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2月28日02:05时,乌鲁木齐开往阿克苏的5807次旅客列车行至南疆线珍珠泉至红山渠间42千米外加300米处,突遇特强沙尘暴,除造成许多车窗玻璃被打破外,还造成11节车厢脱轨,3名旅客死亡,2名重伤,32名轻伤,南疆铁路线被迫中断行车。据本次列车的乘客刘宇亮讲,当时狂风挟裹着兵乓球大小的石子辞里啪啦打在车体上,长长的列车犹如行驶在大海中的小舟摇摇晃晃。突然,一块鸡蛋大的鹅卵石子弹般击中了他乘坐的车厢中部的车窗玻璃,“哗啦”一声玻璃渣溅了一地。接着,相邻的车窗玻璃也被石头击碎。三块,四块……许多车窗玻璃被打破,车厢里顿时充满了刺鼻的土腥味。乘客们都慌忙用棉被、大衣去堵车窗,然而大风把人吹得趔趔趄趄。没有了玻璃阻挡,灌满了风的车厢体立即会产生指向背风方向一侧的压力梯度,在此梯度力的作用下,使得整个车体向背风方向一侧倾斜。乘客们虽然紧抓栏杆,双脚仍站不稳,有的被甩到了铺位中间,有的在地上打滚。饭盒、茶杯随着摇晃的车体在空中乱飞,行李架上的行李散落了一地。没过多久,更可怕的事情出现了,车体突然脱离了轨道,人的心脏失重般地揪了起来,车厢左壁成了车底在沙石路基上滑行,车体和石块磨擦溅起了串串火星。
尘土附在农作物叶面上,影响植物进行光合作用和呼吸作用,阻碍生长;牵扯沙漠中的流沙,掩埋邻近沙漠地区的农田;有的甚至将一片田里的农作物连苗带土席卷一空。
土壤肥力降低:在自然界中,土壤圈是一个过渡地带,它位于水圈、大气圈、岩石圈和生物圈之间,是结合地理环境各组成要素的枢纽,也是联系无机界和有机界的中心环节。
土壤不仅是历史自然体,同时也为人类的生存、生活和生产提供了物质基础。土壤的本质特征和基本属性是土壤肥力,它指的是土壤在栽培作物或者天然植物的生长发育过程中,可以同时并不断地为其供应水分、空气、养分和热量,并进行协调的能力。
土壤的肥力因素通常包括水、气、热、肥。土壤肥力的高低受以下两个条件的制约,即土壤是否能够稳、匀、足、适地为植物生长发育提供条件及土壤肥力因素的协调状况。与这些条件有关的是自然条件、人工措施及土壤内部能量、物质的运动状况有关。
土壤风蚀是形成沙漠化的首要环节,也是其主要组成部分。风蚀会对土壤造成严重的后果,它会让土壤中的有机质和细粒物质流失掉,导致土壤粗化,降低土壤肥力。在毛乌素沙地和宁夏河东沙区,据有关专家对土壤进行的采样分析表明,在流沙层中,全氮占了0.26%,全磷占了0.057%,有机质占了0.12%而被流沙覆盖的土壤层中各类物质要比流沙层高很多,全氮占了3.0%,全磷占了0.073%,有机质占了0.28%。
土地沙化:粉沙、细沙在被风搬运落入农田后,会对其造成影响,轻则使土壤沙化,重则覆盖耕地,但是,不管怎样,都会让土壤的理化性质改变,让肥沃之地渐渐贫瘠化。大风的吹蚀还会加速土壤的水分流失,让土壤的水热状况改变,降低土壤肥力。
由此可见,土地受沙尘暴的危害程度是相当严重的,有时甚至难以恢复。
减产农业:荒漠化地区最主要的一种生产经营活动是农业生产,但是,因为这些地区的生产经营水平低下,会受到很大的风沙危害影响。风沙活动会影响到农作物的播种、生长、成熟等各个阶段,通常会让农作物大面积减产,造成巨大的损失。
