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联盟的轰炸机结束了最后一波的轰炸行动,流浪区内所有的房屋基本上都被炸毁了,就连军事基地、军火库以及医疗院也不能幸免,武器大部分也被炸毁了。
流浪区的街道到处都是房屋被炸后形成的废墟,废墟上着着火,火光照亮了整个流浪区,天空被火光变成了火红色。有的居民坐在废墟上,看着眼前的一起,看着他们的第二个家园被摧毁。
我们流浪区的所有士兵在联盟的飞机到来的时候,也做了反抗,击毁了四架飞机,但是那些飞机残骸从天上掉下来,造成的摧毁程度比炸弹的还要大。
我们把士兵们的练习场清理了一下,让流浪区的所有居民都能聚集在那里。
我和麻口帮着流浪区仅有的几个医生进行医疗救治,而杜丽莎和其他存活下来的能行动的士兵一起,将分散在流浪区各处的居民带到练习场。
“联盟竟然搞偷袭。”麻口一边给一个人缠上绷带一边说道。
我蹲在旁边,不知道怎么接话,现在的联盟已经不是成立初期的联盟了。虽然失忆过,但我还是记得在我小的时候,联盟对世界每一个角落的居民的待遇都很好,甚至直接取代了过去的联合国的地位。但现在的联盟,已经不能多说了。
“大哥哥!我要妈妈!”我在给一个小女孩清理伤口的时候,那个小女孩用哭腔说道。
小女孩的母亲在空袭中遇难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我看着小女孩的眼睛,四岁大的孩子的眼中本来应该流露出的是天真与无邪,而我在小女孩的眼中看到的是孤独与恐惧。
“小妹妹,你妈妈去了另外一个地方。”这时,杜丽莎蹲在小女孩旁边说道。
“妈妈去哪了?”小女孩问道。
杜丽莎抹去了小女孩脸上的泪痕,说道:“那个地方叫天堂,只有大人才能够去哪里;所以说你要快快长大,这样才能去那个地方,去找你妈妈。”
一天之后,我们开始对废墟进行了清理,我们搭起了简易的帐篷,以供居民们暂时生活,而且我们也得知了除我们以外的另外二十三个流浪区也受到了空袭。于是,埃玛流浪区的首领直接来到我们的流浪区和我们商讨如何处理处理这件事情。
之后的几天,其他流浪区的首领也一起来到的我们呢流浪区。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来的,不过听鲁修说是乔对所有的流浪区发布的消息。
晚上的时候,我们从唯一几台没有被炸毁的电视上了解到,联盟袭击我们的那一天也攻击了兽人,联盟这一次好像动用了重型武器,他们准备将兽人和流浪者一起歼灭。
这个时候,我除了救助伤员外,晚上就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了。于是我开始整理检查我战甲内的武器和设备。就在这个时候,我从战甲的背包里摸出了两样东西,一个是电脑,另一个是詹姆斯在我们潜入到兽人大本营的时候给我的优盘,由于事情发生得太多,所以基本上把它给忘了。
我用电脑打开了优盘,查看了里面的文件,里面的文件跟我们在埃玛平民区里看到的文件差不多(早知道就直接看这个文件了),不过里面有一小部分不同,里面以兽人的角度写了联盟对我们的那一次计划,但文件的最后一句写着:
“那些孩子的父母并没有完全死去,还有一个尚在人世。”
这一句话的下面是一个地址。
我看到这句话后,心中突然生出一阵喜悦,这个人有可能是我们几位之中几位中的一个人的父母,如果能找到他的话,应该可以了解到整件事情的经过。
于是,我去了那个地方。这一次,我没有叫上其他人,只有我自己。
那个地方时艾瑞平民区的富民区,不过为什么是在那里,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最危险的地方时最安全的地方。艾瑞平民区与埃德平民区一样,是较富有的平民区,但是这里贫富等级不高,富人和穷人都可以成为朋友。
我穿上战甲,以防有危险发生,然手用教士长袍,完全遮挡住了战甲,以此隐藏我自己的身份,我走在艾瑞平民区的大街上,到处都可以看到其乐融融的景象,富人与穷人称兄道弟。因此艾瑞平民区内没有富人和穷人之差,只有平民和流浪者之分。
我慢慢走到那份文件说的那个地址,地址所指的位置是一栋外形很像钟楼的建筑,但实际上是世界上第二大的武器制造商——维普制造公司的办公大楼。
我走进大楼,来到公司的前台。前台的接待小姐看了看我身上穿的长袍,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几秒钟之后,她又以对待客人的态度问我道:“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我找??????那个??????”
