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仿佛被胶粘住,费尽了心底的气力,如同用刀划开眼皮,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靠墙角的蓝色条形荧光灯用微弱的光为我勾勒出这间小房间的大概轮廓,这是一件长方形的五米见方的房间,我的床脚正对着门,而在我的左手边却还有两张床,紧靠着我的那张床上躺着的正是那个与我格斗的大叔。此时,他像干树皮一样的面部似乎舒展多了,紧闭的双眼突然不由分说地流下两行热泪,他哽咽着,喃喃说着什么?声音很小,我想一定是梦话。
我似乎记起来点什么,那道紫色的闪电可能就是我和大叔同时躺进病房的始作俑者吧。
在我醒来后的十分钟不到,房门被打开了,进来一个护士模样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