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年的暑假,学校并没有按时放假,而是安排了一个月的勤工俭学,编织草包。以往学校都是,在学期内安排学工,学农。现在考虑到同学们的学习任务比较重,很多家庭经济上有一定的困难。勤工俭学,不仅达到锻炼学生,参加劳动的目的,也能给学生一定的帮助,学校也会有一笔可观的收入。
草包是本地区修建水库,以及防洪防涝的必备物资,然而并没有正式的生产工厂,以前属于农村的副业。可现在,农村的政策是扩大粮食生产,压缩副业生产。草包的供应日趋减少。所以,学校以勤工俭学的名义,很容易揽到加工编织业务。学校从物资公司,领取稻草,物资公司派人员来校指导,每只草包加工费9分钱,学校得4个,学生得5分,一个熟练的编织手,每天能加工6只,这样下来,一个生产能手,每天有三毛钱的收入,除去二毛钱的生活费,每天能挣一毛钱,比一个农村的强劳动力,收入还高。学校开了半天的动员号召大会,下午就拖来了,五辆拖拉机的干草。
第二天,就热火朝天干起来。
很多同学,对编草包的活并不陌生。在老师还没跟物资公司的人员,学会的时候,他们看了一会,明白了尺寸规矩的要求后,立刻就动手干起来。老师们见了喜出望外,信心高涨。因为,编草仓需要占足够的地方,许多县里的同学,找不到合适的地方,纷纷要求将稻草领回去编,编好了之后再送来,老师认为这样也行,结果发现,领稻草回家的同学送来的草包,是又快又好。原来很多家长认为这活合适,能挣一点钱,全家一起上。还有同学不放心,问老师何时能结账,学校反复对同学们强调,勤工俭学一搞完,就跟大家结账,请同学们放心,保证不拖欠大家一分钱。
这样大家都跟着效仿学校的同学,都拿回了家,只剩下初一两个班的住读生。尽管是这样,教室还是挤不下,单约春首先开始在宿舍,把床掀起来,就在宿舍里编。
因为能挣钱,每个同学都希望能多挣一点,所以人人都很紧张,担心自己落后。而有的同学,似乎天生比别人笨,干的活又差又慢,越急就越容易出错。于是,老师让单约春,不仅自己要干好活,还要帮助所有的同学,解决困难,保证全班在勤工俭学的竞赛中,获得第一。
初一年级虽然年龄小,但他们的优势是人多,每个班比高一高二,多十多个人。所以,老师说他们的主要对手是(二)班,希望大家齐心努力,争夺第一名,为集体争光,为老师争光。
单约春原本是学得最快,手脚最利落的,但是为了帮助技术不过关,手脚慢的同学,每天要花很多时间。无论谁有问题叫他,他都立马去解决,所以老师一再表扬说,他是班里的劳动季员,是最称职,能力最强的班干部。这话每个同学,听了都很开心。只有宁超雪心里不那么舒服,她担心老师对自己的工作,可能不是那么满意。因此,整天坐在那里坦头苦干,时常担搁,午餐吃饭的时间。为了帮助每一个动作慢的同学,单约春把他们集中在,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帮他们把头绪理顺。他发现每一个草仓的开头,是最担误大家时间的,许多人教了好多次都不顺手。于是,他都先帮他们把头开好,一整天,两边宿舍,都在不停地叫喊他。
每次他经过,宁超雪和梅卫红的身边,见到她们做的不顺。总是停下来,什么都不说,帮她们把活理顺,或重新开个头,或帮她们收尾,不用她们开口。直到天完全黑了以后,大家都看不见了,他才开始抓紧时间,抢自己的活,这样忙了一个礼拜,所有人都熟练起来,他才得到了解放。
