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迷踪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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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韩卫衣PK艾美仑(1)

金惇到过太水村,就由金惇亲自开车,韩卫衣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不到两个小时的车程,车子开到了太水村,村口的时候,韩卫衣让金惇把车子停到太水村外边,然后徒步走进去,这样才能更直观,更全面地了解这个村庄的原貌。

两人徒步往里走,刚刚走到村口,就听见一声刺耳的狗吠,声音非常的大,这一声把其它的狗也给震动了,几乎是十多条狗同时犬吠了起来,叫声此起彼伏,蔚为大观,虽然多数的狗都是栓养在家中的院落内,但是外边也会有几条放养的狗,他们非常的凶狠,冲着韩卫衣和金惇就冲了过来,两个格斗高手是不会惧怕家狗的,他们同家狗僵持着,并且顶住狗的攻击,继续往里走。

巷子里时不时会有人走过来,韩卫衣随便叫过来一个人,因为他听到弟弟邵云说过,这个村长的人特别排外,因此他先掏出自己的警官证件,表面自己的身份和诚意:"我们是警察,想了解一些关于太水村的事情."

"警察啊,有什么事情?" 显然,这语气也不怎么友好。

"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想知道,我要怎么才能避免这些狗的骚扰呢?"

"那还不容易,离开这里不就行了。"

"喂,你这个人怎么说话呢?"金惇看不过去了,这个人也太嚣张,明明知道是警察,还那么放纵。"离开,这还用你告诉我,如果没事,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韩卫衣急忙制止金惇,这叫什么,这叫入乡随俗,既然这个地方的人对外地人态度剽悍,那就要忍一忍。

可是这个人一点也不领情,瞪了他们几眼,就走开了,走着,嘴里还不老实地说:"真好笑, 有事,有事就别怕狗咬。"

金惇气的想追上他揍, 还别说,刚才同这个当地人说话的时候,刚才同这个说话的时候身边的狗非常的安静,也不叫,也不咬人,这个当地人一走,这些狗又来了精神,就如同疯狗,一个劲地往他们身上冲,金惇也愤怒难息,抬起腿狠狠踹这些狗,让他们不能靠近。

这些狗似乎有灵性,要么就是受到了专门的训练,他们知道谁是主人,谁是本村的人,并且非常懂主人的心思。

这事是挺奇怪啊,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村庄干嘛要养这些狗啊,并且是如此通人性的狗。

由于这个太水村是层叠并排结构,并且是拐弯交叉,站到村口这个位置根本窥见不到太水村的整体布局,因此说,他们必须要继续往里走。

顶和群过的犬吠,他们绕过这趟巷子,再绕过一颗十分粗壮的大树,面前是一趟两边都有房子的乡村路,看样子这里就是太水村的核心地点了吧。

韩卫衣目光模糊地盯着这片院落,心情突然就活跃了起来,这里, 果然,这里果然同画卷上的构造相差无几,他急忙从自己的公文包中抽出画卷,展开,一边他自己抓住,一边交给金敏。

当金惇把这幅画看完之后,他也惊呆了,不可思议地问韩卫衣:"这是谁画的?你这么会有这里的画?"

"你是不是也觉得同这里很像?"

"是啊,很像。只是,画里的村庄有些诗意,年代可能更久远一些,这个太水村呢,现代性多一点吧。看样子,这是同样风格的两个不同年代和不同地方村落。"

不同年代和不同地点的两个不同的村落,金惇这句话给了韩卫衣一些启发,也许画中的村落并不是太水村,那么,那个女孩为什么要把这个画送给自己呢,这其中一定有蹊跷,并且,这蹊跷肯定同太水村有逃不出的干系。

"队长,这画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说起来,我也不知道,挺奇怪的,是一个陌生的人卖给我的,但是我知道,对方绝对不会是个卖画的人,这个人一定想暗示给我什么,只是,我还不知道其中的缘由。"

"一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女子,很年轻。"

