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迪总算是回到了家,但是。这个所谓的家,看样子这个家并不期待自大夫人己,这个家不喜欢自己。
公与祺祥领着朱迪来到后院,便叫来管家:“老豆,把这丫头绑了扔回房间,我没回来之前不许放她出去,不许给任何她食物和水!”
什么!刚一回家就要被绑!这是爹吗?!
老豆一把拉住朱迪的肩膀:“大小姐请吧!”
朱迪想甩开这个老管家,但是毕竟朱迪是个女人,甩不开,只好被豆管家绑了关进自己的房间里。
豆管家看公玉祺祥走了,这才悄悄折回公玉幻欣的房间,一把跪在朱迪面前,声泪俱下:“大小姐,是老奴对不起你,大夫人走的时候,对老奴千叮咛万嘱咐,可是老奴还是没照顾好大小姐,老奴对不起大夫人,对不起大小姐!”
豆管家是越哭越伤心,朱迪却没有那么多伤怀,她的脑袋里忙着想别的事:“豆叔你快起来,这件事不怨你,是我自己做的,你不要太伤心,只是,眼下有一件事,只有豆叔能帮我了。”
豆管家赶紧爬起来:“大小姐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老奴,老奴全力以赴!”
“豆叔,小安子现在在哪?”朱迪也不确定豆管家是否知道小安子被藏在了哪里,但是她想在这里试一试,也许这个老管家知道。
“回大小姐,自从大小姐走后,小安子仍旧住在那边石像后的暗阁里,老奴每天叫小羽打扰小姐的房间,给小安公公送吃的。”豆管家一边说一边指着房间东墙的石像。
石像刻意的女人并不秀美,面部五官明朗但线条粗旷,身材上略显魁梧。这个公玉幻欣真真的随她妈妈,却也和朱迪一个模样。
“豆叔,让他出来吧!”
豆管家走到石像前,上了三柱香拜了拜,然后手伸到石像脖子背后。石像向左移动过去,漏出一道小门洞,仅容一人通过,豆管家又在朱迪的床顶摸出一把钥匙,走进了密室。
朱迪打量着公玉幻欣的房间,简单的装饰,只是不仔细看不会想到这是个小姐住的房间。
豆管家进去了一小会儿,就带着小安子出来了。果然,这个小安子和自己容貌相似、身材相仿。
小安子一看到朱迪赶紧跪到地上,还没说话,朱迪扔过去一个腰牌,冷冷地说道:“回去吧!”
小安子抓起腰牌一头冲出了公玉幻欣的房间。
终于,结束了吧!终于,和那个王爷要井水不犯河水了吧!
傍晚时分,一声长长的吁声想起在公玉府上空,一驾马车停在公玉府门口,是公玉祺祥从宫里回来了。
公玉祺祥直奔后院,令豆管家将公玉幻欣拉出来。
在内院,公玉祺祥坐在一把大关椅上,旁边立着一个美貌的少妇人,三十多岁的样子,妆容精致考究。美貌少妇人旁边,一个年轻少女勾着她的,手臂。这一对碧人,这是公玉幻欣的继母和继母所生的妹妹公玉艺雅。
公玉艺雅的眼神炽烈中散发着清冷,恨不能拔去公玉幻欣的皮。而公玉艺雅的母亲表情冷淡,但是冷清的眼眸中却带着一丝窃喜:小妖精,终于要除掉你了!
而他们对面,立着被五花大绑的朱迪。
公玉祺祥满脸怒气,呵斥着朱迪:“我问你,你偷偷进宫干什么?!你可知道你是有多丢我们公玉府的脸!如当死去的怎么不是你?!”
公玉祺祥命豆管家鞭打朱迪。
朱迪心理暗骂到:靠,臭老头!就这么虐待自己的女儿!!!我他妈招谁惹谁了,上来就被虐,现在还要挨鞭打!
(作者,我要拉你当肉垫!)
(呵呵,你先顶着,我去接个电话……)
(诅咒你下个月三十一天来大姨妈!!!)
打吧打吧,既然自己现在是公玉幻欣,就让你打,打完了,我就是朱迪,和公玉祺祥你们一家三口彻底划清界限!
豆管家拿着鞭子眼神颤抖地看着朱迪。虽然公玉祺祥对这个女儿不好,但是也从未鞭打过她,如今下这么重的手,他是要断了这个女儿的命吗?!
朱迪看到豆管家的眼睛,给力他一个肯定的眼神。打吧,我准备好了。
豆管家咬着牙一鞭子抽了上去“啪!”
鞭声在朱迪耳边不断响起,不知几十鞭子过去,朱迪已经不再觉得疼痛,昏了过去。
不知道多久,朱迪觉得身下一阵晃动。朱迪挣扎着翻了几下,床板腾地被从下方顶开,朱迪顺着倾斜的床板滚了下去。
一个身影出现在床板下。
仍旧是一席白衣,飘飘然,浩浩然。
正是他,端木正丰!
端木正丰从床下出来,看着趴在地上的朱迪,一股嘲笑从鼻腔穿堂而出,直入朱迪的耳窝,刺向唯一不疼痛的大脑:“这就是你想要的?”
朱迪冷冷地看着他,不说一个字,不发出一点声音。
死吸血鬼,火上浇油很开心吗?!
“公玉大小姐,哦不,应该是,朱小姐,你看了我很久了,还没看够吗?额,也对,我们应该算是刚认识不久,那你就好好地欣赏一下我的俊美吧!”
不自恋会死吗?!吸血鬼不应该是冷酷的,难接近的那种类型的吗?怎么这么。自恋!
(作者:你被电影禁锢大脑了吗?!别瞎想了,action!)
端木正丰说完便转身向床边又去。
哼!伤口上撒盐!你也是个变态!
只见端木正丰一把压下了床板,铺平了床褥,转身又向朱迪走来。
怎么,还不打算原路返回了?!
端木正丰蹲下身,对着朱迪的脸,话语柔和又略带斥责与埋怨:“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受伤呢?”
什么意思?朱迪的大脑还没能处理这个逻辑,突然被两只大手抱起,稳稳地踏实的!
端木正丰把朱迪抱上床,盖好被子。
突然朱迪想起了欧阳晟,也曾被那个男人抱上床,也曾由那个男人给搭上被子,只是,一个是温柔如水,一个燥烈如火。
朱迪突然问了一句:“你从皇宫里来?”
起初端木正丰默而不语,淡淡的看着朱迪。终于耐不住朱迪那双质疑的眼睛:“是,难道你还想回到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