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贝贝应着男子的话,她淡淡的微笑着,可是那眉眼之间,却是有几分妩媚在那里面。
赢的那个人的确会是眼前的男子,因为他的武功高强,她的技不如人。可是赢不了是另外一回事。
能不能逃开他们的视线为自己去寻找着那份自由才是真的。
“你倒是看的很清楚,那既然看的清楚,为何就说服不了自己呢?”男子忽然朝着南宫贝贝靠近。
那精致无尘埃的面容在男子的眼前浮现,却是相当的绝美,虽说她是满头白发,可是依旧抵挡不了那绝代风华。
南宫贝贝不仅是美的,她还透着几分狠辣在那里面,这样的一个女人,也难怪会有那么多个男人为她倾心,的确是值得的。
“那你会愿意一个人在这里绑一辈子吗?”
南宫贝贝笑笑,迎上男子的目光,她的目的,男子也是相当清楚的,隐瞒没有那个必要,如何把她继续的给困在这里,那是他们的本事,却是和她没有丝毫的关系,于这点,南宫贝贝也是清楚的很。
眼前的男子,那黑色的眼眸却是泛起一丝阴森,马车里面的气氛也是变的有些僵持下来,而南宫贝贝的唇角也是抿住。
尤其是南宫贝贝唇角边上那若有若无的笑,也的确是不太简单。
还真不能小瞧了南宫贝贝!
“那……”
“我不想被绑一辈子,但我也希望能和你谈一个交易,你想要什么东西你尽管说就是了,我会奋力为你得到你想要的,但是我却需要你把我给放了,或者是,我愿意成为你的手下,帮你做事。”
南宫贝贝抿住唇,脸色淡漠无比,这话她也说的很明白了,处处都在透露着,她是个怕死的人。
是啊,她的确是怕死,这点真的是一点都不可笑。
那么怕死,那是因为她还不能死,如果连命都丢了的话,那剩下的那些事情要如何去做呢?
事情做完了,她才能走。
“南宫小姐,还真是识时务的人。”
男子抬起手,竟然是为南宫贝贝鼓起掌来,在为南宫贝贝叫好,那眉眼之间,也是噙着笑容。
对于男子的夸奖,南宫贝贝并没有放在眼中,毕竟这是人人都会做出的选择,她不过是那个万人之一。
没有什么是好值得赞扬的,更何况,南宫贝贝也知晓,眼前的男子称赞着她,却是没有安好心。
既然男子说了,南宫贝贝也是要回答他的,她轻笑着:“如果不识时务的话,若是死了,可怎么是好。”
是啊,死了可如何是好啊。
所以,南宫贝贝也把话给说的直白一点。
越是直白,就越是证明她的诚意不是吗?而在男子看来,南宫贝贝的诚意也的确是够,他再次慢慢的凑近着南宫贝贝,在她的耳边轻缓出声,却是冷笑:“我也很想把你给留下来呢,只是可惜,上头说了,我必须要把你完整的带回去。南宫贝贝,趁着还有时间,你还是配合一些,过几天的潇洒日子!”
“杀我的人?”
南宫贝贝眯起了眼睛,眼神却是相当的困惑着,除却那些她得罪的人,还有谁要杀她费这么大精力的人?
那些人的面容不停的在南宫贝贝的脑海中飞快的转动着,可是没有人是有个最大嫌疑的人。
如果是流国的那些人,那南宫贝贝想,他们早就已经成群的把她给围住了,而至于若家庄的那些人。
也是如此,根本就不会有谁愿意费这么大一个周折,可如果都不是他们的话,那会是谁呢?
南宫贝贝真的是,半点都想不出来是谁。
然而,就在南宫贝贝还想再问出些什么的时候,男子却是直接的转身,然后离开了马车,只给了南宫贝贝一个背影。
关于是谁要杀南宫贝贝,男子也定然不会乱说,但也不会轻易的告诉南宫贝贝。
能要银子的那边并不是南宫贝贝,所以,没有必要为了一时口快把事情给泄露出去,所以……
不能说。
南宫贝贝的确是相当的疑惑,但是也没有叫住男子,而是把她的那些情绪给压退回去藏匿于心中。
她很明白一点,她若再继续问下去的话,只会引起他们的反感,而且男子过后,黑衣人定然是不会为难着她。
所以,她后面只需要好好的寻一个机会,把握住那个时机,就能从这里逃出去,南宫贝贝虽是迫切的想要去找冷风,想去找珈蓝会合。
可是眼下的局势却很重要,哪怕是她心中万分想念,也不得不把情绪给逼退回去,转变成最平常的姿态。
……
男子出了马车之后,一眼就瞧见了站在旁边的黑衣人,也就是江流。
“她要是出事了,那些佣金我们一点都拿不到,更何况,那东西也拿不到,你最好给我小心一点。”
男子淡漠的撇过了江流一眼,语气却是无比的漠然。
如果不是刚才就让江流吃了一点苦头的话,那么他现在出来就会让江流知晓那个厉害,简直是……
既然是决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那便是不管出现如何,都不能对那些人下手,若是下手的话,损失的,那可是自己。
自然,男子在听到南宫贝贝那样说的时候,却是无比的生气,自然也就恨不得把江流给甩到一旁去。
但好在南宫贝贝并没有出现什么事情,如果真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江流定然是吃不了兜着走!
“是。”
江流点头,一脸的尊敬,然而,就在男子要走过的时候,江流又唤住了男子:“主上,可是那心蛊……”
“这次你下了蛊虫,毒发了,也是得到了压制,下次毒发是半个月之后。”话到最后,男子的话却是无比的冷漠起来,就好似是冰窖里面的寒冰,没有丝毫的温度。
言下之意:半个月难道还不够多吗?南宫贝贝能活到那个时候去吗?
南宫贝贝的处境便是,前有仇家,后面也有那个仇家,南宫贝贝若是想要平安无恙的,还真是有点难度!
“是,主上,属下明白了。”
江流低着头,语气也是有几分低沉,自知理亏,可不是吗?对于南宫贝贝这一块,的确是他没有想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