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轩和珠儿惨败被俘,他们才真正意识到他们要努力的东西还很多。他们不得不再次让自己浮夸的心再次沉淀下来,重新给自己定下位。
正在梓轩他们苏醒过来,刚把自己被困一事弄明白时,那个面具人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面具人心痛的说:“在老夫这还住的习惯吧,没苦着你们吧”。珠儿一听面具人这么恶性的话,没好气的说:“少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面具人还是那般神态自若:“果然是贞烈女子啊,放心,老夫暂时还舍不得你们死,你们要死,老夫这二十年来的计划不久泡汤了?等聚齐你们四个人,再让你们一起消失”。说完,便开始不可一世的大笑起来。
面具人走后,梓轩才开口对珠儿说:“我的姑奶奶,你就少生点气了,有着力气好好恢复元气,咱不能就这么被打败了,咱一定会东山再起的”。珠儿这才冷静下来:“我们现在的希望就寄托在月儿还有宇凡身上了,只是我们现在没了法力,无法用感应咒,让宇凡他们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了。就算知道又法力,也无法突破这气墙传出去”。
梓轩早已开始盘陀打起作来,听见珠儿的抱怨,梓轩也只是淡淡了说了句:“我相信宇凡能感应的到,这种感应是不需要任何法力的,这是一种超越自然的心灵间的血脉感应。但是,我又不希望他来救我们。面具人说的不错,就算他们来了,死人联手也未必是面具人的对手”。
梓轩这边似乎已经陷入了绝境,在看宇凡那边,情况似乎也不容乐观。宇凡和月儿星夜兼程的感到了云南省,但他却不知道梓轩他们也在云南。此时的宇凡而是在义无反顾的寻找赤云镇,寻找云姨。
经过沿路打听,宇凡和月儿终于在一天的傍晚找到了那个小城镇。可是,云姨,是个多么大众化的名字。光凭云姨这名字的一点线索,如何才能找到自己要找的那个云姨呢。宇凡和月儿满镇子的寻找云姨,看见一个过路的就上前打听。
知道云姨的人到不少。一会有人说镇子南街有个卖布的叫云姨,宇凡欣喜的赶过去,找打那人,宇凡把情况一说,那所谓的云姨却并不知道有这回事。看来是找错人了。一会又有人说阵子西街有个寡妇叫云姨,宇凡还是找到此人,结果也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宇凡他们就这么,一下子找了五六个云姨,结果都不是自己要找的人。最后,宇凡只好及其失望的走在赤云镇的街道上,安慰宇凡的话月儿都说了个遍,最后宇凡才暂时打消找云姨的计划,对月儿说到:“看来今天是找不到了,跟着我都走了几天,也没吃上正经饭,走,咱们先找个地方吃饭去”。
路边刚好有个面摊子,就和月儿准备在那凑活着吃一顿。月儿一坐下,便叫了两碗牛肉面。宇凡直到,除了梓轩,只有月儿知道自己爱吃牛肉面。宇凡看着面前的那碗牛肉面,心里一阵酸楚。自从把月儿待会到自己的世界后,没有给过她一天舒适自在的生活,反而是每天无怨无悔的跟着自己东奔西跑,尝尽各种艰辛。如今,竟为了自己的私事,把月儿带到这个地方来。
月儿却不知道宇凡想的是什么,见他盯着面发呆,以为他是担心云姨的事,还是不厌其烦的安慰到:“也别太担心了,云姨会找到的,这是你爱吃的牛肉面,快吃啊”。宇凡点了点头,吃面的时候将头埋得很低很低,他只是不想让月儿看到他伤心的样子。
吃碗面后,宇凡正其身要走,月儿却没有放过一线希望,而是走到面摊老板面前,客气的问到:“老板,请问下这周围有没有一个叫云姨的女子?”,老板不假思索的说:“有啊,怎么没有,离这不打两里路的地方,有个小院子,那是豆腐坊,老板便是云姨”。月儿谢过老板,便跑到宇凡身边,告诉他刚才打听到的消息。
宇凡却没有刚开始的那么兴奋:“算了,明天再找吧,说不定又不是我们要找的人”说着便想带着月儿去找家旅社住下。可是月儿却不想放弃,哪怕是最后一丝希望也不要放过,便拉着宇凡说到:“我现在还不想休息,先去看看嘛,不远的,就在前面”。