"年轻的女人?"金惇若有所思地看着这幅画,"从这幅画的内容的年代看,这其中一定有故事,一个年轻的女人是不可能承担这么多年岁月的故事,因此说,女子背后还有人,背后的那个人才是这幅画的真正主人和故事的抒写者。"

韩卫衣把画收好,然后继续往前走,邵云给他过指点,哪里是村长的家,因此说,不用过多的打听也能很快找到村长的家。

村长的家就在这趟巷子的把边, 比起别人家的院落大了一点,但是也说不上有多么的特殊,照例,这个院落里也应该有狗才对,果不其然,当他们刚刚走进院落,就听见此起彼伏狗的犬吠声,这样的犬吠是有连锁反应,一家的狗叫了,临着的另一家的狗同样会叫起来, 这样一叫,就是一大串,别提有多刺耳了,韩卫衣和金惇一边驱赶跟在身后的大狗,同时还要地方其它院落里突然窜出来的狗,到这个太水村,真是惊心动魄。

当走近了村长家,韩卫衣站到院落的门口, 冲个里大喊了几声,不大一会就见到院落里边的房子的门动了,门被推开,从里边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听弟弟邵云说过,这个村长的年龄不大,想必这就是村长艾美仑了吧。

这个人一走出来,院落里的狗就不叫了,这些狗非常懂人性,它们知道自己的主人已经默许了外人的这次造访。

韩卫衣主动问候,并介绍了自己的身体,这个走出来的人就是艾美仑,他把韩卫衣和金惇两个叫到屋子里。

因为刚才的一阵犬吠,周围的几户人家也都推开门看个究竟,是否发生了什么事,见到有人走进村长的房子,狗也不叫了,他们几户人家也都纷纷关上门。

走进村长的家,韩卫衣打量着这栋房子,从外边看是比较陈旧,但是里边就非常的现代了,装扮得也十分奢华漂亮,韩卫衣我问了一个矢崎和邵云都曾经问过的问题,那就是这里为什么人人都养狗,还有,这些狗似乎受到过专业的训练,村长艾美仑的回答同前几次一样,养狗是这个村长的风俗,大家也都相信狗,狗能给他们带来安宁和放心,至于这些狗是否受到过训练,艾美仑说,这个要见仁见智了,你就算养一匹马,一头牛,多少也要调教调教吧,说不上是训练,或者不训练,不过太水村有一样是永远也不变的传统,那就是太水村的人绝对不会食用自己豢养的狗类,他们会把这些狗一直养大自然死亡,然后十分虔诚,恭敬地焚烧,掩埋,对待狗,太水村的人就是对待自己朋友和亲人那样。

韩卫衣虽然是警察,但是他不喜欢狗,也从来不会养狗,应该说对狗没有什么感情,不过他从艾美仑的讲述的这个传统中,能嗅到一丝特殊的情绪,过度喜爱狗,并且视狗为自己朋友和亲人的人群,他们往往对其他人群,或者说对这个社会抱有一种不能释怀的不满,也可以说是憎恶。

关于太水村的事情,邵云和矢崎都对他说过一些,不过也是一知半解,并不全面,他此次来,就是希望能对太水村有个全面的认识。于是,他首先拿出了自己手中的画卷,打开,展示给艾美仑,这也算是展示诚意的一种方式了。

艾美仑看过之后,略有所思,他频频赞赏这幅画的笔锋到位,水墨画的功底十分好,不停啧啧赞叹过后,他才问:"这是谁的杰作,看样子是个有道行的人啊!"

韩卫衣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能明显感觉到这个艾美仑在顾左右而言他,如果是别人见了这画卷,没有太多的反应理所正常,但是身为太水村村长,并且自由生在这个地方的艾美仑,如果没有一点反应那倒是不正常了,他不太高兴地问着说:"村长不觉得这幅画同太水村的样子有几分相似?"

