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青春爱情花语之完美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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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爱是温暖(2)

四、前三次的约会电话是婚介公司打给我的,见面后没有说几句就感到很不如意:第一位是商女:人到中年却故做嗲气,金发红唇,领口低开,那令人窒息的浓重香水味道咄咄逼人,似乎在说:你一个酸文人能用得起吗?……于是我借去卫生间一去不返。第二位是机关干部,公务员的矜持面具下是一付假笑:有房吗?有车吗?我只好如实回答:“没有。”我看到的是一脸的鄙夷。我没有再坐下去的心情。第三位是丧偶女教师。看上去人很朴实,聊了10分钟之后,她的脸色开始露出悲容,声音也开始凄楚:丈夫走后,丢下儿子由我拉扯,真难啊!家里不太宽俗,父母有病。如今又到孩子考大学的时刻,真的好难!哪里像你们搞写作的,钱随手就来……您年纪比我大了些,但我不在乎这些,我愿意和您成为伴侣,您看能否先借给我五千元钱,先帮我渡过眼前的坎……

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语无伦次地说:“我也有儿子在上大学,现在我先去给他寄点钱去。于是我没有返回那里。

有过三次约会的经历之后,再没有约会的电话打来。就这样在等待中我又度过了半年的时间。

如果不是那次同学聚会的话,也许一切都会归于平静。然而,生活有时就是那么阴差阳错。

五、那天晚上电话响起的时候已经是夜里12点,电话是李伟打来的,李伟是我高中的同学。我们很久没有联系了:我只是知道他在某供电局当处长,过得不错。

我们彼此寒喧一番并相互简谈了自己的情况。李伟说:高中同学准备在最近举办一次聚会,你来吗?希望你能来参加,我们毕业后分别已经30年了……

是啊,30年了,岁月如梭,时光似水。我说我尽量去。但最后我没有去。因为我的一个朋友的母亲突然在聚会那天的前一个晚上去世了。我赶去帮忙。事后李伟很感慨。他说:被通知到的同学都去了,就你和柳莹没去。柳莹?我猛然记起那个高个且善歌善舞的漂亮女孩。那时我是班长,李伟是付班长,柳莹是文娱委员。我忙向李伟打听:她现在在哪里?做什么?李伟说:她先前在某机关任职,后辞职随丈夫去了南方,去年又回到了这个城市,和丈夫开了一个什么店……她们夫妻生活得不错。

后来又说了一些什么,我们就把电话挂了。再后来我就把这件事忘了。再后来……再后来我们竟然不期而遇!然而却是在一个非常尴尬的场合。那场面使我们的相遇十分难堪!

六、半年中婚介公司再没有给我电话,使我不快,于是我打电话过去问是否已经将我忘记?还是那位女经理接的电话,她说,最近真的很忙,有些忙不过来……这样吧,您明天有空的话是否可以过来,我们特意为您约定一位优秀女士,她美丽大方,成熟有素养……我说好的,见见面。

第二天,我如约前往。那经理十分热情,立即拿起电话约请,我清楚地听到她在电话里称那位女士叫王艳。

不一会功夫,那位被称作王艳的女士来了,她虽已人到中年,但保养得当,风韵气质依然令人一见倾心。尤其是那高眺的个头,得体的装束,还有那适度的微笑……然而,这微笑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们在会客室单独聊了起来。而我的潜意识里却在一直搜索这面孔究竟在哪里见过。突然间,我的记性停留在了三十年前的那个柳莹的身上。我惊讶地愣在了那里。我的失态也使她感到奇怪,于是她怯怯地问:怎么啦,你?我说:你是柳莹?她很吃惊地看着我,我知道她也认出了我。只是她迅速地站起来逃了解出去。