宇凡就这么被月儿拉着超两里外的豆腐坊走去。此时,月亮早已升上了半空,皎洁的月光照在空旷街道上,显得很是惬意。月儿不经意的放慢了脚步,完全沉浸在了这被月关照亮的夜景中。宇凡也注意到了月儿的变化,悄悄牵起月儿的右手,对着月亮说:“如此美丽的月光,却比不过我那美丽的月儿”。
月儿被宇凡的这句话愣到了,良久才回过神,往宇凡的背上一跳,趴在了宇凡的背上后,才说到:“就你贫嘴,为了表示对你的惩罚,这次得你背着我去”。宇凡双后背在后面,牢牢地托起月儿,就这么一步步的朝前走去。
尽管这段路程是如此惬意,多么让人不舍。但是该办的事终究还是要办的,不能因为一时的幸福忘了正事。前面应该就是老板所说的豆腐坊了。远远的就听见篱笆院子里传出来的推磨发出说完声音。
宇凡和珠儿走到篱笆外,里屋的门是开着的,透着屋里微弱的灯光,便看见一个打扮及其朴素的女子,穿着一件旧的泛黄的蓝色碎花围裙,一个人推着磨。宇凡也月儿也没想打破这宁静,便径自推开篱笆门,走到里屋的门前。宇凡敲了敲那破败的木门,客气的问到:“阿姨,您好,请问您是云姨吗?”
那女子听见有人喊自己,连忙停下手中的活,转过身便说:“对,我就是,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也许是刚刚没看清门外的人,等女子转过身来真正看到宇凡时,竟显得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动。只见他端起桌上的煤油灯,走到宇凡面前,将煤油灯举在宇凡脸边,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宇凡正想向那女子说明自己的来意,那女子便拉着宇凡的手,将其带到屋里,月儿心想,这会应该是找对了,自己也跟进了屋里。那女子尽量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一个人走到角落,不停来回的转着,嘴里小声的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二十年过去了,他不可能找过来的,可是,可是,为什么长相会如此的像呢?”。
宇凡并不知道那女子在说着什么,只好站起身来对她说:“阿姨,我是来寻找一个叫云姨的人,请问您认识她么?”那女子这才回过神来,想了一会说:“你是从哪里来的?”。
尽管宇凡对女子的问题感到莫名其妙,但还是如实回答道:“我是从涪陵市来的”。那女子显得有些失望了,只有有恢复到平静的表情:“我,我不认识”。
宇凡听后又再次陷入到失望中。虽然那女子刚在在角落是小声的嘟哝的,可是月儿却是出了名的听力好,她一听便知道她说什么。在听到宇凡后来跟她的对话似乎明白了什么。月儿叫住了正要离开的羽凡,又对那女子说到:“他是在涪陵市长大的,他的家在黄岩村,您应该认识小翠吧”。
那女子听到黄岩村,听到小翠,一下子又像是看到了希望,急切的问宇凡:“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不是来寻找自己的身世?”宇凡也随之激动了起来,握着那女子的手:“对,对,我就是来寻找自己的身世”。
那女子激动的走到宇凡的后面,落下宇凡的领口,直到亲眼看到宇凡脖子后面的那颗黑痣,才算是肯定了他的身份。继而又走到宇凡的面前:“我就是云姨啊,我就是你的姨妈啊,你妈妹妹啊”。说话的云姨早已老泪纵横。
宇凡这才算找到了自己的亲人,也只有她才知道自己的身世。宇凡急切的想问及自己父母的情况,却听见门外有人说话:“云姨,云姨,有客人来了吗?我来看你啦”。
宇凡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说话的声音正是陆爻谶的。
宇凡嘴里很不耐烦的说了句:“又是陆爻谶”。姨妈更是惊讶的看着宇凡:“你认识他?”
宇凡也顾不上其它的了,这个姨妈现在是唯一知道自己身世的人,绝对不能让她受到伤害。想到这,宇凡对着月儿说了句:“保护好姨妈”。然后便走了出去。
云姨想要叫住宇凡,月儿却以为她是担心宇凡的安全,就制止了姨妈:“没事的,我会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