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怕不是有病!居然会认为她和千年冰山会有一腿,神特么脑回路,清奇的简直宛如一朵不争奇斗艳的……奇葩。
还有这千年冰山,这鸟人,平时找他没影,现在倒是勤奋了。好死不死这时候打电话,丫不是送人头么?!人家巴不得你打电话过来好敲竹杠呢!
不对..就算千年冰山打电话来了,也不会拿钱来赎她啊?嗯..会还是不会呢...搞不懂。
某月陷入自我怀疑的怪圈,全然忘了自己现在才是被绑的那个可怜虫。
不过想归想,割绳子的动作却还是同步进行的。
而空桐悦的举动在衬衫男那里却换了个意思。他询问,空桐悦却不语,他便认为这女人是默认了和打电话来的那男人的关系。
嘴角的笑容咧的更大了,作势就要接电话,可空桐悦却忽然开口了。
“劝你最好不要接这个电话。”平静的语气,似乎并不像是在骗人。
“怕你男人给不起钱?”
“他给不给钱是其次,只是我家男人脾气差,人又轴,他要是知道我被人绑了,一定会报警的。你应该也不想还没数够钱就进局子,和你兄弟一起去吃牢饭吧。”说到此处,空桐悦手腕上捆绑的绳子终于被磨断了。
只是这人还把刀架在她身上,使得某月不能轻举妄动,这手虽解了,可脚还绑着呢。
她可没胆大到当着这个男人的面割脚上的绳子。
“你威胁我?”
“友情提示罢了。”
言到此时,手机那边的来电也就挂了,空桐悦稍微松了口气,但求千年冰山那二哈不要再打电话来了。
只可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前脚电话刚挂后脚公园里就传来了什么人经过的脚步声。吓得男子丢掉手机,连忙去捂住月儿的嘴,把她拖到草丛更深处,生怕被人发现了。
“别动,否则我宰了你..”衬衫男在其背后,空桐悦的耳边警告着。
空桐悦听了那叫一个白眼啊,麻蛋这货捂得自己嘴也太用力了吧,别没被刀捅死先被他给捂死了。
再说了她压根儿就没打算呼救好不,总不能陌生人涉险吧。
因为搞不好对方是个女孩子,或者小孩子,或者...是个弱鸡,总之很多种意外情况所以考虑以后,月儿并不打算求救于旁人。
某月边思虑着法子,手却还是紧紧握住了被她割断磨断的绳子还有镜子碎片。虽说绳子被划断了,但只要她抓着,继续做出一副被绑着的样子,乍一看是发现不出什么大问题的。
只是她每呼吸一次,都能感觉到冰凉的刀刃擦到自己的肌肤,刀本就锋利,即便没有用力抵着,空桐悦这样却也让脖子又多了一道小伤口。
直至脚步声似乎远了,男子才松开空桐悦的嘴。
“咳咳..”空桐悦咳了两声,用来舒气。差一点就要因呼吸不畅而晕过去了。
只是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很久,男子再次对她动起手。单手掐着月儿的脸,掐着她的脸逼着她强行抬头看他,他手上的长指甲戳到月儿的脸,生疼生疼的。
月儿看到他那张放大的脸,只觉得内心一阵犯恶。
“说不求救,就真的什么反应都没有,你的乖巧,倒是让我怀疑你到底想做些什么了。”男子眯了眼眸,带着危险的气息,“还是说..你本就是个逆来顺受的受虐体质?”
你特娘的才受虐狂呢,劳资那是不想牵扯无辜人士好伐?!
“我只是认清了现实,认为逃不了而已。”
“是么?那告诉我,你手上的绳子是怎么回事?!”男子松开掐着月儿脸的手,却是拽着她的手腕微举起来。恰好是,拿着镜子的那只手。
拽着她的手腕一用力,月儿手里的镜片就这么从手里抖落,掉到地上。万恶的男女差距再次出现了。
心中暗叫不妙,另一手抓起地上一抹沙土,往男子脸上挥洒。
被沙土迷了眼睛,男子分了神,空桐悦趁此机会猛的推开他,想要逃离。
只可惜还没两步就被男子拽着头发拖倒在地。
空桐悦内心相当得崩溃,麻蛋这三千烦恼丝,等她回去一定剪了,净祸害她!
只是即便如此脚上还有绳子,解不开绳子,她也跑不了。
男子直接骑上去压着她的身子。被沙土迷过变得通红的双眼,在此刻显得更让人颤栗。
本来还在犹豫,现在看来这个贱女人是留不得了!!
高挥起刀,要刺死空桐悦,月儿却是双手抵住不让他刺下来。因为她清楚,这一刀刺下来,就还会有第二刀、第三刀,届时她还有命活么?!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嘭’地一声闷响,衬衫男像是忽然被人卸了力一般,不再使劲,身体却是往空桐悦这边要摔下来,刀也越来越靠近胸口心脏的位置。
月儿用力一推,把他推到一旁去,一推开,男子便倒在地上,男子手里的刀也掉到了脚边。
暂时脱离危险,使得空桐悦松了口气,丫差点以为要挂了。
身前站着一个黑影,见男子倒地,便把手里的砖块往地上一扔,拾起军刀,在空桐悦面前蹲下身,用刀帮她割着捆住脚的绳子。
空桐悦看清这人相貌,眼眸之中闪烁着诧异,又看了眼他身上的衣服,更加的...难以言喻。
“怎样,有事么?”坚野割断了她的绳子,抬头看向一脸茫然的月儿,下意识地把她这样子当做害怕。
月儿呆呆的摇了下头。却是又看了眼千年冰山的衣服。
他身上穿的是衬衫和运动长裤,和他平时洗完澡时穿的是一样的,只不过现在套了件外套,一看..就是睡前从家里匆匆忙忙赶过来的。
又看了眼地上的砖,开口:
“你哪来的板砖?”
坚野回头瞧了眼,回答:“哦,公园角落顺手拿的。”很耿直了。
空桐悦:“……”...(__)ノ|这波操作有点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