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新明接了电话后,惊愕地望着高进:“你有特异功能吗?”
吴丽哈哈笑道:“他们早已串通一气了。”
卢新明惊愕,因为当时他没有发现黄俊生与高进两人交头接耳过。
吴丽道:“你听说过眉目传情吧。”
“什么意思?他们搞同性恋,那你岂不轮空了。”卢新明呵呵笑了起来,“我明白了,刚才开个玩笑。”
高进微微笑道:“你卢新明什么时候也变得油腔滑调了。”
“错,大错特错,不是油腔滑调是幽默,你明白吗。”卢新明一本正经地纠正道,“俗话说,近墨者黑。跟你说,对牛弹琴。”
高进暼了卢新明一眼:“就你懂幽默。”
卢新明道:“说真的,你怎么知道沈琴一定会邀请我们回去?”
“道理很简单,如果她想弄清丈夫之死原因,那必须跟我们合作。”
“她没理由不相信警察,而相信我们?”
高进神秘一笑,却不说话了。
“喂,怎么不说话了,你还没告诉我答案呢?”
“到时沈琴会解答你的疑惑。”
“你这么肯定?”
“当然。”
“还有你又怎么知道黄俊生一定喝着咖啡呢?万一她没有呢?还有......”
“你别一一问了,我还是让我来说吧。”高进得意笑道,“其一,酒柜里有好几罐雀巢咖啡;其二,在中国待客的礼节,第一句话,请坐,想喝点什么?黄俊生选择什么就不用说了。”
“我就没有瞧见她家有咖啡罐子,也许黄俊生也没看见呢?”卢新明继续追问。
“这一点,由我解答吧。”吴丽道,“你忘记了我们是干嘛的吗,如果没有锐利的观察力,还能当侦探吗?还有黄俊生有一个狗鼻子,跑到哪里都喜欢嗅来嗅去。如果就是黄俊生没有嗅到看到,沈琴也会问喝茶还是咖啡。”
“真厉害。佩服佩服。”卢新明赞道。
“我们还是回去吧,别让沈琴等了时间太长了。”吴丽提醒道。
沈琴家。
卢新明见黄俊生身前茶几上有一个小瓷杯,近身一看,果如高进所料——咖啡。
高进开门见山道:“既然李夫人把我们叫回来,希望夫人能如实相告,不能再隐瞒什么?”
沈琴脸上显露出尴尬之色:“对不起,刚才失礼了。望几位别介意。”
“没事没事。”高进笑道,“我想刚开始夫人一定认为我们几个毛孩子,没这本事对吧。”
沈琴点了点头。
高进继续说道:“当我们离开时,夫人还在犹豫,等到黄俊生去而复返递给夫人写着电话号码的字条后,才最终******下定了决心。夫人,我说的对吗?”
“怎么越听我越糊涂?”卢新明惊惑道。
吴丽在卢新明耳边低声道:“沈琴马上会让你恍然大悟!”
沈琴扫了大家一眼道:“高先生说得一点不错。当看到字条一刹那,我改变了主意。因为我看出高先生是一个细心的人,还有我看见你们并没走,而且在家门前不远处徘徊。说明你们早已胸有成竹。单凭这一点,足可说明你们绝不是等闲之辈,所以......”
“原来如此!”卢新明恍然大悟。
“在下有个请求,望夫人能答应。”高进道。
“请说。”
“先生先生的,听了好不自在,希望夫人能把这两字去掉。”
沈琴微微一笑:“那我怎么称呼你们呢?”
高进自我介绍后,又轮流把卢新明三人介绍给沈琴认识。
客套之后,沈琴继续往下讲道......
沈琴问多了,李龙兴不耐烦地说,以后再告诉沈琴。李副市长不说,沈琴就是不肯走。李龙兴几次张口想说什么,可又忽然闭上了。而这时就发生了奇怪的现象,每次丈夫一张口,家里马上就有异常地响动,可去查看,什么都没有,连猫狗都没发现,更别说一个人影了;然而丈夫嘴一合,那响动就立即停止了。
沈琴目睹这奇怪的现象,她惊慌之中顿生好奇之心,决定就是天塌下来,也要探个究竟。李龙兴见劝说不了妻子,也只好作罢!
随后一段日子,家里接连发生怪事,不是水管爆裂就是电视没了图像,连儿子放在学校的电动车,也经常突然没电了等等。但沈琴偏偏不信这个邪,不管李龙兴怎么劝说,就是不走。
说到这里,沈琴瞄了三人一眼打住了话题。
“后来呢?”卢新明急切地问道。
沈琴眼睛湿润了,低泣道:“直到阿龙遇车祸去世后,家里才安静下来,没有了怪事发生。不过在阿龙离世之前的一个星期,他也挖出了与卢新明同学所描述的戒指。当一觉醒来,我想交给警察,可阿龙宁死也不同意。我没法,只得放弃报警的念头。之后两天,丈夫阿龙便突然遇车祸离去。至今连肇事者是谁?公安机关一点线索都没有……”说到伤心处,沈琴眼泪倾流而出。
“对不起,戳到你的痛处。”卢新明安慰道,“节哀顺变吧!”
“没事,没事!”沈琴边抹眼泪边说道。
“那戒指呢?”黄俊生问道。
沈琴叹了口气道:“阿龙去后,戒指便没了踪影。”
“看来这戒指绝非等闲之物,它的出现一定跟案子有重大关联。”吴丽说道。
“不错。两处同时出现戒指,在这里面扮演什么角色?”高进说出自己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