因为干活,每天大家都是很晚才休息。不久就有人听到,(二)班的女生向学校反映,有人半夜看见了鬼,在学校东墙的那排夹竹桃前面,老师在巡视了院墙内外之后,发现有人,偷稻草。让同学们晚上提高警惕,并安排班干部,带领男生轮换值班,一定要把偷盗集体财物的坏人抓到。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可同学们对这事根本就不感兴趣,没人愿意半夜去巡察,最后初一(二)班派人来,和宁超雪他们商量,两个班每晚轮流值班。几天下来,再也没发现学校丢稻草,渐渐地愿意值班的人,越来越少。还有同学反映说:该初一(二)班值夜时,他们根本就没有安排人去。可宁超雪作为班长,坚决要按照学校的指示,坚持派人值班,同学们不愿去,那就只有他们班干部去。学校还要求,每晚值班必须要有男同学。可他们五个班干部,只有单约春是男生,其余都是女生,而且,陈福娇身体不好,不能值班。这样,每次值班只能是,单约春带着宁超雪、沈书琴、梅卫红三个人一起去。因为他们四人,不可能分成两班轮换。梅卫红建议宁超雪向老师反映,让老师指定人值班。她觉得这样不好,那无论指定谁,都会对他们有看法,作为班干部,只能以身作则,吃苦在前,享受在后,对此,单约春和沈书琴都没异议。
学校对抓坏蛋的事非常认真,几天后,还给他们配备了红卫兵的仗棍。每次,梅卫红给(二)班交班时,那仗棍放到,他们宿舍的饭桌边。第二天去取时,那两根仗棍依然那样,靠在桌边,她这天吃完饭,去取了仗根回来,再一次向宁超雪反应,他们班根本没人动过这仗棍。宁超雪坚持,别人班的事咱不管,咱只要做好自己该做的工作就行。
许多同学吃完饭,休息时,拿着仗棍开玩笑,除了单约春,她们三人还有谁会使这仗根。如果偷盗贼是一个彪形大汉,他们四个人是否能制服。所以,他们四个人应该安排一个人,专门安排一个人负责报信,发现坏人,赶快回宿舍,搬援兵。但大多数同学都认为,那鸡鸣狗盗之徒,都是贼头贼脑的样子,不可能长得像英雄人物那样高大壮实。不过,经大家这么一议论,到让宁超雪心中有了底。她说万一真遇到坏人,梅卫红立刻撒腿往回跑,给大家报信。她和沈书琴就负责,从旁协助单约春和坏人搏斗。他们手中有武器,肯定会占优势,不怕坏人凶恶。由她本人负责指挥,一切行动必须听从她的指令。
天完全黑下来,大家开始上床休息时,四个人就按时出门了。明月当空,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浅浅的银灰色的世界。校园内的乒乓球台,草垛,二排教室,还有远处的围墙,操场,树木,清晰可见。凉爽的夜晚,宁静的景色,让他们感到一身清爽。完全沉浸在迷人的仲夏夜色之中。
没有喧哗,没有烦恼,有的只是对未来,对生活的许多幻想。他们在巡逻了一圈之后,梅卫红发表看法。她认为,他们没有必要,不停地四处走,这样即使有坏人,也是坏人先发现他们。他们应该守在一处辟静的地方,这样才有可能,让坏人曝露在明处,才能抓住坏人。
沈书琴认为,她的提议有道理,盗贼来学校是偷稻草,他们只需要盯着在草垛,守株待免就成。宁超雪采纳了她们的建议,单约春在草垛之间,找了个隐避的地方,给大家抱了几捆稻草,让大家躺在中间休息一下。
借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宁超雪主动向沈书琴表示友好,尽管陈福娇她们可能对自己有误解。其实,她内心里非常欣赏她们四个人,沈书琴工作能力强,为人处事周到,学习成绩又好。陈福娇心地善良,意志坚强,善于团结同学,老师同学都很钦佩。有很多自己不具备的优点,都是非常值得自己学习的榜样。包括贡家慧,吴花果,不仅学习认真,积极上进,还能顾全大局,自己从心底非常感激她们,刚开学时,还以为她们是“******”,还担心老师包庇她们五个人,现在看来,都是自己不了解他们的原因,希望以后他们能把自己和梅卫红当真心朋友,互相帮助。
