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气得面红耳赤的雪萱鼓着红扑扑的腮帮子不知不觉地来到擎祁阁,万俟律正靠在书房里的椅背上静静地沉思着。雪萱囧了一会儿,收拾了一下惊讶愤愤地瞪了他一眼,佯装波澜不惊地自顾自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
“是谁惹到我的太子妃啊?”万俟律抬眼惊喜地看了一下眼里烧着怒火的雪萱,那张红彤彤的脸蛋,看了就想捏一下。
“还有谁啊,不就是你那个亲爱的伶人。”白了他一眼,雪萱又倒了一杯水喝到肚子里。
“风子煜?”万俟律不悦地皱了皱眉头,心里泛起一阵酸溜溜的醋意。
“不是他还有谁。”雪萱咬了咬牙,不悦地斜视着椅子上的男人,越看越觉得讨厌,亏伶人还老是说他的好话。
“不要老是和风子煜在一起。”万俟律莫名其妙地冷下一张脸,带着命令式的口吻说道。
“放心吧,我才不要老是拿自己的肺来开玩笑。”雪萱撅起小嘴应道,随后又喝了一杯水,凝神问道,“最近宫里都没有什么动静吗?”
“没有。”万俟律神色黯然地摇了摇头,宫中的事情他不想让她知道的太多,尤其是看到皇上对她的态度后,心更加的不安。
“……”雪萱微皱了一下眉头,按道理说现在应该会有一阵骚动的,怎么可能会风平浪静呢?沉思了一会儿,感觉身体有一股莫名的燥热,而且还在慢慢地滚烫了起来。
看到雪萱那紧皱的额头,还有渐渐泛起红晕的脸颊,万俟律担忧地走到她的身体,紧张地问道:“你不舒服吗?”
“我……很……热。”雪萱双拳紧握,拼命地压抑着身体的燥热,万俟律的碰触使得身体更加难以忍受。
“很热?”伸手量了她额头的温度,像是在发高烧一样,但是刚刚她进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间这么烫呢?
“你离我远一点。”雪萱推了推站在自己身边的万俟律,咬着牙关坚硬地吐出一句话,身体不仅烫得像火烧燎一样,而且还莫名的有一种被碰触的渴望。
看着她那难受的样子,万俟律的眉宇间皱成一个深深的川字,“你刚才有没有吃了什么?”
“东西?没有,就你这里的水。”雪萱憋着燥热指了指桌面上的水壶。
万俟律一把拿起水壶,掀开盖子闻了一下,淡定地说道:“里面有媚药!”
“媚药?那不就是春药!”雪萱用力咬了一下唇瓣,愤恨地盯着万俟律,“该死的,这根本就是给你喝,怎么倒是我遭罪了?”
“你还好吧?”万俟律又靠近她,用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雪萱趴在桌面上,想借着冰凉的桌面消一消身体的燥热,而万俟律这个家伙像是故意一样,还把手伸到她的身上,这不是在火上浇油吗?
“拿开你的手,立即去帮我找解药!”雪萱咬牙切齿地说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她可清楚得很,她可不想自己一时忍受不了,把便宜给了他。
“我帮你。”万俟律僵着脸色一本正经地说道,心里却蠢蠢欲动。
“离我远点,你这个混蛋。”雪萱连忙拍开他的手,可是人却被他腾空横抱起来,大步往床榻走去。
“万俟律,你敢碰我,我把你剁了。”雪萱破口大骂道,可是身体却带着渴望贴近了了他。该死的,她在心里暗暗骂道,这叫她以后怎么挺直腰板训斥他啊!
“不要反抗了,跟着身体走,何况这媚药除了交合是没有解药的。”万俟律贼兮兮地应着,脸上还是一副严肃的表情。
“没有解药?怎么可能?”雪萱小小的心脏一下子就跌到了地狱里面,难不成真的非要和他那样子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再不灭火,你会被烫死的。”万俟律把她放到床上,自个儿解起衣服来。
“不用,我可以用冰把自己冻住。”雪萱一边说一边使力,无奈身体的力气好像被这股燥热夺走一样,根本毫无反应。
看着她那副隐忍的难受,万俟律把坐了起来的她按下床,而自己的身体则不容她反抗地压了上去。
“你,不要……”话未完,万俟律早已封住了她的樱桃小口。因着身体的燥热难耐,当这副精壮的身体贴近自己肌肤的那一瞬间,雪萱的脑海虽不断地挣扎,但是身体却背道而行地贴上那副身体,本是推着的手也贪婪地抱着可以平息燥热的身体。
一边吻着雪萱的小嘴,万俟律的两只手在她的身体上四处游移,把那些火点得更加旺盛。她因为药物才会这么主动地回应着他,可他确实因为对这身体的渴望才会有这种想要她的冲动。心有点点的失落,却也不想浪费这么好的机会,成了他的人以后就不会想着如何离开这里,离开他。
吻不断地在雪萱的脸上印了下来,慢慢地由颈部滑到丰满的酥胸,万俟律在两人的纠缠中早已把她身上的衣物一一退去,看着那副诱人的娇躯,体下膨胀得难以忍受。
“我爱你。”在雪萱的耳边低语之后,轻柔地拱起她的身体,让自己和她融为一体。
雪萱的意识在那一刹那的疼痛中微微清醒,死命地捶着压在她身上的庞然大物。
“痛,混蛋,痛啊!”
