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桐悦归时虽没赶上唱生日歌,但赶在了切蛋糕之前,又以没吃晚饭为由,切了块最大的。“果然啊,还是浅然家蓝米的甜品最好吃。”空桐悦吃着盘子里的巧克力慕斯,相当满足。
“可不么,你们这些人啊,过生日的蛋糕我都是亲力亲为,用百分百二百的心力去做的,成本很高的。”在甜点食物这方面,伊浅然是毫不谦虚的,因为确实有这个资本。
“好啦好啦,摸摸头,别不开心啦。”坐在浅然旁边的寿星本人安慰道。
“罢了罢了,本人高风亮节,不跟你们计较,只要你们以后多光顾就好了。”
“我我我,我一定去。”露露举手抢头筹,因为她这是第一次吃蓝米的甜点,对这家店充满了好奇心,光顾是定然的。
伊浅然很欣慰,这也算是拉拢了一个固定客源。
“对了,悦宝你怎么换衣服啦?”刚露露就想问了,这悦宝就出去晃悠了一圈儿,虽说时间久了点吧,可也不至于换身衣服回来吧,“不过还挺衬你的。”她家悦宝个高腿长,所以各类风格自然是驾驭的起来。
“是吧,我给小月挑的好看吧~~”一之宫魅从浅然那又飘到这二人面前,一手挽着空桐悦胳膊,另一手还端着蛋糕,满脸的自豪。
仿若先前与父亲的对话后的抑郁寡欢不曾有过似的。
“嗯。”这是露露认同的,“就是..裤子短了点。”
“你还有脸说啊?”提到这个空桐悦才想起还有笔账没跟她算,“都怪你,害我掉池子里,还给我拿这么套衣服。”否则她能被千年冰山怼吗?
“怎么了,这衣服不是挺好看的么,露露也认同的。”魅瞧着那翻着死鱼眼,巴不得把自己扔窗户外的空桐悦,嘟着嘴卖着萌,表示不觉得这衣服有什么。
一件T恤,一件长裤,最简单的搭配,且该遮的都遮了,除非跟她说连脚踝都不能露,否则她是真不明白哪里有问题。
不明觉厉说的就是这笨蛋魅了。
低声,用只有三个女孩子听得见的分贝,咬牙切齿道:“一之宫魅,你拿衣服就算了,挑什么不好,偏偏来一件你哥的。你是不知道千年冰山看见这件衣服脸黑成什么样子,把我骂的狗血淋头的。”
魅更懵了:“一件衣服而已,有什么呀。是,这T恤确实是我给哥买的,可我没给他他也没穿过啊,新的,连吊牌我都没扯。”她难得良心一回,逛街给自己亲哥哥捎件衣服,可不得留着吊牌给他看以显她的良苦用心啊!(意指价格)
空桐悦:“我知道啊,我也这么跟他说的,说衣服是新的,而且穿完了我会洗干净物归原主的,让他不要斤斤计较。结果他脸更黑了。”跟抹了煤炭的包公一样,黑上加黑。
“悦宝..虽然吧..我不懂你们在讲什么,可我好像明白..为什么你那个千年冰山会忽然脸黑了。”露露在旁边听了半天,大致上抓住了重要的几个点。
空桐悦完全不想去考虑千年冰山脑子里有什么想法:“他脸黑是他脑残,他还说要把我身上这件T恤买下来,不让我还给光,你们说他是不是有病。”转头似拨浪鼓般对在自己左右站着的两人说道,神情特别的无语。
某月如此的迟钝,委实是让一之宫魅与露露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了。只能说空桐悦不是一般的..神经大条。
因为她俩都明白,坚野真不愿意让空桐悦穿一之宫光的衣服是出于男人的占有欲。况且男女有别,同样的事情,不同的性别做起来就是怪异的。女人之间有时混衣服穿是因为感情好,可若是男女之间就没那么简单了,尤其还是贴身穿的衣服。这是只有关系亲密的人才可以做的事情。
所以也怪不得..坚野真宁愿花原价把衣服买回来,也不愿让月儿把衣服还回去。哪怕一之宫光不会去穿亦是如此,怕光是想想,都会让他特别气。
这是男人通病,再好的人也是如此。
“悦宝..坚野真对你是真宠啊!”露露拍着某月的肩膀,郑重其事的感慨。那模样让空桐悦不禁想一巴掌抡死她。
别过头看另外一边的魅,发现她再用更夸张的神情看自己,那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空桐悦:劳资能把这俩脑子有坑的货弄死么?能么??
此时李嫂淡定飘过,表示她只是一枚空气,不用顾及她。
然后去厨房瞧自己的双皮奶蒸好没。只是还没走两步,就响起了门铃声,陷入两难,不知该去开门还是看蒸锅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