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汉末火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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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太尉乔玄

“恩公,此处就是黑风山了,黑风山三面都是绝壁,上山的路只有一条,而黑风寨便建在山顶上。公子若要这样一直走上去,我看不如等明日天亮再来吧。”白飞手指不远处一座山向乔瑾介绍黑风山地势及黑风寨所在。“如此看来,山道上定有人看守,若要不被发现只能找其它上山的路了。”乔瑾分析道。

“可是恩公,山路只有一条啊?”白飞疑惑道。

“我们从绝壁上去。”

“啊!?”

乔瑾不理一脸不解的白飞,从背包里拿出绳索向一面绝壁走去。白飞见此只好无奈跟上去,二人来到绝壁前,乔瑾抡起绳索准备套牢绝壁上的凸石攀爬上去,这时山顶黑风寨中传来打斗之声,不待乔瑾二人细听,山路上败退下来一群山贼打扮的汉子。乔瑾追出不及,山贼已经逃远,正在沮丧时,又有一帮人从山上下来,为首一人手持双斧一看就是此处山贼的一个头目。乔瑾二话不说就拔剑刺向那头目,不想竟被对方单斧格挡。乔瑾心中一惊,前番杀贼时我出剑的速度无人可挡,此贼手持双斧可见定是气力大于常人之辈,速度并不快,为何此番我出剑的速度竟还要比这壮汉慢上几分?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乔瑾这一愣神的功夫,那壮汉的双斧带着呼呼的风声夹杂着浓浓的血腥味往乔瑾头上砍去。

“恩公小心!!!”小飞疾呼。

“刀下留人,咳咳---”

“叮叮”不是刀斧入肉的声音,原来有人喊刀下留人时,双斧招式已老难以停下,幸得护卫打扮的二人及时拔刀阻挡,乔瑾惊醒,一个懒驴打滚与那贼人拉开距离,剑护胸前准备再战。

“老大人为何拦我,这小子看着像是个世家子弟,奈何却为贼人,老大人退后,让某先剁了这贼人,再护送您离开此地。”双斧汉子双眼赤红的瞪着我,一边对适才那出言制止的老者说到。

“废话少说!你要战,我便战!”乔瑾也是拼了,穿越而来的惊喜早已因小白的死褪去,即使死在此处也没什么憾事,自己本身就不属于这个时代。

“二位且听老夫一言,这位小哥儿不像是歹人。我想这其中必是有些误会,如今世道,幸存与世,甚是不易,若因些许误会送命,岂不是枉来世间”。老者见我们又要开始相斗,忙出言相劝。

“某听老大人的,若非老大人一番教诲,某这一生也就是山贼草寇的命了。反正这小子也不是我对手,等等又何妨”。那汉子听得老者所言立马躬身应命。

“这位小哥儿觉得如何?”老者对那大汉点点头,转向问我道。

“老人家言谈举止不凡,必不是山匪之流,想必出自世家大族!小子为晚辈,老人家教诲自然听得!”乔瑾对那老者一礼言道。乔瑾听了老者的话,自己也反应过来,可能这大汉与老者有什么联系,那么这大汉就不是贼人了,看来自己适才太过冲动了,冷静下来,且看这老者作何言语。

“小哥儿为何在此?”老者见我愿听他言,开口询问。

“救人”,乔瑾怕言多有失,简单答到。

“为救人而来,想必不是为救贼人而来,可否告知所救何人?此处除了我等所余皆为贼人,老夫在那山寨中并为见其他被迫之人”,老者疑惑道,反问乔瑾。

“救何人,实言小子自亦不知,只知是同姓族人”乔瑾觉得老者言语温和,也就耐心解释,实言相告了。

“族人?既是公子族人为何公子亦是不知?”老者疑惑道。

“老大人,以俺看,这小子是在诓骗您老。小子,你是欺某手中双斧不利吗?”那汉子觉得哪有不认识自己亲人的,觉得被欺骗了,怒目而视于乔瑾。大有一言不合边轮起双斧砍人的架势。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突然不知为何乔瑾叹息道出这首唐诗,可能是冥冥之中自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归属感吧。

“原来如此,公子文采斐然,可否告知老夫高姓大名,家族何在,说不得老夫可以帮公子找到族人”。老者听完我这首诗,爱才之心即起,想有一番结交。

“小子乔瑾,幼时就去了西域之西,如今方归故国,不知家在何方,听闻有乔氏之人被山贼绑于此山,只因同姓,特来搭救。不想此处并无小子要找之人,不想错把这位大哥当做贼人,小子鲁莽了,诸位海涵。”说完乔瑾向那汉子拱拱手算是道歉。

