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手臂一挥,一股阴邪之气自他体内散出,把左权在沙地上画出的草图清扫得一杠二净。
“这位小兄弟,看你一个人在这边,看来是不想和我动手了?”乐面对着兄弟之间的战斗漠不关心,反而对于眼前的左权更为“上心”。
“这么说来,你们老板同意让你们伤害我们了?”左权嘴角勾起一道浅浅的弧线笑道。
“哦?看来你好像知道点什么。”乐不停地把玩这手上的小刀,眼睛却从未往左权身上离开过半分。
“从你们一出场开始,我就留意到你们说话一直在若有似无地强调着测试两个字,既然是测试的话,想必你们的老板还要我们毫发无伤地赴宴吧!”
“桀桀,或许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猜测罢了。”现在一直被乐把玩在手中的小刀,随着他气劲化身为一道凌厉的锋芒,直指左权。
……
与此同时,火树银花之中,黎妍面对这阿萨辛的红衣精装女子姐姐节节败退,被逼至墙角。
黎妍左脚一顿地,地上出现了半只脚的浅坑,她半个身体已经向前倾斜左脚死死地抵住那浅坑。
阿萨辛那位名为诗的红衣女子,一跃而上,半空之中发出一记冲拳,与黎妍的掌心碰撞在一起。
伴随着一声巨响,黎妍单膝下跪,膝下的土地被硬生生压出一道深坑。霎那间,周遭尘土飞扬,方圆五米开外被扬起的尘土包围得严严实实的。
“妍儿!!~~”一声嘶吼从端木喉咙深处歇斯底里地喊出。
“有空关心别人,还不如关心下自己,你的脖子看起来挺白的嘛!!”罪鲜红的舌头不由自主地舔了舔上唇,发出一声不易让人察觉的讥笑。
“你们这些混蛋”端木右手单手握拳狠狠地锤了地面一下,左手悄悄地伸进了口袋,“你就那么喜欢我身上的药味?”
“嘿嘿,是的,准确地说是你血液里的那股药味,跟我以前的品尝过的一个人的味道很像。”
“以前?”端木似乎想起了什么,“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叫端木白。”
罪挠了挠后脑勺,“是什么呢?好像就是叫这个名字来着!”
“可恶”这一说倒是把怒火彻底从端木的记忆中爆燃开来。
自端木懂事以来,他爸爸一直反复给他讲着一个关于爷爷的故事,他的爷爷端木白在当时是一名小有名气的私人医生,在一次夜访归家的路上被人抽干全身血液致死。而这名神秘的嫌疑人至今仍未被逮捕归案。
没想到,家族里寻找了十几年的仇人,此时此刻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但是,面对这实力悬殊的状况,端木会做出何种选择呢?
“今天,我好像从名单上也看到一个叫端木的名字,该不会他是你什么人吧?”罪明知故问,依旧聊有兴致地挑逗着端木。
龙游逆鳞,触之必死!凤有虚颈,犯者必亡!阿萨辛的人接二连三地触碰端木的底线,端木已经再也无法忍让了。
端木卯起劲,顶着头以百米冲刺速度冲向了罪:“既然你那么喜欢药味,那就试试断魂刺的滋味吧。”
却见罪被端木冲撞之后,一个踉跄靠到了墙边,捂着腰部,疼痛已将他面部的器官扭曲到一块了。
……
“住手,端木,以你现在的能力,是对他造成不了伤害的!!”左权拿着先在乐在把玩的小刀,跑到端木前一手挡在了端木身前。
“你们也都住手吧,实力都测出来了,还想让老板不高兴么!”不知何时,乐不动神色地从左权手里“拿”回了小刀,“涡哥,你得好好说说罪了,他也做得太过火了!”
“知道了,知道了,吵死人了。”罪脸上那扭曲的神色顿消,先前依旧捂着腰而今却用小尾指撩着耳朵,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这~~”端木目瞪口呆地望着罪,断魂草居然对他不起任何作用,手中的断魂刺分明在…
“你想是说这断魂木制成的断魂刺为什么对我没用么。”罪眯眯眼,把从腰间拔出的断魂刺扔回给端木,“这个问题,等我们再次相遇时,我会告诉你的。”
“你们的人都叫停手了,你个老女人还在干嘛!”黎妍指间的指虎正好抵住了诗的冲拳,却被对方死死压制。
“死丫头,嘴巴倒是挺硬的嘛!”
“够了,诗,我们停手!!”涡和野也从先前的战斗中脱身。
“这次的实力测试结果不错,你们的确有前往盛宴的资格,我很期待下一次跟你们在里面见面哦!”
“里面?”
“你们去到盛宴就知道了,桀桀,我们走!!”
一声令下,阿萨辛一众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在原地的众人。
端木拿着断魂刺,喃喃道:“下次么,我下次一定会给爷爷报仇的,你等着。”
“下次见着那老女人,一定不会让她再从我身上那便宜了。”
“唐门的耻辱,必定由我唐司晚拿回来。”
……
正当大家在喃喃自语时,莫岚双手负予背后,深邃的双眼似乎已经看穿了一切。
“下次,下次,你们可不会那么容易就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