该死!那份文件并没有提及幸存的那个人是谁,只是给了我一个地址。我使劲的在那个女接待员前挠着脑袋,并露出尴尬的笑。
“请你说出你的名字,也许能帮到你什么。”女接待员说道。
“我的名字叫卫仑。”我说完之后立刻就反悔了,我看到女接待员的脸上再一次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然后她拿起了她旁边的电话。
我以为她要报警,于是我立刻夺过了电话,然后捂住了她的嘴。
“不要报警。”我小声地对她说道。这个时候前台没有其他人,没有人发现得了我们。
女接待员正用力的用手拍打着我的手臂,这种力度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我慢慢的松开了手,再一次提醒她不要报警。
“我不会报警,我只是要打给你的父亲。”女接待员说道。
我一听到这句话,心里产生了一丝的喜悦。我连忙对女接待员说道:“现在立刻带我去见他。”
“可是我需要向你父亲汇报。”女接待员说道。但我还是怕她报警,所以执意要她带我去见我父亲。
于是,接待员把我带进了电梯,但她没有按楼层,而是将一把钥匙插入了楼层按键下面的钥匙孔内,之后楼梯便自己动了起来。
突然,我内心感到了一阵恐惧,我怕这是联盟的陷阱,啪一会儿电梯门打开之后,会有数不清的士兵冲进电梯将我制服。
“你父亲所在的楼层是一个没有权限电梯就不能到达的楼层,二十年多来,你父亲一直都在躲避联盟的追击,他改用了其他的名字,建立这家公司,并且一直躲在这里。”女接待员说道。
我听着,没有说话。
半分钟之后,电梯停了下来。
“到了。”
我听到那个接待员说出这句话后,立刻警觉了起来,右手死死地握着挂在腰带上的手枪的枪托。
但电梯门打开之后,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但我还是警惕着,保持着防备的姿势。
我们一起走出电梯间,来到一条向左右延伸的走廊,走廊的尽头分别是一扇红木门,走廊的墙壁上贴着一层印有许多形状各异的红玫瑰的墙纸,天花板上悬挂着一排水晶灯,而我们的正对面是一扇推拉门。
那个接待员拉开了我们面前的门,让我站在原地,自己走了进去,两分钟之后,接待员示意我进去,而自己则走了出去。
我走了出去,里面房间很大,墙壁上都贴满了墙纸,房间内拜访了许多的红木柜子,还有很多绿色盆栽。
以为满头白发看起来有六十多岁的老人正细心地修剪着这些盆栽。
“你的眉毛很像你母亲,他也有一双月牙眉。”老人说着,抬起了他的头,和我对视着。
我看到一张跟我很像的脸,除了那张脸上皱纹比较多,以及眉毛。
“我叫卫杰,是你父亲。”老人说道。
我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子介绍他自己的。
“怎么证明?”我问道,松开了抓着枪托的手。
“你的名字叫卫仑,2492年出生,O型血??????”站在我面前的人说了一大堆我隐隐约约记得的事情。
“这些在我的资料上就可以了解。”我说道。
几个小时前我还因为有一个没有在那个计划中死去的人而感到兴奋,几分钟前,我还因为知道了那个人是我父亲而感到兴奋,而现在当我看到我父亲的时候,我一点也不相信他。
“你可以看看这个。”他给了我一份文件说道。
我翻开文件,看了几眼,里面都是我从小到大做的所有事,以及一些不知道什么时候拍摄的照片。
“你一直都在监视我。”
“除了你进行任务之外,我都在一直看着你。”
“跟乔一样。”
“乔的一些情报室我给他的。”
“你认识乔?”我问道。
“我们是老朋友了。”
“你对那一个计划有什么了解?”我直接的问道。
“我不知道算不算,但这个消息对于你们来说很重要。在特战队建立之后,你们被要求进行过体检,但那不是体检。他们将GPS定位系统植入到了你们大脑内。”
“什么?”我吃惊的问道,“为什么不记得了?”
