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迷踪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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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意外的巧合

不大一会时间,允泰的家到了,艾美仑往里一指,说这就是了,允泰的年龄有五十岁了,父辈也都仙逝,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如今他也走了,房子就空暇了,根本就无人照料,院落长满了野草,房子只剩下墙壁了,门坏了,窗户的玻璃也碎了不少。不过允泰毕竟是这里的老人,父母的声望也不错,人虽然仙逝,但是还有有一些老友替他们照料这栋房子,他们信奉着自己的理解,允泰坏是允泰的事,允泰地方父母是好人。

矢崎问村长艾美仑,可不可以到里边走走。

艾美仑说:"当然可以了他,如果我猜的不错,邵云也一定到过这里。"

又是邵云,矢崎心中萌生着太多的疑虑,比起凯卓尔和李波的疑虑,他的疑虑自然有属于他自己的东西,说白了,他是在衡量和盘算这个人,如果邵云是个可以合作,或者说,是个可以相互配合的人,他情愿赌一次,因为他太需要一个有力的助手。

艾美仑领着他们,小心地跨过原来的野草,迈进了允泰的这栋老宅,其实这就是一栋房子,陈旧了许久,无人照看的房子而已,门上还挂了几张蜘蛛网,人走动的动静惊扰了这些无意识的生命,它们纷纷逃窜,矢崎第一个大踏步走进房子,里边能嗅到一股刺鼻的土气,水气很潮湿,墙皮一碰就会落下,幸好墙壁稳固,不然的话,如果墙壁倾塌了,说不好会把谁给砸了。

嗯--?

那是什么,矢崎突然发现房梁上悬挂着一根绳子,绳子的边缘还系了一个椭圆的小包裹,这样悬挂着的绳子有好几个,由于年久,绳子和小小的包裹上附着了一层厚厚的尘埃。

艾美仑和李波跟在矢崎的后边也走了进来,矢崎好奇地指指绳子问着:"这是什么啊?允泰离开了这里,干嘛还要系这些东西?"

艾美仑看着绳子说:"不太清楚,大概是他的习惯吧,或者有什么寓意,他独自一人孤悬在外,挂着这个东西,象征着落叶归根也说不定吧。"

"这个东西多久了?"矢崎问,他觉得从时间上能嗅到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一个人在不同时期干过什么事,映衬着这个人的不同心态。

"很久了,有年头。以前我就在他家见过这个东西,没太多想。也没给他碰。如果他希望落叶归根,说明他心里还有这个太水村,他是太水村的一份子,我们也要尊重他的乡愿。"

矢崎本想拆开看看,但是听艾美仑这样说,也就不好意思这样干了,那岂不是破坏允泰落叶归根的心愿,他重新把这个房间打量一遍,觉得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了,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艾美仑亲自把他们送到村口,这减少了被黄狗犬吠的麻烦,再三谢过之后四个人匆匆离开。

"我说矢崎啊,那个季憨博为什么要骗我们,王二明明已经故去多年,他这样做究竟是什么企图?"回去的路上,云浩不停地追问着。

矢崎行走飞快,匆匆奔跑,恨不得能长一双翅膀飞起来,苦于这里是农村,根本没有出租车,他们只能焦急地等着公交车和小客车。其实,矢崎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更准确一点说,这种感觉是预兆,他预感到季憨博有危险,或者说,季憨博可能会让人杀人灭口,他掏出手机,急忙给季憨博打了过去,奇怪的事,季憨博的手机打通了,但是一直无人接听。

李波并不知道矢崎此刻想的是什么,担心的是什么,他一个劲地追问着:"就快说啊,你不是季憨博的朋友嘛,你们也认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呀,他为什么要骗我们?"

矢崎一个劲摇头,表示不知道,他只是说:"先等小客车吧,等遇到出租车,打车回去。"

相对于云浩和李波的不解,凯卓尔一语点破了矢崎心中的担忧:"矢崎,你不是认为,季憨博会有危险吧?"

云浩和李波盯着凯卓尔,再看看矢崎,果然是这样?

矢崎也异常的震惊,他没想到凯卓尔会有此种见地,能洞悉一个人心中想什么,可见此人的思维不简单,这样的人,如果是朋友,那么是大幸,当然了,如果变成对头,那简直就是灾难。

此刻,谁也保证不了未来的局面会朝哪个方向发展,跟不会知道今天的朋友明天会还会是朋友?弄不好会变成敌人,水火不容。

矢崎已经预见到了,这个案子将会越来越深,牵涉的人也将越来越复杂,水深,人更复杂。

矢崎看着凯卓尔,不太自信的问着说:"你怎么这样说?"