沈书琴也代表大家表示,他们都非常尊敬宁超雪和梅卫红。她们没有私心,一心为班级,人品好,学习优秀,大家是有目共睹,他们私下里对她俩的评价都很高。她让宁超雪放心,无论何时,只要对班级,对学习有益,他们一定会全心全意,支持她的工作。正如单约春,从来不会拒绝帮助任何人,他总是把大家的事,当作自己的事做。
她们说得正热乎时,梅卫红突然说自己想方便,可厕所那么远。沈书琴不想她劳驾单约春送她去厕所,他俩要是走了,她和宁超雪会胆怯,让她就在树影下的,地沟上去方便。宁超雪也是这个意思。于是,梅卫红起身去了,墙脚的树阴下,这里距三人有一定的距离,又不太远,是个合适的地方。
当宁超雪和沈书琴,听到她那嗖嗖的响声,清晰地传来,都忍不住笑了,俩人又开始闲谈。片刻,梅卫红裤子都没系,拎着裤腰,就窜了过来,紧张的说:“有情况,那边有两个黑影过来了。”
这一说,大家立刻紧张起来,单约春立刻将仗棍握在了手里,四个人一起探出身子,向外望去。果然,有两个黑影,鬼鬼崇崇,从学校的操场边走过来,在明亮的月光下,两个黑影非常清楚。因为,是俩个人影,这一点有些出乎意料。而那俩个黑影正是由东往西,朝他们这边走来,挡住了他们回宿舍报信的路,四人一阵紧张。
当对方渐渐走近时,他们看清楚了,那是一男一女。这俩人来到他们对面的草垛,先四处张望一下,并没有立即背稻草,而是那男的先脱下上衣,铺在稻草上,接着那女的和对方一起,将衣物脱得干干净净,女的先躺下身子,仰面朝天,男的马上趴了上去。四个人看着眼前的一切,吓得喘不过气来,不知该怎么办,宁超雪和梅卫红,都将脸埋在了单约春的背后,深书琴也耸下了头,回头看着宁超雪,梅卫红,等着她发出行动的指示。可她一直埋着脑袋。直到那女人吃力地呻呤起来,她才抬头看了大家一眼,没有任何表示。那男女在一阵紧张的活动之后,开始边喘息边说话:“你出来有人看见没有?”
“我妹妹看见了,问我干啥去,我说去一号。”
“你母亲最近,没发现什么?”“没有,不过最近我洗澡,她总是看我的身子,关心我用过月经带没有,我和娘共用那条月经带。”
“没发现就好。”“为什么她关心我来过月经没有?”
“我怎么知道。”“我见她总问这事,我就骗她刚来过,我最怕这下面流血,不过这两个月下面都挺干净的。”
不知过了多久,那男女终于起身,穿上衣物走了。单约春他们四人,一言不发,呆呆地坐在草堆里。沈书琴首先开口问宁超雪,为什么不发出行动的指令,她说那男的没穿衣物,她们怎么上前去。沈书琴说,也是,她也没胆量,面对不穿衣物的男人,除了单约春。她们三人,最后开始商量,如何向学校汇报这件事,梅卫红表示,这事不可以跟学校汇报,如果汇报了,那全校师生不都知道,他们四人见过男女在一起干流氓事,那他们怎样见人。沈书琴认为也是,也许不报告这事更好。
宁超雪沉默了良久,说万一以后学校知道这事怎么办。梅卫红说:“我们四个人都不说,还有谁会知道。”
宁超雪不吱声。沈书琴马上说:“我知道你担心,我会告诉陈福娇她们,我们之间都是互相坦白的,没有任何需要隐瞒的事情,这件事当然也不会例外。不过,我可以保证,她们决不会对任何说这事。”梅卫红这时才明的,宁超雪的担心。
贡家慧,吴花果对宁超雪有成见,如果她们知道了,怎么保证她们不对外说呢?
