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此一次!”欧阳远宏一脸的不情不愿,在若舞的连拖带拽下,往登记处而去,只是,这才登记完,若舞就脚底抹油似得,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此时,某客栈的客房里,余若舞正在翻箱倒柜的捣腾着她那杂乱无章的储物项链,自说自话地:“明明记得是在这里的啊,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鬼东西,找个东西真难。”这个不停抱怨地人,一点也没有作为储物项链主人的自觉,明明,那储物项链里面,有成千上百的格子,只要身为主人的若舞稍微那么动一动,就不会和现在一样,储物戒指里面的空间,简直就和垃圾山一样,而那排列有序的储物格子,空空荡荡地,立于四方。
“呼!”若舞终于和个疯婆子一样地在杂物堆里出来了,只见她手里,一袭五彩的舞衣,若舞急急忙忙地换上,如何聚精会神地,开始在自己的脸上,画起了淡妆,精心打扮了一番的若舞,一扫往日清纯可爱的形象,当若舞梳妆打扮后出现在欧阳远宏面前,欧阳远宏眼前一亮。
一脸的笑容,若舞在欧阳远宏面前旋转了好几圈“欧阳,你看怎么样啊?”
“啧啧啧,想不到这小舞打扮起来,还真是人模狗样啊。”
“就知道你没有一句好话的。”若舞一出声,这清丽脱俗,如仙子下凡般的气质,可就荡然无存了。“人靠衣装嘛,虽说是斗舞,可是,这脸蛋和身材,也是占了不是的比例啊。”这若舞,这次还真是舍得下血本,就不知道,这舞蹈,是不是也能要人眼前一亮呢。
欧阳远宏打趣地:“就希望小师妹别跌个狗吃屎哦,别要我丢脸才是真的。”
一看到欧阳远宏取笑自己,若舞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没有办法,自己就是无法控制好这又长又宽的裙子,好在,今日的舞裙,跳孔雀舞加伦巴,绝对是可以的。是的,这若舞,就是打着这个主意,看着一拨又一拨的舞蹈,若舞都觉得审美疲劳了,这不来电眼前一亮的东西,如何能脱颖而出呢。
在经过漫长的等待,若舞这次看到长长的队伍,终于有了前进的动静,煎熬中,若舞才睡眼朦胧地,在欧阳远宏的叫唤下,睁开了双眼,欧阳远宏宠溺地,牵起若舞往舞台的方向而去。
若舞就这样,仪态万千地步入了众人的眼帘,座下的人,看着台上那个波光莹莹,轻灵绝美的女子,五彩的舞衣,将她一身的白皙肌肤,衬得粉粉的,妖娆多姿的体态,伴随着幽幽的丝竹之声,开始妖魅地舞动了起来。
只见她的纤纤玉手,做孔雀头的形状,动作优美,柔韧,在白衣男子的曲艺之下,不停地变幻着,在女子的演绎里,众人似乎看到了疑似孔雀化身的仙女,一会嬉戏追逐,一会戏水,一会欲展翅飞翔般,女子的舞步,时而欢快,时而缓慢,在那柔韧之中,又不难发现她带着刚毅之色。
若舞飞身一跃,朝着欧阳远宏使了使眼色,欧阳远宏的笙意境一转,只见那抹灵气十足的声影,再次展示于人前,若舞自信地,将孔雀舞转化为现代气息的伦巴,没有舞伴丝毫不影响自己的展示,勾起的笑意,让人对于这台上无限自信,浑然天成的美艳,无法移开双眼。
暧昧的肢体动作伴随着柔柔的曲音,胯部的摆动与腰肢的不断旋转,将女子的温柔与妩媚,展露无遗,绵延不断的左右摆动,原地旋转的快慢,各式各样矛盾对立的节奏,将若舞的表演,推上了高峰,悠扬的曲,慢慢地消逝,若舞也悄然的,退出了舞台,台下的人,似乎还沉浸在若舞的演绎里面,久久不能平复,赞叹声,慢慢地传了出来,若舞调皮地朝着欧阳远宏挑逗着。
“小舞,你这下可是把我吓得不轻,要不是我定力好,别说伴奏了,你看看下面那几个呆滞在那里的人没有,我都差点变雕像了。”欧阳远宏毫不掩饰对若舞舞技的赞赏,若舞的表现,确实是要自己大吃了一惊,惊世骇俗的舞姿,艳惊四座,这丫头,就是有本事要人吃惊的。
若舞大大方方地接受欧阳的赞赏,若有所思地,看着台下的一众,而有了若舞的演绎,却显得了后面所有的表演,都显得俗套。漫长的等着,终于等来了宣布的时刻,毫无疑问地,若舞果然拔得头筹,开心地抱住了欧阳远宏,这次大步地,走上台,混凌丝绸,终于收入囊中了。
再次现身的若舞,还是引来了台下的一众骚动,若舞客气地,朝着台下微微福身,然后才接过了余老爷子的贺礼,火急火燎地,往台下而去。
一靠近欧阳远宏,二人就非常默契地,“快跑!”
眼尖的人,早就一拥而上地追赶着,“我的妈呀,这些人,是不是夸张了点啊,怎么还有不死心的,我都快累死了。”若舞一边气喘吁吁地逃亡,一边不停抱怨。
“你还说,要不是我精明,你现在,就不知道给人围了多少圈了。”
“明明是我看着不对,示意你逃跑的好不好!”
两个气喘吁吁的人,还不忘好好地争夺起,谁比较聪明发现问题开逃的地位。
终于,二人拐进了树林,欧阳远宏急忙设下屏障,二人才一副要死不活地趴在了地上。
“我的天,这老头子的礼物,代价真大。”若舞边笑边消遣着自己,而欧阳远宏,则是意味深长地,看着若舞。
“小舞,据我所知,余家主似乎实力也是不弱,你选择的这个贺礼,就我看,有原因的吧,一直都没有问你,那天,你为什么那么急的,赶了回去,而且,对于上官家,你也是不对劲。”综合了近来的观察,欧阳远宏开门见山地,对着若舞直接坦诚了自己的猜测。
见若舞没有回答,欧阳远宏耸耸肩,“你不愿意说的,我不逼你,只是想告诉你,若是余府有需要帮助的时候,我乐意做免费的苦力。”
欧阳远宏的话,让若舞被长长的眼睫毛盖住的眼睛,再次抬了起来,“其实,不是我不说,只是,我还不确定,我怀疑,上官家暗害我余府,掳走了我娘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