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第一女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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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陈年旧事,谁是骗子(2)

“他……”

见到白汐的反应,白苇并不意外,刚开口说了一个字的他又停了下来,微微皱了皱眉头,接着道:“皇帝可以说是跟我和大哥一起长大的人,表面上看起来他温和有礼,其实他个性多疑,小气、好强、固执,他不喜欢有人比他强,也不喜欢听从别人命令!”

“当年太子吩咐过他执行任务,引起他的反感,当时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他却暗中开始谋杀太子,原因就是他不想有人借用身份而号令他,为了拥有得到高的身份,他想要当太子,以后他要当皇帝,成为万民之主,只有他命令人,而他再也不用听任何人的命令!”

缓缓说了出来,白苇的俊脸流露出讥讽的笑意,眼底却是一片冷清。

“确实,他成了皇帝,谁能命令他!”白汐笑了笑,只是这个皇帝的心眼未免太小,也太狠了,眼珠子一转,她有些好奇地询问:“二叔,你怎么知道他的心思?”

神色微沉的白苇瞄了瞄她,轻声道:“当年他当上太子,邀请我喝酒的时候喝醉了,他在醉酒之中说出心里话”

“酒后吐真言,看来他当时应该说了不少的心里话。”看出二叔没有将话说完,白汐笑了笑,又道:“他肯定还说其他的事情,对不对?二叔!”

“是的,正是因为那次他喝醉酒,我才真正了解他,因为在平时的话,他都是一副温和的脸孔面对所有人,他伪装得很好,谁也看不出他是怎么样的人,若不是他那次说出心里话,我也不敢相信以温和待人的他竟然是如此小人!”

“小人?”

用小人来形容一个皇帝,白汐不禁更好奇了,微瞪着杏眼,笑道:“二叔,继续说!”

瞧她兴致勃勃的样子,本来心情沉闷的白苇看到侄儿的笑容,不知不觉得露出柔和的表情,他回想起当年一些事情,道:“是的,他确实是小人,因为他做事永远都是两种,表面他呈现出来的是彬彬有礼,知情知理的太子殿下,暗处,只要他不喜欢,或者是他讨厌的人和事情,他会派人用另一种方式去解决。”

“原来如此!”白汐眯了眯眼睛,她总算明白这个皇帝为何会被冠上小人的称号,以他这种心态和霸道,许多她想不通的事情,算是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白苇没有停下,他继续说着:“他一直跟我们走得很近,至于是什么原因我们当然也知道,不过以为他是值得相交的朋友,我和大哥也真的将他当成好朋友看待,也可以说是他的支持者!当初我们不知道他真实面貌。”

“其实有些时候,我隐约知道他并不喜欢大哥,因为先皇常常在他的面前赞扬大哥聪颖脱俗,表面他会一样赞同先皇的看法,其实他从来没有用过欣赏的目光看大哥,直到我知道他真面目的时候,防备着他对大哥下手。”

“他坐上皇位的时候,不但没有对大哥下手之意,反而是十分重视大哥,当时有一段时间,我都以为自己是弄错了,渐渐地对他失去了警惕之心,真心为他尽忠!”

“由于安凤国出兵,大哥自然是要替父亲出战,一场场胜仗传来,他高兴万分,对我们家的赏赐连接不停,大家都知道皇帝倚重白家,我们白家自然而然成为宠臣之家,可以说也是我们白家荣耀的巅峰之期,谁都敬重白家的人!”

回想起当初的日子,白苇眼中光芒万丈,眉宇之间隐约可见那自傲之色,他以白家为荣,他以自己的大哥为荣。

从二叔讲叙之中,白汐仿佛见到了当年风光一时的白家,也许正是有当年皇家对白家的恩宠,让他忘记皇帝真实的本性。

他是皇帝,想要利用你的时候,可以给你无尽的荣华富贵,当然他要是对你动了杀机的时候,不管你对他有多大的恩情,他一样将你给灭了。

“大哥的名气越来越响,我也受召入军营,我们兄弟两人在沙场上并肩杀敌,一心守候齐煊国,只是我们怎么也没有想到……”

说到这里,白苇的脸上流露出愤怒之色,双眼爆射出浓浓的杀气,声音里充满恨意:“大哥忽然中毒,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安翟轩领兵出战,大哥不顾别人的劝阻,非要上战场,我们大家都无法阻拦他,眼睁睁地看着他披甲上战场,只是我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刚到战场上,潜在他身边的小人出手了……”

“我们拼命抢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双腿突然间失去了控制,如果当初不是副将拼命将我救出来,恐怕我也随大哥而去了!”

看着神色悲愤的二叔,白汐无声地叹了叹气,问道:“二叔,你调查过吗?背后到底有没有他的黑手?”

“我不能确定,当时死的人太多了,我们根本无法将真相查明,其实,并没有直接的证据指向他,就算真的是他,你觉得他会留下证据让我们查到吗?”

白苇露出一抹苦笑,眼角处隐隐泛起泪光,他仍然为当年之事而内疚和伤感!

看着他,白汐认真地道:“二叔,只要他动了手,汐儿就一定会找出真相,就算是他杀光所有知情人,毕竟他还没有死,对不对?”

无言的白苇点了点头!

叔侄两人聊了整个晚上的时间,直到天临亮度时候,白苇才闪身回自己的院子里。

万寿节到了,整个京城早早闹热起来,京城各府上的人准备穿衣打扮,参加这次举办的万寿节。

白府!

白府在爷爷派人催促之下,她这位大少爷姗姗来迟,仍然是穿着平常衣物,手拿着一把折扇,与她平时出去逛街时没什么不一样。

看到她这副打扮,白老爷子不禁蹙了蹙眉头,道:“汐儿,你就没有其他衣服了?怎么还是穿得那么素雅?”

低头打量自己身上的衣裳一眼,白汐不解地问道:“爷爷,我这袍子可才穿了几次,等于是新衣服,去参加宴会也没有什么不妥吧!”

“爹,只是衣服而已,这有什么要紧!”白苇看了看侄儿,他倒不觉得这样穿有什么不好,已经习惯看见她一袭白衣,若是换过衣裳出来,也许会看得更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