沈书琴则认为,就因为单约春和自己,也和这件事有关系,为了单约春和自己。她们决不会,对任何人透露半个字,因为他们五人之间,有一个共同的秘密。一个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的秘密。宁超雪,梅卫红不相信,他们之间还会有什么秘密。单约春服侍陈福娇,帮她们四人洗衣服,像长工一样,这个秘密全校都知道。沈书琴说,她想说的并不是这些,如果宁超雪同意,今天的事永远保密,她可以告诉她们,这个秘密的一部分。
宁超雪和梅卫红起誓,不管沈书琴告诉她们什么事,她们一辈子都要保守秘密,无论对什么人。于是,沈书琴告诉她俩,她们四个人和单约春之间的关系,是她们秘密约定的,其中,她和单约春之间的关系,是母子关系。宁超雪和梅卫红不相信。她还没有单约春大,她怎么可能做她的母亲。沈书琴说,这就是她们和单约春约定的,不管到哪一天,不管将来谁有什么变化,他们都永远必须承认这层关系。梅卫红问她怎样证明她说的真话,沈书琴说,单约春就在这里,你们不信可以问他。我们识母子关系的那一天,我还帮他洗过澡,哺过乳。
宁超雪和梅卫红,惊异地笑了。但她们还是不能相信,她说的是真的。沈书琴又说,如果她们俩愿意和单约春一样,认她作亲娘。她就可以让单约春吮乳给她们看。她俩想了一会说愿意,不知道怎么个认法。沈书琴说和单约春一样,她给她俩洗澡,然后,让她们假装吮乳,就这样。梅卫红说这方法不好,沈书琴说只有这方法,单约春是男的都是这样认的,何况,她们俩人是女的。
经过这个惊心动魄的夜晚,宁超雪发现自己,不知道,不了解的事情确实很多,像个孩子一样。她真希望,大她二岁的沈书琴,能像母亲一样关心她,爱护她。她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同意,沈书琴扮演母亲这个角色,和梅卫红一起躺在沈书琴的怀里,轻轻舔着沈书琴那并不丰满的乳房,沈书琴就像一位真正的母亲一样,搂着她们的肩膀,吻着她们的额头,亲着她们的脸蛋,她们很快就被沈书琴那神奇的母爱感化了。仿佛她的身上蕴含着巨大的力量,仿佛她那里有无穷无尽的爱。她俩一会紧张,一会兴奋,一会又觉得迷茫,她们想好好休息一会。就这样躺在她敝开的胸怀里。她们虽然都有母亲,但从未感受母爱,究竟是怎样的,她们想着自己的母亲,想着这个怀抱她们的女子,不知道哪个女人更好,不知道哪个女人更真。俩人在吸吮过沈书琴的****之后,还有些许难为情。当她们看到单约春,跪着双膝被沈书琴揽进怀中之后,才知道眼前的这位母亲,虽然没有乳汁,但有足够的爱。
从这一天起,她们便融入到这个大家庭中,一起劳动,一起生活,互相关心,不分彼此。她们还发现,在学校里,半夜才是他们,最自由的时候,她们一块聊天,一起洗浴,单约春一个人负责为她们站岗,望风。她们第一次发现,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可以这样纯洁,这样亲密,沈书琴总是格外关照她们俩,总是先帮她们洗头,洗澡,然后才去帮陈福娇,贡家慧,吴花果。
一个月的勤工俭学,很快过去了,初一(一)班,以最好的成绩完成了学校的任务,宁超雪,陈福娇,沈书珏,梅卫红,贡家慧,吴花果统统得到了老师的表扬。宁超雪和单约春作为班长和劳动委员,带动全班出色地完成勤工俭学的任务,还得到了学校的奖励。两只印有,先进个人的糖瓷的茶杯。
离校前一天,单约春陪陈福娇,中午去她哥嫂那里吃了一顿便饭。嫂子不是很热情,哥哥送他们出门,悄悄地给她买了一包糖果。然后,将俩人送到了五交化公司宿舍院外,告诉他俩福萍姐就住在,后面那栋楼的楼上的东头,让他们自己上去,他从未去过妹妹家里,他就不上去了。
他俩上了楼,连敲了三户人家的门,隔壁一户人家,才开门出来张望,那人正是福萍。她见了他俩很是意外,连忙将他俩接进屋。告诉他俩这楼上四户人家,只有她一人在家,其余都上班去了,他们敲第一个门,她就听到了,但没出去,没想到会是他俩,这里白天总是没人,特别安静,不像村里,总有人,还有鸡叫,狗叫的,只有晚上下班,人们才回家。