凯卓尔扰扰脑袋,似乎心中已经有了一套说辞,这一套说辞就是他对季憨博的判断:"矢崎,你想想,季憨博为什么要说谎,你不觉得这个谎言编织得很低级,漏洞百出,只要我们稍微调查,就会识破他的谎言,既然如此,他干什么要这样说,你再想想,季憨博说完这番话之后,我们会干什么,我们干了什么?"

云浩急忙补充着:"我们到了太水村。"

李波也思考着补充道:"对啊,其实我们早就应该知道,季憨博说出太水村的那一刻,我们肯定会到太水村。"

"对,就是这样。"凯卓尔顺着云浩和李波的思维继续解释着,"因为有人希望我们到一趟太水村,这个人是谁,有两种可能性,第一种可能性就是季憨博,第二种,是有人威胁了季憨博,这个威胁季憨博的人,就是希望我们到太水村的人。"

"季憨博被威胁了,有这种可能性?"云浩问,"季憨博这样的人,对方要用什么来威胁他。听说,他无儿无女。"

李波说:"如果真想威胁一个人,办法有的是,这个不用我们想,我们目前要弄明白的是,对方让我们到太水村,干什么啊?"

云浩也说:"是啊,我们已经到了太水村,还见到了村长艾美仑,这个,什么效果也没有达到啊。对方究竟想干什么啊?"

"好了,先什么也不要说。"矢崎打断他们的话,说,"如果说季憨博真的受到了威胁,他的生命就会受到威胁,我们争取快一些赶回去,见到季憨博,问明其中的原因。"

"矢崎,我不同意这样。"李波再次提出了自己的意见,他觉得如果是关乎人命,几个非警察的局外人是什么也干不了,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报警,把这边的情况和已经掌握的东西完全告诉给韩卫衣,这是唯一的选择。

"李波,事情怎么办,我自然有道理。"矢崎对于李波的这个建议表现出非常的不满和烦感,他抱着头,似乎非常矛盾的样子,"李波,我说过多少次了,要不要同警方配合,我自然有判断,我会在一个恰当且有必要的时机同警方交待,请把这个主动权交给我,我知道怎么办,我心里有数,有分寸,你不要总是这样越俎代庖,更不要在烦乱的时候给我添乱,好不好?"

李波和云浩等人都愣住了,因为他们从没有见过矢崎如此失控,似乎非常狂躁,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不敢打扰,只能静静等在一边,这个时候小客车过来来了,矢崎从纠结中抽身,在小公交来到车站的时候,他第一个冲了上去,李波和云浩、凯卓尔也鱼贯上车。

车上,矢崎接二连三拿手机打电话,不用问,一定是打给季憨博的,但是非常失望,他的手机永远也打不通。李波和云浩的位置较矢崎较远,车上的人也不多,云浩才小声问李波说:"矢崎怎么了?"

"不知道,他从前不是这样。"

"会不会是压力过大,生病了?"

"我担心的倒不是他生病,我担心的是,他为什么不同警方配合,你发现没有,这一点上他的观点同邵铎完全一样,邵铎也是,一说到警方,他就冲动,发怒。"

"我也感觉到了,但是,我觉得矢崎肯定有道理。我认识矢崎也这么久了,从不见他失控过,我还是相信他。"云浩如是说,李波也点点头,然后叹口气说:"我觉得季憨博的这件事情,如果不告诉警方,会酿成大祸。你说呢?"

云浩也点点头,但是旋即又摇摇头说:"不管怎么说,目前来说我们不能有两种对立的观点,我们还是要顺从矢崎的意思,如果祸起萧墙,那才是大问题。你说呢?"云浩把问题抛给了李波,李波被云浩说动了,点头,表示在目前还是支持矢崎的决定,维持矢崎的核心地位。

小公交走出半个小时,终于见到了出租车,矢崎匆忙让司机停车,然后下了车,李波等人同样下了车,叫了一辆出租车,四个人上次,快速返回丹云大学。

学校员工家属区,也就是季憨博的家附近,出租车停下,四个人下了车,矢崎想了想,他先给尔耳打了个电话,尔耳也是他们一起的,但是今天的行动没让尔耳随同,而是让尔耳留在了寝室,这样做也是为了不让同寝室的王恺心生疑窦。

电话接通了,尔耳说,今天什么事也没发生,王恺整个上午在寝室看电视,中午过后才离开,紧接着他说:"我说矢崎啊,王恺怀疑我们在干什么呢。"

矢崎小心,且把握十足地说:"他问你了?"