当我气喘吁吁地追上她的时候,已经是在大街的拐角处。她在疾步地朝前走着,我叫住了她。我问她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沉默良久,最后懦懦地说:“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是女经理让我来应急的,本来我不想来,她反复地求我……我们是朋友,最后答应了她。真没有想到是你,她只是告诉我:一位先生,择偶条件很高,目前无法找到合适的人……

我没有话说,我已经什么也不想说了。

我们默默地走着。各怀心事,感慨万千。后来,柳莹说:我希望你不要把这件事张扬出去……我说,放心吧,我不说。

我们无言地分手了。谁也没有回头。

不一会儿,手机响了,是婚介公司女经理打来的:先生,这一位你感觉满意吗?希望能适合你的条件,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的心口堵得慌,于是我对着电话里大声说:“愿天下骗子都下地狱!”随后关了手机。

老公,你永远是我心中的一把伞

老公是个大男子主义者,年轻时脾气总是暴躁。只要心里不顺,他就明明白白地表现在脸上,冲着我和孩子发无名之火,吓得孩子不敢亲近他。而我偏就不买他的帐,总是不服气地与他对峙。结果是不言而喻的。情绪短路的他,象是一头发怒的狮子动手打人。要是被人挡住了,你瞧:他的眼珠子瞪得圆圆的,都急红了,好象是要把人吃到眼睛里去呢!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知道这是他的一个脾性,所以他发怒的时候,我就不理他,该干啥还干啥。等过了那会儿再好好地报仇,或是给他再讲道理。他也就认错了。但有时这种方子也有意外,不幸的时候我也是会遭打的。为此我常常郁郁寡欢,心中不平。咋这么倒霉一生只有一个老公,他就是这样子!甚至也有过离婚的想法。但老公总是适时地道谦,赔罪,不断地向我表达着他的真心。看看可怜的孩子、也就认命了。这也许是中国传统女人的悲哀吧,“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我是一个自负的人,总认为自已在生活的各方面中样样都行,只是长得有点对不起观众,好在咱又不是当演员的。尽管他有点大男子主义,到关键时总是向回缩,外出家务他说:“我给咱看娃,你去吧。”说完总是朝我一看,还带一幅哀求的表情,挺可爱的样子呢。所以我打心眼里认为:要不要老公,对于一个刚强的女人来说都无所谓呀。

其实对于老公更深的认识还是最近几年的事情。一次,因工作上的事,我很伤心,原来开朗的我钻入牛角想不通,整夜整夜失眠,掉泪。老公总是开导我想开些,他看劝不起作用就激将我说:“你不是一向很能的吗?这么大的一点小事就把你搞垮了,原来也是不堪一击呀,人常说女人心小,我常给人夸口说我老婆不是这样子的,她啥事都能想开,原来还是世人说的对呀,女人总是女人,天性心眼小……”并建议一家出去旅游一次,后来我被他硬拉上了华山。本来心情是很低落的,我心想从这山上跳下去一了百了再不忧牵什么了。可他总是紧随我的左右,给我指指这,指指那,极力描绘着外周的景观,孩子也一会这好那好的,慢慢地我被他们的情绪感染,也对景色有了兴趣。看看朗朗的天,再看看高高的山,觉得人生在世咋是这样的渺小,不是说没有比人更高的山吗,而我咋就迈不过生活中的沟沟坎坎呢?走着想着,不快的情绪被洒落到华山之巅,旅途之中。回来时我已不想再计较什么了。

又为了工作调动跑来跑去,钱是花了一大把,可好长时间无动静,我又沉不住气了,许是那次生气有了病根吧,我再次失眠,每晚翻来覆去的不知想了些什么。老公又挤兑我了:“你是造下的只能干那么大的事,心里也只能容那么点,你想人家中央领导要象你这样早愁死了,天下有那么多事要他们去操劳,可他们都能泰然处之。算了,不过是跑了几步路,花了几个钱吗,你又不打牌,不打扮,全当是打牌输了,买衣服穿了还不行呀。本老公不怪你,你也别太自责,凡事只要尽力就行了。”