我国北方地区的风沙活动大多发生在春播和禾苗刚出土的季节,即4—5月份。强烈的风沙会严重影响春播,它常常会吹出粪肥和刚刚播种人土的作物种子。在沙漠化地区,把粪肥和种子吹跑的现象十分普遍。
沙尘暴对农业的危害
2009年4月29—30日,甘肃省出现了区域性强沙尘暴天气。玉门、瓜州、张掖等地能见度不足200米,民勤县最大风速达8级。据初步统计,此次沙尘天气造成该省酒泉、张掖、武威、金昌、嘉峪关5个市、17个县(市、区)、124个乡镇、1145个村、40.3万户、73.2万人受灾。农作物受灾面积达153.8万亩,成灾面积99.9万亩,绝收面积2.9万亩,有10.3万座日光温室和塑料大棚棚膜破损,葡萄、孜然、番茄、甘蓝幼苗部分茎秆和叶片萎蔫或被风打伤,造成农业直接经济损失1.5亿元。
一直以来,我国北方草原地区都以畜牧业为主,然而,随着环境的污染,人类的过度开垦,流沙覆盖了大片的草场,因此,畜牧业的发展受到了沙漠化引起草场退化的制约。“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这类反映当时草原繁茂、牛羊肥壮的真实情况,在如今,已经很难再看到了。
普查的荒漠化结果表明,在我国荒漠化地区,共有1.05X106平方千米的草地退化,因为这些草地的退化,每年会使5000多万只绵羊丧失基本的生存条件。而自建国以来,据相关统计表明,平均每年有520平方千米的草地减少,共有2.35X104平方千米的草地已经转变成流沙。
其中,内蒙古自治区在1983年就有21x104平方千米的草地退化,到了1995年,则增至39x104平方千米,可利用的草地正以惊人的速度在退化,其退化面积以大约每年2%的速度增加。
呼伦贝尔草原和锡林郭勒草原,素以水草丰美著称,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其草地面积也在不断地退化,分别有23%和41%的草原面积已经退化,其中,鄂尔多斯高原草场的退化最为严重,退化面积已达68%。
如何确定草地是否处于退化状态?当草地已经开始退化时,植被就会渐渐变得稀疏低矮,产草量降低;一些优良牧草的数量会不断减少,如豆科、禾木科植物,而那些适口性差、营养价值低,甚至有毒有害的植物则会不断增加,使牧草的质量下降。
现在,随着草场退化和环境污染等情况的不断加剧,内蒙古天然草场的载畜量已经相当低了,仅仅相当于20世纪50年代的75%,60年代的80%。
在沙漠化情况严重的地区,草场地表水分常常会被春天强烈的风沙迅速地蒸发掉,使牧草的返青不易进行,因为刚刚返青不久的嫩草往往会被高速运动的沙粒打死打伤,从而推迟草场的返青,使得春季由于缺乏牧草而对畜牧业的危害加剧。
附着在草叶上的沙尘常被牲畜吃到体内,牲畜在啃食低矮的牧草时,也极易将沙粒吸食到体内。牲畜将沙尘、沙粒吸收进胃肠以后,极易患沙结病,对牲畜造成很大危害,轻则使牲畜不能正常发育,重则会导致死亡。
草场沙化使草场的载畜能力大为降低,也大大地降低了草场的生物量。牲畜因为草场质量的降低,经常处于半饥饿、饥饿状态,连基本的温饱都得不到保障,所以,生长发育缓慢,存栏时间长,出栏率不高,而且不够肥健。
沙尘暴能传播口蹄疫
沙尘暴对人类直接的侵害已经超过了它对环境的破坏。在大型传染性疾患的传播上,它已从推波助澜、助纣为虐升级为大打出手的急先锋了。