万俟律疼惜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心里兴奋不已,原来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个丫头可把他给骗惨了。爱怜地抚着她散乱的三千青丝,万俟律亲昵地在她的耳边磨蹭减轻她的痛楚。
“乖,一会就好。”
一室的暧昧,溢满暖意,女人的娇吟声和男人的喘息声连连不断地传出来。
屋外,一双嗜血的眸子狠狠地瞪着紧闭的房门,本该属于她的居然就这样被人给夺走了。她不甘心,既然做得了一次,也不怕故技重施。
清晨,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躯体微微动了动眼皮子,万俟律满足地抱着怀中的女子,怜惜地吻着她长长的睫毛,又吻了吻那张红肿的唇瓣。意识到某人又在吃着她的豆腐,雪萱不悦地睁开眼睛,凶巴巴的把他推离自己。昨晚是个意外,就当作被狗咬了一口好了,反正这副躯体本来就不是她的,只要精神没有沦陷就好了。
“怎么了,亲爱的太子妃。”万俟律把那副娇躯又捞到自己的怀中,紧紧地钳住她,不让她远离自己。
“放开我。”雪萱撅起小嘴,不满地吼道,肌肤赤果相贴,脸上羞涩地染起酡红的云晕。
“亲爱的,你怎么过河拆桥啊?好歹我也服侍了你一晚帮你灭了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万俟律也跟着她撅起嘴巴,忿忿的埋怨道。
“服侍我?是你得了便宜还讨债吧!”雪萱嘟着嘴角,斜视着这个厚脸皮的家伙,早知道这样,她宁愿被烫死,说不定死了就可以回到自己的世界里面去,不用在这里每天巴望着他快点登基了。
“什么得便宜,我可是把第一次给你哦。”万俟律坏坏一笑,又在雪萱的脸上偷了香。
“第一次?我的太子爷,你说谎都不怕咬到舌头吗?”雪萱几乎想捧腹大笑,有哪个男人会在成年之后还会说自己还是处男的,何况他的太子府可是妻妾成群,个个长得如花似玉,可谓琳琅满目,环肥燕瘦,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应有尽有,堪比皇宫里的三宫六院。居然还敢说第一次,想博同情也不用这个样子!
“你不信?”万俟律死死地揪着她那鄙视的面容,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下。
“你要干什么?”看到贴近自己的身体,还有那张放大了的俊脸,雪萱既是害怕,心里又扑通扑通地响个不停。
“你说呢?我的太子妃。”万俟律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蛋,本想逗一逗她,可是身体一贴上她就开始躁动起来。他这二十几年所练下来的自制力在碰到她的时候就前功尽弃,毫无预兆地粉碎掉了。
“喂,你别乱来,昨晚是因为不小心中毒了,才不跟你计较,你可别得寸进尺。”雪萱惊恐地看着他,话也说得结结巴巴的。
一伸出手掌想使力,不了却被万俟律挡了下去,死死地压在两侧的枕头上:“才刚行了夫妻之礼就想谋害亲夫?”万俟律挑了挑眉揪着她看。他可不是傻瓜,新婚夜就中了一招,他可不会笨到再中一次,何况他想要她。
“你?”见心思被拆破了,雪萱硬着头皮恐吓道:“你敢,我就咬舌自尽……”
话一出,万俟律就霸道地吻住她的红唇,舌尖轻巧地撬开她的贝齿,直伸进去和她的丁香小舌缠绕在一起,任她想自尽也难。
一阵欢愉过后,雪萱羞着一张西红柿的小脸蛋,鼓着腮帮子窝在万俟律的怀里生着闷气。不是气他居然又要了自己,而是气自己居然就那样被他诱惑过去。早知道她就应该换过一副躯体,这副身子实在太不争气,一点抵挡诱惑的骨气都没有,她雪萱算是认栽了。
拥着扭捏的佳人,万俟律算是心满意足地紧紧贴着她。现在,她终于是自己的了,而且身心都是,万俟律沾沾自喜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