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乌可夫长得英俊潇洒,白白净净,看上去有些瘦弱,但此人武功高强,是楼兰第一勇士,曾为救护楼兰国主,一人力敌十大高手,血染杀场,苦苦支撑,最后终于迎来救兵,保那国主平安。
乌可夫二十多岁,少年英雄,其武功据传得异人所授,大大小小数百战,无一败迹,看到是此人前来,乌莎娜脸上有些无可奈何。
若乌可夫出手,自己这些人实是难以相抗,但此人会忌讳自己身份,断然不敢轻易出手,便道:“乌可夫,父王令你前来,是请我回宫,现在本公主暂时不想回宫,请乌将军速速回去,告之父王,三日之后,我自地回宫!”
乌可夫道:“国主令在下出来时,已下了命令,若不能接公主回宫,我也不能回去,所以这三日,在下会跟在公主身边,等公主下令回宫后,自会一路保护公主!”
乌莎娜道:“乌将军这样讲,本公主也无话可说,你就自便吧!”说完,便不再理那乌可夫,和蒙托丽笑笑,二人便靠在一起继续熟睡。
乌可夫令手下之人将添些柴火,将那火烧得旺了一些,然后也找个地方坐下,闭目养神。
杨茗和宁远看到这里躁动,便暗中过来观察,听他们所言,并无恶意,二人便又暗中离去。杨茗和宁远此时也有些困了,师兄弟二人但也各自闭目调息。
青城内功自从出了张方远后,近几年进步神速,张方远将所学心得一一传授给了门中其余师弟,只需调息一段时间,短短几天之内即使不睡觉,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乌莎娜和蒙托丽醒来后,发现乌可夫已令众人将那帐蓬一一撤掉,四周也已经在生火造饭,乌莎娜不由有些生气,这乌可夫真是胆大妄为。
乌莎娜令人将乌可夫寻来,喝斥道:“有本公主在,这些事还论不到你做主,你这样做,不知道是以下犯上吗?”
乌可夫笑道:“我乃楼兰兵马主帅,外出之事都由我做主,就算国主在,这些事也是我负责,除非国主另有命令,在下才会听命,昨夜公主并未下令,所以在下便一切按照日常行军之例处理了。”
乌莎娜看那乌可夫一脸认真,倒也生不起气来,脸上有些哭笑不得。
乌可夫道:“离三日之期还有二日,不知公主今日有何安排,在下定会命人安排妥当,请公主吩咐!”
乌莎娜气道:“我只要你们不在出现便好!”说完,便拂袖而去,将那乌可夫一人扔在原地,乌可夫摇摇头,便自行离开。
杨茗和宁远看到这里平白添了这许多人,便想过来看个究竟。
二人接近此处后,便有人上前挡住,“二位不知前来何事?”
杨茗笑道:“昨日有几个朋友在这里,今日看到来了这许多人,有些担心她们的安危,便过来看看!”
乌可夫听到有人说话,上前道:“不知二位和我家公主相识,还是和那蒙托丽姑娘是朋友?在下乃是楼兰将军乌可夫!”
杨茗笑道:“原来是自己人,那我们就不打扰了!”二人见有人前来保护,便放下心中担心,便想离开,不再过问此事。
乌莎娜听到杨茗声音,心中不由生了一计,看杨茗和宁远二人要走,急忙走了过来,“二位请留步,昨日之事,你们想就此算了吗?”
杨茗笑道:“姑娘怎能出尔反尔,昨日之事已经说过不再提起,我和师弟只是看到你和蒙托丽姑娘单独在此,不放心你们,所以就在附近暗中保护,既然你们自己人来了,我和师弟也放心了,请几位姑娘保重!”
那乌莎娜冷笑道:“昨日你见到我们几位姑娘,自是心里起了歹意,若不是乌将军现在来了,不知你二人还有什么奸计要使出来!”
杨茗摇了摇头,不想再理会这女子。
宁远实是有些气不过,“你这女子,我师兄一片好意,怎能让你如此误会,真是不知好歹,若不是看在那蒙蒂洛面上,担心蒙托丽安危,怎会管你这女子!”
乌莎娜笑道:“你这人如此无理,昨日虽教训了你一通,但心中实不解气,现在不如再好好教训你一番!”
宁远此时脾气也上来了,“你当我师兄弟是什么人?别说你一个小小的楼兰公主,就算你草原上的诸多英雄,也对我们尊敬有加!”
乌莎娜见那宁远中计,心中一喜,“乌将军,这人是说你对他不敬了,还不快快出来,会会这位自称英雄的蠢人!”
乌可夫见杨茗、宁远气宇轩昂,也知对方是高手,自是不想得罪,“二位和我家公主可能有些误会,还请二位不要计较,若日后有机会见到二位,定当好好赔罪!”
杨茗和宁远看这乌可夫实是个少年英雄,长相出众不说,谈吐间更是成熟稳重。
“乌将军客气了,我和师弟就此别过,后会有期!”杨茗拱手道。
“休想走,你二人一直自称英雄,今日我到想看看,是你们这自称的英雄厉害,还是我楼兰第一英雄乌可夫将军厉害!”乌莎娜大声道。
杨茗、宁远并非贪图虚名之人,而那乌可夫也是堂堂而皇之汉子,对这乌莎娜的挑拨之话自是明白,三人相视一笑。
杨茗和宁远转身上了马,对着那乌可夫道:“包将军,告辞了!”
乌可夫笑道:“二位英雄请了!”
乌莎娜见众人没有中计,心里不由有些焦急,“乌将军,不能让这二人走,那粗黑的汉子曾对我不敬,袭击过我的!”
宁远虽长得粗旷,但也不至于粗黑,一眼看去,也算颇有几分英雄气概,一时一愣,这女子口中粗黑之人指的是谁?看了师兄一眼,觉得实是不像。
乌可夫听公主一说,心里也不由一惊,这等事情,若是属实,自己定要为公主找回公道,这也是自己的职责。
“二位请留步,公主口中所说粗黑之人,我看二位不像,可告否那人现在何处?”乌可夫道。
杨茗笑道:“粗黑汉子,我和师弟倒没有见过,你自行问你家公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