最生动的例证就是口蹄疫在英国的登陆,就是从非洲通过沙尘暴传过来的。非洲因气候干旱经常发生牛群瘟疫。土著牧民们习惯了这种情况,每发现有患病的牛,他们便会上去一刀,结束它的生命。殷红的鲜血和病牛的遗骸一并被遗弃在茫茫沙漠上,在烈日的暴晒下,它们很快就会腐烂变质。日复一日,沙漠中积聚了一层又一层的极易发生恶变的毒菌——口蹄疫就是它的衍生物之一。从赤道吹来的一股气流逐渐变成狂暴的风魔,在惊恐万状的黄沙上翻滚吼叫,猛力地抽打着隆起的沙丘,卷起成千上万吨的细细尘埃呼嘯而去。8天之后,尊贵的英国伦敦市民在清晨醒来的时候,发现他们的家闯进来许多的“客人”—书桌和地板上布满一层细细的红尘。仅仅又过了3天,政府和媒体相继宣告:英国爆发口蹄疫!超过400万头牲畜提前挨刀命丧黄泉。一时间血光四起,火光冲天,2000家农场被军队和防疫部门确定为传染区,严密封锁,英国政府则动用了全国的力量,才没使口蹄疫蔓延开来。
沙尘暴作为一种极端天气现象,风吹起的流沙粒子间非线性摩擦起电和风沙尘暴输送中的电效应,早在20世纪40年代就已引起科学家的关注,并将注意力集中在沙尘暴电结构形成的成因解析方面。20世纪90年代以来,国外学者开展了一些实验性研究,从理论上研究了沙粒所受的静电场力,并探讨了风沙电对无线电传输的影响。
早在20世纪五六十年代我国进行西部铁路交通建设时,就发现沙尘暴天气过程中风沙电对通信线路的危害,在电线上产生强电位(对地电位)。邮电科学院测到风沙电位差达到2700伏(在甘肃民勤地区),国外也有报道达几万伏的情况可产生“电晕”,看到“火线”;有些高压输送电线周围吸附一层细沙粒;气象站风杯会被风吹起的沙粒打出火花。
随着对卫星及地面无线电系统使用的持续增长,所用频率也越来越高,沙尘暴对无线电波可能产生的影响引起了国内外学者的重视。目前认为沙尘暴对无线电波可能有以下几个方面的影响:
1.沙尘粒子的散射和吸收导致信号能量衰减。
2.沙尘粒子形状的不规则与粒子空间取向有一定分布规律,从而造成信号的交叉去极化效应。
3.沙尘暴对毫米波可能产生折
射和绕射以及沙尘粒子纵向分布的不均匀性会引起信号多途径传播。
4.沙尘在天线上的沉积会导致信号增益衰减、方向图畸变和交叉去极化效应。
1958年4月28日内蒙古鄂托克旗、满都拉、海流图,新疆吐鲁番,甘肃山丹、会宁,宁夏同心、固原、西吉等地内蒙古、新疆、甘肃、宁夏有49个气象站观测到有沙尘暴发生,9个站为强沙尘暴,其中内蒙古鄂托克旗风力大于17.2米/秒,能见度小于50米。宁夏同心等地能见度也小于50米,为特强沙尘暴。
1959年4月15—16日内蒙古东胜、伊金霍洛旗,宁夏盐池、中卫、海源,河北饶阳等地内蒙古、宁夏、河北有56个气象站观测到有沙尘暴发生,6个站为强沙尘暴,其中内蒙古东胜风力大于17.2米/秒,能见度小于200米。
1960年3月22—23日甘肃武威、安西、张掖,新疆和田,内蒙古阿拉善右旗,青海诺木洪等地甘肃、新疆、内蒙古、青海有50个气象站观测到有沙尘暴发生,6个站为强沙尘暴,其中甘肃武威风力大于19米/秒,能见度小于200米。内蒙古阿拉善右旗能见度小于50米,为特强沙尘暴。
1961年5月31日—6月2日甘肃张掖、景泰,新疆吐鲁番、库车,内蒙古阿拉善右旗,宁夏西吉等地甘肃、新疆、内蒙古、宁夏有80个气象站观测到有沙尘暴发生,6个站为强沙尘暴,其中甘肃张掖风力大于17.2米/秒,能见度小于200米,民勤最大风速24米/秒,3.5603万亩秋作物和瓜类被沙埋。新疆吐鲁番、库车等地能见度小于50米,为特强沙尘暴。死伤20多人,兰新线新疆段多处被沙埋,造成91次列车脱轨的严重事故,交通中断36小时。下马崖等地有40多孔坎儿井被沙填埋。