“你们被洗脑了。”
我父亲说出这句话后,我想起我每一次晕倒的时候梦到的场景,没想到这些是真的,但那些“滴滴”的声音又是什么?
“这不是最糟的,关键是那个东西不仅仅是GPS,还是可以无线引爆的卫星炸弹。”
这就可以解释那些“滴滴”声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并没有感到任何的吃惊与害怕,反而很镇定。
“那你必须离开这里。”我平静的说道,“既然我身上有GPS系统,那么联盟的人一定会朝这里赶来。如果你被发现是当年那个计划的幸存者,那你肯定会被抓的。”
这也解释了联盟为什么会对流浪区发动空袭。
两分钟之后,我重新戴上了兜帽,走出了公司的大门。我和父亲商量好了,让我先回到流浪区,然后他再以去分公司的名义赶到流浪区。我到了流浪区之后,立刻让鲁修他们在暗中护送我父亲。
一个小时后,我们回到了流浪区。流浪区依然是一片废墟,但我们在练习场上底气了许多的帐篷,足以让幸存下来的人临时住进去。
我将父亲说的事情告诉了其他人,其他人都感到了一些惊讶,特别是乔,他身边一直带着几个炸弹。
我让鲁修做了几个信号干扰器,随时随地的带着我们身边,这样可以中断我们大脑内GPS系统发送信号,也可以让炸弹不会被远程遥控爆炸。
两天之后,麻口用流浪区唯一一台X光仪给我们每一个人的大脑都照了一张X光片,然后放在我们面前。
“根据X光片显示。”麻口说道,“我的大脑里并没有仑所说的GPS定位系统,但其他人却又这玩意儿。”
“为什么?”鲁修问道。
“沃德和麻口是新人,联盟还来不及给他们安装GPS定位系统。”我说道。
“能取出来吗?”杜丽莎问道,她关心的好像不是我们大脑里的东西,而是怎样把它们取出来。
麻口有重新看了看我们的X光片,说道:“GPS定位系统在你们左右半脑之间很深的地方,以现在流浪区的医疗设施和技术,根本做不了。”
自从联盟对流浪区发动空袭之后,流浪区的医疗设备已经接近于瘫痪状态。
“哪里可以做?”我问道。
“不知道。”麻口回答,“现在大部分的医院都归联盟所有,其他的一些私人医院根本不敢给我们做。”
“我知道一个地方。”这个时候,一直坐在一边的父亲说道。
“在哪儿?”
