该斩草除根。红发长老的肃杀之气,已然升起。
“砰!”灵力化作的护盾,急急反击。收到零散的灵力的攻击,若舞直直往下坠下。
“小舞!”欧阳远宏急急接着了若舞。
“师兄,这烽焚宫,只怕今日,也容不下我们了!”
“那要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欧阳远宏正色地,释放出压抑着的灵力,二人饶有默契地,齐齐朝着红发袭去,“思思大哥,那边就拜托你了!”
飞沙走石,一时间,随着激烈的打斗,不停有砂石落下,整个地方,就是地动山摇般,轰隆隆的声音不绝,“噗嗤”若舞的后背,防守不及地,被红发长老的一掌,击得吐出了一口鲜血,而红发长老,看着若舞只是吐血,显然不可置信,而若舞,这次察觉,南宫夕睿的衣服,或许,是自己活到现在的屏障。
就在三人节节溃败,一阵威压,令两名长老,虚软地跪在了地上,威严的声音,含着怒意:“本君的徒弟,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欺负!”随着声音的停顿,两个长老就这样被打飞了。
“滚!”
只见两个烽焚宫的长老,吓得屁滚尿流地,跑得飞快,而风思思与欧阳远宏,则是面面相觑。
虚空中,仇魏渊的虚像,再次浮现。
“仇魏渊!”若舞的脸上,笑得很甜。
“没大没小,这么久也没有见你学会尊师重道。”
“仇魏渊,你别一副老古板,真是的。”
“小舞,这……”欧阳远宏看着你来我往地斗嘴,终于忍不住地,打断了若舞。
若舞指着虚空中的仇魏渊,“我师傅,仇魏渊”随即指了指欧阳远宏与风思思,介绍了一番。
“见过仇先生。”二人纷纷行礼。
“嗯哼,这些日子,多想二位对小舞的照顾了,难为你们了。”仇魏渊的话,让二人忍俊不禁。
“咦?”二人看着仇魏渊就这样消失了,而若舞,则是一脸的阳光灿烂。
“没事,仇魏渊就是喜欢突然消失的,习惯就好。”若舞无所谓地,拉起二人就继续往前走“咱们得快点啦,赶紧完成任务走人,老师给的任务,简直不是人做的。”拖拖拉拉间,三人终于将央未冥交代的东西,给到了,边境交界处。
偌大的边境交界处,赫然只有一个小小的会所,邪魅的大字,龙飞凤舞:妖曳警备所!
妖曳元天妖孽地朝着三人笑笑:“若舞,我们,又见面了。”
“妖曳元天,怎么是你!”若舞低呼。
“这是你们老师的亲笔书信,看看便知。”
欧阳远宏结果书信,刷的一下,脸是一下子绿了起来。若舞好奇地,探出脑袋,只见什么赫然写着:为师感念你二人社会经验缺失,实战经验不足,特地邀请好友协调妖曳家族为徒儿量身定做了一套实战方案,自然,当中或许会有些许意料之外,但是相信,我央未冥的徒弟,定然是人中龙凤,化险为夷。
刷的一下,若舞的脸色,也有些许铁青。敢情这些日子小命都快给央未冥玩掉了,这考验,简直就是玩命啊。抽动的嘴角,若舞的小心思就开始绕起来了。
撇了一样妖曳元天,若舞直接将木匣丢给了妖曳元天,自顾自地走进了会所里面。妖曳元天看着若舞的背影,为了还这央未冥的人情,这次妖曳配合地上演这么一出戏,本来还觉得无聊,如今,这收获,倒是大大出乎自己的意料,余若舞,果然不愧是本王看中的女人。
护卫看着少主嘴巴那抹笑容,不似以往的邪恶,反而还带着那抹一丝丝的,愉悦,看来,这少主说的少夫人,可不是随口说说的啊。
若舞一伙人,在这妖曳会所里,可是大吃大喝,妖曳元天只是安然地看着若舞的吃相,眼里的笑意,愈发地深沉。“妖曳元天,你们又凭什么知道,我们就一定会按照你们设定的方向去走呢?”
“不确定!”
“那央未冥说的计划,你又如何实行?”
“此事不需要我关心,搞不定,提头来见的,不是我。”妖曳元天的话,仿佛其他人的种种,都与自己无关一般,不禁狂妄,还目中无人。若舞翻了翻白眼,幸亏只是演戏,不然,杠上这样的家伙,还真是倒霉,很显然,若舞将妖曳元天那一席话,只见归类为剧情发展需要。
“既然今天天色已晚,各位就在这里休息一晚吧。”妖曳元天的口气,不容分说地下了决定。若舞微微皱眉,倒也不说什么,只见若舞一到寝室,便吼着:“美男师傅!”
“急急火火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轻轻敲着若舞的脑袋,“为师又没有耳聋。”
欣喜取代了一切,若舞的美眸,眨也不眨地,看着仇魏渊,见到仇魏渊醒来,只见一直以来的不安与自责,也消散了。“仇魏渊,你什么时候醒了的,我怎么都没有发现呢?”
“从你开始骂人家尼姑的时候就醒了。”仇魏渊冷硬的脸庞,仔细察觉,还是可以看出那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