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茗看着陈可欣远去的身影,心里不由感叹,如此英雄,实是世间少有!
他感觉头有些昏,一气喝下这么多酒,不由有些休息一下,他找了个安静之所,盘腿坐了下来,调息片刻以后,感觉身体舒服了许多。
杨茗向着丐帮总坛的方向而去,与其这样委委缩缩的找线索,不如自己开门见山的去向他们摊牌,总比这样缩手缩脚的要痛快,张怀祥在暗,自己在明,那丐帮如果真做了这件事,定会发现其中线索。
杨到此,杨茗便向着那丐帮总坛而去,他向门外人说明自己身份后,便有人进去通报。
过了一会,有人出来回话,“今日我帮主不在,不如请杨大侠明日再来?”
杨茗不由大怒,“你堂堂丐帮,如此待客,就不怕天下人笑你们吗?就算你们帮主不在,也应该请帮中重要之人出来相见!”
“请杨大侠息怒,我这就进去!”
过了一会,终于有一个人走了出来,那个向杨茗行了一礼,“不知杨大侠前来何事,今日我帮中有要事,不便请杨大侠进去,所以有什么事情就在这里说吧!”
杨茗一听此话,稍稍压住心中火气,“你在丐帮中身为几袋弟子?”
那人笑了笑,“在下进入丐帮快二十年了,勉强做到了六袋弟子。”
六袋弟子也大约也就是一个小小的坛主,以杨茗的身份,居然派这样的人出来接待,实是有些太过小瞧于人了。
“丐帮如此失礼,你们就休要怪我了!”声音一落,将前面那人轻轻推开,大步跨进了院中,身后之人想上前阻拦,可感觉到一股真气将他们无形的退了几分。
进入厅中,四下里坐着些乞丐,虽然都不言语,但目光都直视着杨茗。
杨茗没有多看他们一眼,径直向那议事厅而去,丐帮的议事厅倒也有些规模,里面摆放着大大小小数百张椅子,正中央坐着一人。
那人见杨茗闯了进来,发出一声大喝,“来者何人,怎擅闯我丐帮?”
杨茗冷笑几声,“丐帮怎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你是何人,怎配坐在那位置上,史青龙前辈如果看到自己的属下如此不争气,定会为你们感到羞耻!”
杨茗骂完之后,直盯着那人。
那人便是丐帮新晋代帮主铁拐张,他脸色一变,“你是何人?怎如此无礼。”
他倒还算沉得住气,眼神却向四下里看了看,应该四下里有人在默默的行动。
“在下青城杨茗,特来拜会丐帮新晋代帮主,怎却让你门外之人挡在外面,实是无礼,所以便想亲自进来看看,那铁拐张是否在此!”
“呵呵,在下便是铁拐张,原来是杨大侠来了,定是我那些手下之人,不识得杨兄大名,杨兄切勿错怪了他们才好!”
杨茗对这人没有特别的好感,“刚才他们可否进来通报于你?”
“是有此事,只是未说是杨大侠本人,所以在下才没有请那人进来,刚才确实有些要事处理,怠慢之处,请杨兄原谅!”
杨茗暂时也不想和他计较,直视着他,“张帮主,在下身上有一血海深仇,还想请你提供一二的线索,这里,先谢过了!”
说完,杨茗起身向他行了一礼。
铁拐张请杨茗坐下,“有什么事情,慢慢道来,在下能帮得上忙的地方,绝对不会推辞!”
杨茗心知此人城府极深,从他目光中看到就是一种诡异,刚才定是这人心中有鬼,不敢见自己,另外,可能又是在试探自己。
“我岳父一家惨遭灭门,他乃是一世外隐居之人,自是会天下人没有什么的冤仇,在那靠近塞外一叫藤园之处本过着安静的生活。他给我留下的唯一线索,便是和你丐帮有关,我想帮主对此事应该有何了解吧!”
“杨兄家门不幸,在下也表示同情,只是这段时间以来,帮中并无出现异常的事情,我们都在忙于整顿帮中事情,杨兄所说一事,听起来让人匪夷所思,我定会立即让人前去查一下,看到底何人那段时间在藤园附近出现过,有了消息,立即通知杨大侠!”
看来,在此人口中是难以问出什么来,杨茗轻轻摇了摇头,“我既然来了,也想留下点什么,你丐帮一向让人敬重,前帮主史青龙前辈,武功虽然不是天下第一,但其为人却是天下公认的正直不阿,希望张帮主也能继承他的门风!”
说完,杨茗站起身来,脚尖一勾,将一张椅子讥讽抛在空中,向着那椅子发出一掌,那椅子立即变得粉碎,飘散下来。
杨茗冷笑一声,“本非在下无礼,刚才你们根本就没有把杨茗放在心上,在下敬重你们,所以今日这事就此过去,希望帮主好好教导手下一些待客之礼!”
铁拐张冷笑了几声,“你以为我丐帮会怕了你不成吗?”
“是你等先不敬,我方才如此,你以为我杨茗又会怕了你丐帮不成吗?”
杨茗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杀气,其实他心里早已觉得此人嫌疑最大,这等人物怎做得了丐帮帮主,他和陈可欣比起来,不知差了多少倍。
见杨茗如此硬气,铁拐张反倒语气上缓和了下来,“今日之事,定是那些弟子处理不当,才惹得杨大侠生气,请杨大侠坐下,我现在就令人前去将那几个弟子找来,当面给你赔罪,可好?”
杨茗摇了摇头,“这倒不必,我杨茗也不是小气之人,别人敬我一分,我自会还三分,你既然这样说了,杨茗如果再提这事,请帮主责罚,绝无半句怨言!”
铁拐张心里不由暗暗一笑,这杨茗果真如传说,是一个服软不服硬之人,只要给他些表面上的客气,这人就会把真心给你。
“杨兄这样说了,我真是惭愧,虽然赔罪一事,杨兄不追究,可我心里却是过意不去,杨兄今日定要留下,我们好好喝几杯,请杨兄给在下一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