“有一点危险,哪里是一所监狱,联盟的监狱,里面有非常先进的医疗设施,我们可以攻下那所监狱。”
“我们现在的人员和武器都不够。”
“不需要。那所监狱里关的都是一些科学家和精英战士,他们都十分反对联盟,如果监狱里发生暴动,再加上我们稍微攻打一下,一定可以攻下监狱。”我父亲说道。
三个小时后,杜丽莎开着装甲车在这我、鲁修以及马丁向那所监狱的方向驶去。
马丁是我父亲的养子,我被联盟带走之后,我父亲就去领养了一个小孩,但是这也弥补不了我在我父亲心中的空缺。
马丁和詹姆斯差不多,都是电脑高手,这也让我重新勾起了我对詹姆斯的愧疚,我让马丁将我、鲁修和他自己的个人资料修改了一下,将我们的身份改为了精英战士和科学家,不过是逃犯。
我们打算利用这些身份混入监狱,然后再监狱内组织人们引发大的暴动。我和乔约定好了,两天之后他带所有能够行动的士兵来攻打监狱。
那所监狱位于沙漠地带,戒备森严,很少有人靠近那个地方。距离监狱十公里的地方,有一个小镇,整个城镇只有一条街,屹立在茫茫的沙漠之中,感觉像是十七世纪美国西部,我们早就在互联网伪造了一份联盟对我们假身份的追捕令。所以那个城镇里的居民一看到我们,就给监狱的传去了消息,然后我们如愿以偿的被带进了监狱。
那所监狱占地面积有两千平米,有五层楼的高度,周围有十米高的围墙,很难被人从外面攻破。
我、鲁修以及马丁被监狱的士兵带到了地下一层,那里好像是审讯室,我们分别被带到了三个相邻的房间内。
房间内之后一种桌子,桌子旁是两把对立而放的椅子,我被用力的按在那把椅子上,为了看起来更像一个逃犯,我努力挣扎了一下。
过两分钟之后,一个尖鼻子的瘦弱的男人走了进来,直接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然后说道:“艾华德,你因为谋杀高级官员,贩卖军火触犯了刑法第二百零六条和第三百四十二条,你本来应该被判处死刑的,谁叫你是影子部队的呢!所以你被判为无期徒刑。不过抓你还真容易,追捕令发出去还不到半天时间你们就被逮捕了。”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后将他的那倒三角脸凑到他的脸前继续说着,“这可能是一个阴谋,所以小心一点,我会盯着你的。”
事后,我才知道我面前的这个人叫布朗。
之后,我们被带到了不同楼层的牢房里,着也给我们组织人员提供了方便。我们每天的上午和下午都有四个小时自由活动的时间,我们便利用这些时间对监狱内一些名声比较大的人进行谈话,说他们两天后发动暴动。而且这些人被关了很久,心中早就有着对联盟的仇恨,所以他们很快就答应了。之后他们再去说服其他人以及他们的手下。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们会汇报各自的情况。因为布朗一直在监视我们,所以我们一直进行的十分小心,而且我们还给布朗一种我们十分乐于在这里的假象。
两天后,我们静静的等待着战争的打响。
和往日一样,我们被监狱的士兵带到自由活动区,我们等待着流浪区的进攻。我们早就商量好了计策,当第一声爆炸声响起,我们便会冲向那些士兵。
但是,我们等了一个上午,流浪区的人没有来。下午也没有来,就连晚上他们也没有来。
监狱里的其他人开始感到不耐烦,都对我们三个开始了责骂。我们让他们在七天内保持警惕,流浪区的人可能遇到了什么麻烦。
“父亲一直都不相信乔。”马丁晚上的时候说道。
“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问道。
“十年之前,父亲和乔都在流浪区内生活。那个时候流浪区已经在慢慢的对联盟做出一些抵抗。上一届的流浪区首领本来想要把首领的位子让给父亲,但乔竟然乘着父亲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将杀害了上一届首领。”
“什么?”
“父亲听到这个消息后,直接终止了任务,离开了流浪区。”
“那他为什么不跟我提这些,而且回到了流浪区?”我继续问道。
“因为你回来了,哥哥。”
这时马丁第一次称呼我为哥哥,我第一次见到马丁的时候是在救助伤员的时候,那个时候正好看到他正在用父亲的公司拿来的仪器给伤员检查伤口。我和马丁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就像亲兄弟一样。
“现在我们怎么办?”鲁修这个时候打断我们问道。
“先等七天再说,如果七天之后还不来,我们就自己想办法。”我说道。
于是,我们等了七天,监狱里的其他人也等了七天。但七天之后,我们等来的不是流浪区的人。
监狱里的所有人都因为希望的破灭而感到绝望,当我们听到一声爆炸声传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先楞了一下,然后所有人都向自由活动区四周的士兵冲去。虽然那些士兵手上都拿着机枪,却没有让任何人害怕。
我们把那些士兵都打晕了,然后拿着那些士兵的武器攻下了监狱的武器库,随后拿起武器冲出了监狱。
可我们出去之后,看到的是一大群的兽人士兵,沃德和艾伯纳则站在那些兽人士兵的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