“呵呵…咳…咳……咳………老夫乔玄,料想应是公子要找的族人吧。”老者,哦不,乔玄本想一笑却因天寒咳了起来。

“乔玄?可是太尉乔玄?”乔瑾惊问道,因为历史上乔玄在黄巾起义爆发之前就已经去世了。

“正是老朽,公子为何如此吃惊?何以知老朽之名?“乔玄亦有疑惑。

“老大人,小子得罪了。乔玄,字公祖。梁国睢阳县人。少时曾任睢阳县功曹,因不畏梁冀,敢于追究陈国相羊昌的恶行而闻名。后被举为孝廉,历任洛阳左尉、齐相及上谷、汉阳太守、司徒长史、将作大匠。汉桓帝末年,任度辽将军,在任三年,保境安民,击败鲜卑、南匈奴、高句丽侵扰。

汉灵帝初年,迁任河南尹、少府、大鸿胪。建宁三年,迁司空,次年,拜司徒。光和元年,迁太尉。乔玄看到国家日益衰弱,而自已无能为力,于是托病被免职,改任太中大夫。光和七年(184年)6日6日,乔玄去......”

“公子,你到底是何人?”乔玄惊问道,并向左右侍卫视以眼色,双斧大汉已悄悄绕后挡住了乔瑾的去路。

“老大人可敢借一步说话,小子必定坦言,有些话不能当众人之前言之”乔瑾心中叫苦,一时不察说漏嘴了,而今之计也只能实言相告,望其能看在同族的份上给自己一些照顾吧.

“老大人,不可,待我拿下此子,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双斧大汉觉得有诈,急声劝说。

“老夫将死之人,有何可惧,左右百步外戒备,周壮士有劳了,莫要让生人靠近。”乔玄断然拒绝道。

“诺”左右侍卫应诺,“那好吧,老大人小心,这小子若是心生不轨,您老一声令下,我等必将其拿下!”说完朝我瞪眼冷哼一声,带领众人退至百步.

“公子,现在可否解吾之惑,为何对老朽所知甚详?”

“乔氏先祖在上,请受后世不孝子孙一拜”乔瑾跪拜而言。

“这是何意?”乔玄疑惑道。

“小子之所以对您的事情知道的如此详细,那是因为我来自一千多年以后”乔瑾坦言道。

“哦?公子所言实在难令老朽轻信”乔玄盯着乔瑾,对其多言表示怀疑。

“公元183年,也就是光和六年,乔玄在洛阳去世,享年七十五岁。灵帝甚为哀痛,遣使吊唁并赠送财物,命以隆重的礼仪安葬。蔡邕撰有《太尉乔玄碑》、《太尉乔玄碑阴》、《中鼎铭》、《东鼎铭》、《西鼎铭》、《黄钺铭》等传于后世。”乔瑾说完看了看乔玄,并不为所动。

乔瑾只能继续言道“后世记载有一则关于您的轶事:乔玄最初任司徒长史时,于五月底时在门中间睡觉。半夜后,看见东面的墙壁很白,像开了门一样明亮。乔玄于是叫左右的人前来询问,没有人看见。乔玄自己起来上前用手摸探,墙壁还是与原来一样。于是回到床上,又看见了这种现象。他心里感到十分害怕。正好应劭前往看望他,交谈之间乔玄就把此事告诉他了。应劭说:“我的同乡董彦兴,是许季山的外孙。善于探索幽深隐微的事理,了解神通变化,即使眭孟、京房也超不过他。但他天性偏狭,认为卜筮是羞耻之事。”

不久,董彦兴的老师王畅前来,乔玄请他前去迎接。一会儿,王畅就和他一起来了。乔玄态度谦虚,安排了丰盛的食物,亲自到桌边敬酒。董彦兴说:“我怕只是乡间的儒生,没有特别的本事。您礼节周到,说话客气,这让我十分不安。我稍稍能辨别吉凶,愿意为您效劳。”乔玄再三谦让,然后才把此事告诉他。董彦兴说:“您府上正有怪事,所以看见白光像开门一样明亮,但这不会有害处。到六月上旬,鸡叫之时,听到南边人家哭,就吉利了。到了秋天,您将调往北方任职,郡城的名字中有金字。之后您会位至将军三公。”乔玄说:“像这么怪异的事,挽救家族都来不及,哪里能指望着想都不敢想的事呢。这是你安慰我罢了。”在六月九日,太尉杨秉突然去世。七月七日,乔玄升任钜鹿太守,“钜”字边有“金”。后来乔玄又任度辽将军,官至三公。”

“哈哈哈,竟知此事。看来你之所言不虚,老朽信你。彦兴果不欺我,他言老朽此行必是寻物不得,所寻之物在南,然可得遇奇人,与我渊源甚深。果不其然,被他言中,哈哈”乔玄听我说完这事,扶我而起,笑言道。

“谢老祖宗信任,能遇亲人,小子甚幸,不知您老来此寻找何物”乔瑾松了口气,不由好奇乔玄要找的是什么东西来了。

“我族至宝,关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