"相似,当然相似了。"艾美仑给出的表情是对韩卫衣的言语不太理解,他默默自己的额头,一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的样子,"韩队长来这里,不会是让我辨别这幅画吧。对不起啊,我对绘画没什么研究,倒是家父从前非常喜欢绘画,但是他老人家已经仙逝。"

韩卫衣把这幅画收好,他看不出这个艾美仑是在装傻,还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既然他主动说到了自己的父亲,那么好,就问问这个王二的事情也好。

"父亲过去了,真是可惜啊。怎么,父亲患病了?"

"哎,他身体一向非常好,但是突发急性心脏病。"

"这样,是很不幸啊,家父王二生前是太水村村长,葬礼一定还算隆重吧。"

韩卫衣是在旁敲侧击,如果说王二是假死,装死,那么太水村的人就不会不知道,纸里永远也包不住火。

艾美仑十分坦然地说:"区区村长而已,什么隆重不隆重,倒是太水村村民对家父还是很好,下葬的时候家家户户都有人到了,也算是对家父生前所作所为的一个认可,他九泉之下也瞑目了。"

"哦,看样子你父亲是个好村长。不知道,父亲是什么时候仙逝的?"

"两年半了,快三年了。"

快三年--?

这三个字完全打消了韩卫衣对王二,对艾美仑,包括对太水村的怀疑,三年,这个时间不算短了,如果是作假,也不能一下子把这个假做到三年前吧。

再说了,丹云大学坠楼案件,是从高小涛的死开始,这满打满算也才半个月时间,从时间上来说,这对不上,难道,太水村真的是个巧合,同案件根本一点也扯不上边?

心中的怀疑如翻江倒海,在韩卫衣的肚子里翻滚,他把画卷收好,也调整着自己的情绪和态度,然后换一种恳亲的口吻问:"这画上的风格同太水村相近,您不觉得奇怪?"

"不啊,怎么会奇怪呢,您也看到了,太水村的布局和建造风格是十分老旧,正因为这样,这样的风格在过去的若干年之间存在很多很多,有这样的绘画也就再正常不过了,无需为此大惊小怪,从前我也见过类似的风格的绘画。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这幅画更接近于太水村从前的布局。"

"从前的布局,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太水村的人很迷信,更信风水之说,因此,我们都会非常珍惜自己祖先给我们留下的这片格局,还有这片格局所蕴含的我们说不清楚的风水含义,但是在太水村的发展过程中,我们也会小心翼翼地做过一些改变,比如啊,把房子修葺一新,或者添加几堵墙,再或者,把巷子弄得时尚一点,等等吧,虽然这都是小修小补,但是岁月的极点,若干年来,到了今天看来,也真的发生了不少变化,今天的太水村同从前的太水村,还是有一些出入,你给我看的这幅画,也许是从前太水村的样子,也许是其它的类似于太水村的地方,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绘画者凭借自己的想象力杜撰出来的,这些 都有可能,你让我给你一个准确的答案,您让我怎么说啊。对不对?"

说的是有道理,韩卫衣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认识到是自己判断和理解错了,他的态度立即转变了过来,但是他有种奇怪的感觉,今天来太水村,就好比一拳头重重地打在了棉花上,不起到任何作用,来了就来了,也不知道问了什么,或得到了什么,倒是这个艾美仑主动把问题给细化了,他主动问:"队长,您来这里,一定有什么案件吧,否则你绝对不会来。"

"是啊,是有个案件。但是,我并不清楚这案件是否同太水村的某个人有联系,而种种迹象又暗示说,这的确同太水村有些瓜葛。"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就开诚布公吧,遮掩着是什么东西也问不出来,况且身为警察的他也没什么好顾忌,他有权利怀疑任何人。

"是这样,有一个叫敷狄的人,相信村长您也知道了吧,他就死在了太水村的村口。"

"这件事啊,敷狄,我知道。"艾美仑似乎很坦诚,主动把话给拉过来,主动自我陈述着,因为敷狄案件的时候,惊动很大,艾美仑自然听说。

"不单单是敷狄,季憨博,这个人你一定也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