福娇告诉她,是娘叮嘱自己,一定要到她这来一趟,因为平时学习忙,暑假学校又安排勤工俭学,所以现在才来,并将哥买的那包糖,送给了姐。
姐说,这又不是农村,不稀罕糖果这东西,问他们是怎么找到这来的。福娇说是哥送他们来的,福萍又问,哥干嘛不上来坐一坐。福娇说可能下午还要去单位做事。福萍让他俩在家,自己去买点肉,晚上留他俩就在这歇,福娇说同学明天就要离校,他们今天必须回学校。福萍要他们住两天再走,她姐夫傅大哥,出差去了,还得几天才回,非让他们住下不可。
晚餐非常丰盛,四个菜一个汤。福萍让他们敝开肚子吃,不停给福娇夹菜,给约春夹酱卤的猪头肉。
这比中午的饭菜好多了,他们俩人吃了很多,从小到大,没有这样不受限制地吃过,他们一辈子都忘不掉。福萍还让他们慢慢吃,别着急。
吃完饭,已到了掌灯的时让,她家用的是没有油烟的电灯,又干净,又亮堂。福娇突然羡慕起姐姐来,她还关心地问起了姐夫的情况。福萍说还行,每月有五十多块钱的工资,俩人花不完。所以,姐夫没同意她出去工作。他家里也不是很好,平时,他还要补贴弟妹。说到是不是很幸福,福萍说没有感觉,但她也满足了。
姐妹俩聊了很多,聊完,福萍打热水让他俩洗脸洗脚。又专门换了一盆干净的水,让福娇洗下身,并叮嘱福娇洗完,约春也要洗,男女在一起都要讲卫生。约春不乐意,福萍按下他,就是为了福娇,他也应该把那小东西洗干净,福娇听不明白,他不干净,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俩人洗完后,福萍让他们上床坐,自己收拾完桌子打了一盆水,就站在约春背靠的床头后面,边和妹妹说话,边擦洗身子,福娇见她洗的那么认识,发觉她和婚前,确实有了很大的不同。大概是环境变好的原因,姐比以前更漂亮了,身子更丰满,皮肤也显得更白,更有光泽。福萍见阿娇看自己的身体,问阿娇自己是不是,比以前长得更好了,让她看自己的肚子,是不是比以前大了。
这阿娇道是没看出来,福萍又让约春回来看看,自己的肚子大了没有,他回头看了一眼,说没什么发现。
说完,福萍又在床边,铺了一个地铺,让他俩睡床,自己晚上睡地铺,约春连忙下了床,自己睡地铺,让她俩睡床,阿娇也要让姐,和自己一块睡,让约春睡地铺。福萍说,也行,她想和阿娇多说会话,她又问阿娇身体现在如何,并将阿娇的衣服,上下扯一扯,按着阿娇的肚子说。她听别人说,每天给肚子,做半个小时的按摩,能治阿娇的便秘和脱肛问题。她让约春上床来,看自己是如何给阿娇按的,让约春以后经常给阿娇按。阿娇说,现在住校可不像以前,在家里那么方便,她经常自己洗头洗脚,宿舍的人很多,都是女孩,约春天天进出也不方便,好在有几个好姐妹,总在帮自己。
第二天,福萍送他们走,给阿娇硬塞了五元钱,给了约春一双新球鞋。阿娇不要,身上有钱。福萍非要让她收下,并让阿娇给母亲带信,说自己非常想母亲,希望母亲能来看自己,说着眼泪都快掉了下来。阿娇说会记住她的话,福萍又叮瞩约春,一路上把妹妹照顾好,虽然他俩没有订娃娃亲,也照样可以像一家人一样,阿娇可以做他的媳妇,也可以做他的妹妹,他俩从小一起读书,应该能理解这份情感。
俩人回到学校,沈书琴她们五个人,都在等他俩,包裹都整理好了,阿娇吩咐,给约春留一套铺盖。因为,她姐说,等姐夫回来,让姐夫想办法,给约春在县里找点临时工的活干。所以,约春回去呆两天,回村看一眼,马上就要回来。然后,拿出勤工俭学的钱,给每人分了二元带回家去,其余的钱留在她手上,留作以后开学花销。
七个人一起离开学校,去乘车回家。
在车站,宁超雪和梅卫红,依依不舍和大家分手,她们往县城北面去。陈福娇他们五人,往县城南面去,每个人都归心似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