老公总在我失意的时候显得非常地重要,他像是有了内容,有了涵养。你看他的面貌英俊,一双眼睛大而有神,也似多了温柔,多了光彩;他就象是我心头的一把伞,在天气变化时适时地罩在我的空中。为了家的安逸,他生活得简简朴朴,日日坚持如一;但对于孩子及我的要求却从不怠慢,只要是能办到的,他都尽力实现。他没有给我太多的甜言蜜语,但却是一个好男人。我觉得在家庭中好男人就是责任,好老公也是你在生活事业上的知心朋友,人的好坏没有什么绝对的,好人有时也会发傻。我觉得大部分的男女都是好人,我祝愿我们所有人拥有时珍惜!

别恨她,我爱你

又把饭煮糊了,粥溢了一地。都怨她,让我变得忘事。可我如何忍心怨她呀,她那么温婉秀丽。

昨夜又迟睡了,没有陪你。都怨她,让我冷落了你。不是我花心呀,她那么善解人意,精灵可爱得让我痴迷。

我怕的很呀,怕你赶走她。请相信我爱你,始终如一。我甘愿做你温柔贤惠的妻,如果不够,我愿透支来世。但是请你别赶走她,让她永驻我的心底,哪怕,哪怕只是一丁点儿的位置。

好了,别跟她计较了,她只是她,掳不走我的身体。不要执意跟她比,她缠上我好久了呢,那时还没有你,或许就在前世。我在懵懂之时就认识了她,情窦初开时恋上了她,如今她是我的慰藉。

有时候,她是一个活泼的少女,有时候,她嫁作忧郁的少妇,转眼就老为慈祥的祖母,更多的时候,我拎不清思绪,她跟我合为一体。

曾经是想戒掉她的,你知道,我下了多大的狠心。幸亏有你陪我,心被挤得满满的,时间似乎压缩了。其实我对你的爱还是那么多,只是更水灵鲜活了些,因为来自你的阳光雨露。

就像吸足了水的海绵会更重些,如果没有续水照旧干瘪。心也一样,我仍然一如既往地爱你呀,只是你的给养断货。这不怪你,你那么忙,那么累。好在有她,她总是在我有空的时候悄悄地来,驻扎在心底,老地方,小小的,不嫌挤。她不提旧事,更不怨曾经的冷落。何等的隐忍啊,让我如何不爱怜!

我发誓,今夜一定陪你。陪你一同去看望你的老师,陪你走过那一小段没有街灯的夜路。只求你接纳她,以爱我的名义。当我心空档的时候,允许有她——我挚爱的文字。

爱在何处转了弯

怎样的一份爱才能天长地久?怎样的一种爱才能一生相守?怎么的相爱才能痴缠到白头?谁又能说得清。

世俗的男男女女谁不是带着永结同心、百年好合、白头偕老的美好愿望走进婚姻。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有多少婚姻经得住岁月蹉跎。

女人和男人相识相爱结合于贫苦的时候,过着相敬如宾,相濡以沫的日子。由于共同的努力,日子一日好过于一日,却总在这样的时候节外生枝。

一天,男人对女人说:我对我们的婚姻疲倦了,我们离婚吧。

女人一时反应不过来,泪流满面地问:为什么?是我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吗?

这就是女人,首先检讨自己。

男人摇摇头说:不是,是我厌倦了。

这就是男人,他不需要太多的理由。

女人还算是理智,不吃不喝,一个人躺在家里想了几天几夜,最后问男人:你外面有人了?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说:是的。

女人又不甘地问:还有挽回的余地吗?

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没有了。

那一刻女人再次泪如雨下,撕心裂肺又如何?肚肠寸断又如何?痛不欲生又如何?爱是如此善变,早已在不可预知的时刻转身而去,那一颗心已渐行渐远,空留一具躯壳又有何益?再说了,连一具空壳也未必留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