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又掀起了各种情绪,勉强让自己安静下来,等她的好消息。
又收集了一堆堆的兵器材料,有几样还是极品,绝对可以炼制出王品兵器,白汐并没有急得炼制,她凝神默想,重新将《器宗典籍》回忆一遍,接着又不停地念唠:“锤炼重要之一,兵器越是坚韧越好,能够抵挡刀剑斩杀,还要能够卸力,抵挡巨力撞击,这样才能成为王品最基本要求,当然,还需要一些阵法!”
“阵法,凝聚,结合为一,记得曾经的老爷子跟自己说过最出名的法阵是八卦阵,好像还记得一些……”
不知过了多久,白汐神色坚定,她明白自己的时间只能炼制一件兵器,如果失败了,那么她也没有时间再赶出来。
不过,欲想要炼兵器,时间越长越好,白汐又痛头了,尽量吧!
决定后,立即动手,白汐逼出真气之源火,一道摇曳如火的紫焰在掌中涌现,丝丝紫色的火焰在她面上涌现,整个人都仿佛笼罩在火光之中。
整个密室开始弥漫一股炽热的气息,一件件需要的材料丢进炉具里面。
随着时间越来越久,白汐的真气空了又恢复,恢复了又耗空,在这不断运转之中,竟似又有进展之态。
白汐炼器并非跟平常的大师一样,需要大铁锤砸精铁,完全依靠意念控制和火焰的烧溶,那些精铁早已经烧成了一滩火红的铁水,却并没有停止烧炼。
一股莫名的写意从身上溢了出来,宛如流水,
明明如同火焰一般摇曳,渐渐地出现阴阳的奇异景象,一手控制火焰,一手凌空勾勒出一道道雕刻出来的纹路,从中浮现,宛如墨迹。
正是白汐记忆中的八卦阵,编缀完成的剑胚整个悬浮,如同烧红烧软的铁片,一阵阵的道纹游动,正在融合。
幸好此刻没有任何人,若是被人发现她这门手艺,必赞称炉火纯青的宗师水准。
谁也不敢相信,她只不过是初学者罢了。
噼……啪……噼啪……噼啪……
剑胚发出声音,在它表面鸣响,在此时,正是紧要关头,白汐全心全意制作,剑胚不断变化,时而如岩浆,时而如琉璃一般,又似宝石,晶莹剔透。
密室之中,仿佛倒映着一团团飘渺的火云,照映在白汐身上,无比浩瀚,美丽。
一手施展神通手段,一手施展经验技艺,两相结合,她却沉浸在这一奇异的变化中,万万没有想到,早已经设计好的步骤在真正实现的时候,竟然会如此的美丽。
突然,白汐的心神震动,似乎感应到了,一道奇特的灵光正从这件剑胚之中喷涌而出,像是一道灵光彩霞,她却不知这种彩霞般的灵光是王品炼成,所有禁制,法印连接一起,布成法阵之际所生成。
白汐刚才用的材料谈不上是什么天材地宝,但不是极品精铁,其中含有不少灵蕴,在剑胚新生的一刻,与天地气息相遇,才能激发出来。
不得不说,她的运气真不错,真的要炼制成王品宝剑,当然,主要也是与她脑海《器宗典籍》有关系,这可是失传已久的宝贵秘籍。
其实,白汐要求不需要太高,只是需要一把威镇那些家伙的锋利之剑即可。
只是,当剑炼成那一刻,白汐觉得这把剑好像能够散发出灵气一般的气息,还感受到八卦阵营带来的奇特的韵味。
白汐不由得萌生了一个念头,莫非自己手中的宝剑不止是王品,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摇了摇头,将这个念头甩出脑海中,她只不过是菜鸟,怎么可能炼出这种东西,一定是错觉,错觉!
走出秘室,她的客厅坐满了人,一双双眼睛直盯着拿着一把剑跑出来的她,活似见了怪物!
“干嘛,不认识人了?”
“汐儿,剑,你手中的剑……”白苇边说话,边打量着她手中的剑。
其他人亦是紧盯着她手中的那把剑,白老爷子更不客气,直接伸手抢了过来,瞪着眼珠子不停地观望。
剩下的人也围着剑观看起来,反而将白汐给丢在旁边,理都不理会。
公孙雅莹没有理会被人当宝贝的剑,她来到女儿身边,拉着她的手道:“汐儿,你没日没夜地在忙,走,跟娘亲先去梳洗一番!”
白汐没有拒绝,跟着自家娘亲离去,反而将自己的院子丢给一堆人。
一直伺候她的奶娘悄然地拿着白汐的衣物跟着离去。
一刻钟后,刚用过膳食的白汐又给二叔给提走,没有留半点时间让她休息。
公孙雅莹动了动嘴唇,最后化作一声叹息,她也跟着走进白老爷子的书房。
书房里已经坐着不少人了,除了凤家老爷子和他的儿子之外,宁冲晨也在其中。
瞧他们还是围着那把剑在转,白汐忍不住给他们一个鄙视的眼神,道:“一把破剑,瞧你们丢脸的样子,也太逊了吧!”
“破剑?”凤老头差点跳了起来,大声地叫:“臭小子,什么破剑,明明是一把王品宝剑,你怎么说它是一把破剑!”
“哦,它真的是王品?”白汐淡然地反应了一句,接着,将桌面上的剑拿了起来,认真地看了看,道:“我只不过是用了三天二夜弄出来的东西,真的成了王品了?”
噗……
正在喝茶的宁冲晨一口喷了出来,白汐侧目斜视,看着失态的他,不禁道:“宁兄,你要不要表现的那么差劲,你好歹也是一位老板,应该一下身份好不好!”
“咳咳咳……”宁冲晨被呛得满脸通红,他抹着嘴角的水迹,道:“白兄弟,你,太让我吃惊了!”
“切……”
白汐直接无视他的废话,拿着这把剑,道:“它应该能卖大一笔银子!”
“汐儿,你真的要拿起卖掉它?”白老爷子有点舍不得,他手中的剑也只不过是玄品,眼前的这把王品宝剑,他看得也是眼熟的很。
拿着剑的白汐甩了甩它,瞄见自家爷爷一副心痛肉痛的样子,道:“爷爷你想要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