1963年4月14—16日内蒙古额济纳旗、巴音毛道、吉兰泰、那仁宝力格、翁牛特旗,新疆吉木乃、克拉玛依、吐鲁番、轮台、巴楚,甘肃乌鞘岭等地甘肃、新疆、内蒙古有91个气象站观测到有沙尘暴发生,11个站为强沙尘暴,其中内蒙古额济纳旗风力大于17.2米/秒,
能见度小于50米。那仁宝力格风力30.9米/秒。新疆吉木乃等地能见度小于50米,为特强沙尘暴。克拉玛依死亡1人,大风刮倒钻井架2座,刮倒刮断电杆499根。下马崖等地有40多孔坎儿井被沙填埋。
1964年3月31日—4月1日新疆和田、民丰,青海诺木洪、民和,山西五寨等地新疆、青海、山西有58个气象站观测到有沙尘暴发生,7个站为强沙尘暴,其中新疆和田风力大于21米/秒,能见度小于200米。山西五寨等地能见度小于50米,为特强沙尘暴。
1965年11月27—28日甘肃鼎新、高台、民勤,内蒙古阿拉善右旗、满都拉,宁夏盐池等地甘肃、内蒙古、宁夏、山西、河北有113个气象站观测到有沙尘暴发生,17个站为强沙尘暴,其中内蒙古伊金霍洛旗风力大于20米/秒,能见度小于50米。内蒙古集宁、宁夏银川、河北饶阳等地能见度均小于50米,为特强沙尘暴。
1966年6月21日内蒙古呼和浩特、苏尼特左旗、朱日和、包头、鄂托克旗等地内蒙古有37个气象站观测到有沙尘暴发生,7个站为强沙尘暴,其中呼和浩特风力大于23.1米/秒,苏尼特左旗、朱日和、鄂托克旗等地能见度均小于50米,为特强沙尘暴。
1969年3月25—27日内蒙古巴音毛道、拐子湖、巴彦浩特,新疆皮山,宁夏中宁,河南郑州、开内蒙古、宁夏有40个气象站观测到有沙尘暴发生,7个站为强沙尘暴,其中甘肃鼎新风力大于40米/秒,能见度小于200米,沙尘暴持续达28小时。
1965年12月13日内蒙古四子王旗、满都拉、朱日和、海流图、百灵庙、化德、伊金霍洛旗等地内蒙古有32个气象站观测到有沙尘暴发生,7个站为强沙尘暴,其中四子王旗风力大于24米/秒,能见度小于50米,朱日和能见度小于50米,百灵庙风力大于24米/秒,伊金霍洛旗风力大于20米/秒,为特强沙尘暴。
1966年3月17日内蒙古二连浩特、满都拉、苏尼特左旗、朱日和、化德、伊金霍洛旗等地内蒙古有75个气象站观测到有沙尘暴发生,8个站为强沙尘暴,其中二连浩特风力大于36.4米/秒,朱日和、化德等地能见度均小于50米,为特强沙尘暴灾害。
1966年4月13—15日内蒙古伊金霍洛旗、朱日和、集宁、包头,甘肃酒泉,宁夏银川、盐池,山西右玉、河曲、河北饶阳等地甘肃、封等地内蒙古、新疆、宁夏、河南有73个气象站观测到有沙尘暴发生,8个站为强沙尘暴,其中内蒙古巴音毛道风力大于21米/秒,能见度小于50米,为特强沙尘暴。沙尘暴持续达32小时。
1969年4月2—3日新疆柯坪、民丰、且末、于田,内蒙古化德等地新疆、内蒙古有52个气象站观测到有沙尘暴发生,6个站为强沙尘暴,其中新疆柯坪风力大于17.2米/秒,能见度小于50米,为特强沙尘暴。沙尘暴持续达10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