尔耳说:"问是问了,但只是旁敲侧击,并没有直接问,应该也不是十分有把握。"

矢崎说:"这就对了,一切都在预料中。如果他一点都不怀疑,那才是有问题呢,他怀疑,这就证明一切都在正常的轨迹中。先挂了,我们一会就回去。"

矢崎看了看云浩和凯卓尔,商量了一会,如果是四个人同时去见季憨博,会给人一种情绪上的压力,弄不好会适得其反,最后决定矢崎和李波两个人去,云浩和凯卓尔两个人暂时回到学校,手机随时开通,如果有什么事情,能在第一时间联系上彼此。

就这样,矢崎和李波再次来带季憨博的家。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故地重游,感觉上有一丝沉重感,季憨博的家是一楼,窗户是关上,帘子也拉上,这是有点奇怪了,给人一种十分诡异的感觉,莫不是家中无人?

也有这样的可能,季憨博是学校N楼的管理员,他要到学校工作才对,怎么忘记了,矢崎狠狠抽打自己一下子,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给疏忽了,他急忙快走几步,到了季憨博的家,先是用力敲门,敲了一阵,里边果然没有人,李波还喊了几声,还是不见里边有动静。

矢崎掏出手机给云浩挂了过去:"喂,云浩吧,你去办一件是事情,你到学校打听一下,看看今天季憨博有没有到学校上班,要快。"

云浩和凯卓尔刚刚走进学校,就接到了矢崎的手机。

由于学校的大楼管理员每天早上都要总务处签到,因此找起来非常的容易,云浩和凯卓尔直接找到了总务处,在总务处打听个人并不是什么禁忌,总务处的值班人替他们简单查了一下,值班人摇着头说:"没有啊,季憨博今天没有来上班。我说嘛,感觉今天没有看见他,这个老季啊,从来不无故旷工的,今天怎么了。"

凯卓尔尽量把一切可能性排除,以防范因为疏忽而影响矢崎的判断,他说:"老师您好,季憨博会不会是来了,忘记了签到呢?"

"这个样子嘛,不太可能,谁会忘记了签到呢,忘记了签到,相当于旷工,扣工资的啊。"他一边说,一边拿起电话,一边翻阅一个通讯录,"这样吧,我给你问问啊,或许真的是你说的那样。"

他按照通讯录给几个人挂了过去,但是得到了答案都是一个样子,今天谁也没有见到季憨博,就连同季憨博一起工作的大楼清洁工和保洁也没有见到季憨博。

这样基本确定了,季憨博真的没回来上班。

凯卓尔再次问了下:"季憨博从来没有旷工过?"

"没有,从来没有过。就算有什么事,他也会提前一天请假,今天怎么了?" 说着,他拿电话给季憨博打了过去,得到的结果却是他的手机能打通,只是无人接听。

云浩和凯卓尔离开总务处,一层不好的预兆笼罩在他们的头上,季憨博恐怕会出事,这恐怕会变成事实。

云浩急忙给矢崎挂了过去,把这边的事情告诉他。

矢崎听后,眉头也皱了起来, 他看着李波说:"季憨博今天没上班,看样子问题严重了。"

季憨博去了什么地方,如果说没有上班,那家中呢,他能不能在家中,窗帘下垂,真不知道房间里能否有人,矢崎和李波用力捶着门,发成巨大的动静,这这样骚扰了近半个小时,也不见季憨博出来,只是会有从楼道走进来的人盯着他们两个人看,好奇地问上一句:"你们是干什么的,你们这是敲门还是扰民啊?"

矢崎就急忙问他们:"你们知道一楼住的这个人不,他叫季憨博,他去了什么地方?"

"季憨博。知道啊。怎么了?他不是丹云大学的大楼管理员嘛,我们都住在一栋楼里,怎么会不认识啊,你们找他干什么?"

听说认识,矢崎似乎见到了希望,他急忙问着:"您今天见到他了吧?你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上班了吧,除了工作,还能干什么?"

"可是,他今天没有上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