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有失足马有失蹄,迷路很正常啊,不对,千年冰山,你这一副质问我的口气是怎么回事?”明明是自愿的选择性回答,可为毛空桐悦忽然嗅出了那么一丢丢类似于丈夫质问出轨妻子的感觉。
好诡异。
“我哪有质问,你想多了吧。”坚野真单手抵着椅子旁的小桌子桌面,手撑着下巴,面带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微笑,说道。
“不,明明就有。”显然,月儿从这笑容里解答出来了其他的意思。
那含义貌似在说……空桐悦,你做的事情你心里最清楚,不要试图隐瞒我。
“如果你说实话我自然不会质疑你,只不过…这消失的一个小时足以让你这个不安分星人办很多的事情了,譬如…多管闲事。”话音未落,坚野就直接一把拉过坐自己旁边的空桐悦的右手,面容严肃,笑容消失。
“千年冰山你抓我干嘛,你放开。”空桐悦着实被吓了一跳,右手不安分的动着,想要挣脱。
“你说谎,当然要付出点代价。”又是略带深意的一句。
“欸?”空桐悦愣了,这家伙,为什么……又看穿了?
“我哪有说谎,你放开啦。”即便心里由于说谎心虚,但表面上空桐悦的气势还是不能弱掉的,而且手也依旧在挣脱着,无奈胳膊拧不过大腿,坚野真是个男孩子,力气也不小,空桐悦挣脱不开。
“没说谎?”坚野听到空桐悦这样的回答似乎很是不悦。这笨女人,都快被戳穿了还是这样。
将自己扣着的空桐悦的手一翻,手心朝上,露出了某月的衣服手腕处:“你确定么?”坚野真用眼神示意了下,让空桐悦看看这袖子上沾到的是什么。
月儿视线顺着坚野真瞥向的地方看了看,发现自己的衣袖上居然有一片暗红色的痕迹!
至于这痕迹代表的是什么……恐怕是不言而喻。
“什么时候沾上去的?”空桐悦小声嘀咕,她可没想到自己的衣服上会沾到血啊。
“有了这个……你还想狡辩吗?”坚野真拽着空桐悦的手,一副发现关键证据,从而审讯犯人的口气。
“这个是……”
“别跟我说,这痕迹是什么什么红墨水,也不要跟我说是在回来路上不小心沾到的颜料,这,很明显是血迹。”坚野真不是瞎子,视力也很好,是颜料墨水还是真的血迹,他一眼就看得出来。
“是是是,好啦我承认这是血还不行吗?”空桐悦简直无语了,“是,我现在才回来的确是因为我去多管闲事了,总行了吧。”
“讲实话就好,别妄想骗我。”听到空桐悦承认了自己撒谎,同样也讲了实话,坚野真才大慈大悲的松开了紧握空桐悦的手,“你去管什么闲事了?”
“就是小巷子里有人揍…虐猫,我看猫挺可怜的,就路见不平了。”空桐悦话到嘴边硬生生的改了口,要是让千年冰山自己去就那个叫什么什么南风琉允的臭明星,这货还不闹上天啊。
“你还真是爱多管闲事,路边有人虐猫你也管。”难怪一之宫魅他们要说这笨女人从某种程度来讲是个变相的圣母,现在看来,的确如此。
“切,我就是爱多管闲事怎么滴,总比千年冰山你好,对什么事情都保持着冷淡漠视的态度,俨然就一新生代的法西斯。”趁着坚野真松开自己的手,某月连忙把胳膊伸回去,揉着自己那有些吃痛的手腕。
“法西斯也比你自以为是好,总以为自己是女侠,然后多管闲事,其实你才是最添麻烦的那个人。”坚野真调整坐姿,毫不客气给空桐悦泼了盆冷水。
“是是是,我就是最添麻烦的人总可以了吧,话说千年冰山你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数落我,从而展现你的智商吧。”如果确实如此,那空桐悦也说不了什么了。
因为无言以对。
再次扭过头,某冰山用看白痴的目光看月儿:“我从不做那些没意义的事情。”
“……你现在这样就是在做无意义的事情好么。”空桐悦直接打脸。
“言归正传,我来找你,确实是有些事,不过和你所想的案子,不是一码事。”
“欸?你不说是案子吗?!”空桐悦声音高了个分贝,这骗人可耻好么!(小编:你确定你有资格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