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翎奕,易小攸,黎澄溪。
他们之间的事情,不是外人帮忙就可以解决的,相反,只会越弄越糟。
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让黎澄溪自己去解决,才会有结果。
他必须和黎澄溪谈谈了,当然,还有个言翎奕。
南夏王室。
至今,还在躺在床上休养的言翎奕,因为受伤的缘故,很多事情都不能处理了,只能暂时交给他的助理。
关于,婚礼被黎澄溪破坏的事情,南夏王室的一直跟他最多的高层,都趁机挑起了内战。
这大概就叫窝里斗,这下子,易小攸就算被言翎奕抢回来,这个话柄也给人落下了,储妃给王储戴绿帽子。
抢去两个星期,音讯全无,殿下无能!
言翎奕光是昏迷就已经持续了一个星期,可想而知,黎澄溪那几枪究竟打在了多么关键的位置。
黎澄溪没有想过,要让言翎奕死,却下手有让他残废的趋势,夺妻之恨是什么感觉,双方可能都感受了。
失去了易小攸三年,这三年,黎澄溪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熬过来的,还不断的被禁药的后遗症反复刺激。
如果,不是言翎奕给自己下毒,也不可能,让后遗症变得越来越严重。
度日如年,每一天都在煎熬,生不如死,黎澄溪恨透了那种感觉。
他若是早知道易小攸,已经变成了这样,当日的婚礼,他就应该毙了他,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即便,他杀了他,也只会被易小攸恨一辈子而已,甚至,易小攸会不惜一切代价来傻了自己,然后去陪言翎奕。
两败俱伤的结果,也不会是黎澄溪想要的。
言翎奕的房间,窗帘都已经拉上了,所以,显得光线昏暗。
门突然打开,管家在外毕恭毕敬的询问起来:“殿下……夏沐城求见,他说,有关于储妃的事情。”
“是么……”
言翎奕的嘴角扯开一个弧度,预料之中的事情,他们终究还是来了,虽然,不是黎澄溪,这个夏沐城倒也还不错。
在他的记忆之中,有他的存在,人倒是不错,只可惜,因为易小攸的存在,他们只能是敌人。
“让他进来吧!”
言翎奕并不排斥,来求他的人,至于易小攸,他还是很放心的,三年了,还抵不过黎澄溪那几个月么?
在说,他也有眼线在对方那里,易小攸现在的表现,他很满意。
黎澄溪……
你永远都都不可能斗得过我,三年前,我可以拿走王储之位,三年后我一样可以拿走易小攸对你的感情。
虽然,利用你对易小攸的感情,来伤害你,似乎卑鄙了一些,不过,貌似是自己撞枪口上来的。
三年前,易小攸把你放走,我不闻不问,就是给你机会。
三年后,你仍旧执迷不悟,那就怪不得我了。
十分后。
管家夏沐城领进了门,待管家离开之后,气氛明显有些诡异,冷场系数百分之百。
“我今天来的目的,应该很清楚吧!”夏沐城也不愿意跟他浪费时间,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说,什么都可以商量。
“你想说什么?”
言翎奕就是不喜欢,所有人都好像围着黎澄溪转,所有人,都非他不可的样子,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哪一点会输给他。
从来不缺注目的黎澄溪,拥有的一切已经足够了多的了,言翎奕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他却和他的待遇差了那么多。
即便,今日的他通过努力,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可是,他仍旧会忍不住,想要抢走黎澄溪的一切。
除了仇恨之外,对于黎澄溪,是更深的嫉妒。
掌声鲜花的缭绕,黎澄溪生来就被万众瞩目的焦点,上帝从为对他公平过,天平永远会倾向黎澄溪。
“关于小攸的事情……”
怎么都觉得,言翎奕压根就不太想谈这件事,夏沐城会来的原因,就是希望言翎奕能收手,不要闹到最后,都无法收场了。
那才是最悲哀的!
“好像,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
言翎奕他迟迟不说到重点,就为了绕弯子,这样的恶劣的态度让人发指,夏沐城其实并不了解这个男人。
他的心思,是常人难以捉摸的,就比如,拿易小攸这件事来说,他明明可以将易小攸从黎澄溪的身边带回来,却偏偏不付诸行动,就好像,故意要利用易小攸把黎澄溪伤的体无完肤的感觉。
“易小攸对于你而言,究竟算什么……是亲密的爱人,还是利用的工具!”既然爱她,就不该用这样的手段来侮辱一段感情,如果,他是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谈爱。
“你不该,质疑我对她的感情!”问到这样棘手的问题,言翎奕果然就不淡定了,他讨厌被怀疑。
“利用也算一种爱么?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还是,你自信于易小攸已经对你死心塌地?所以,才不觉得有什么?”
夏沐城来到这里,就是想搞清楚,这家伙究竟什么态度。
“不是利用,是考验,她若是真的对我死心塌地的话,就不会,被黎澄溪所迷惑。”
言翎奕并不认为自己这样做,有什么错,一开始,易小攸被黎澄溪抢走,他想过要立刻把她带回来。
可是,当言翎奕得知易小攸与黎澄溪现在的关系恶劣时,却满足了他的虚荣心理,黎澄溪又怎么样!
现在的易小攸,只属于他言翎奕。
“呵……那我们打赌如何?”
夏沐城冷笑了一声,这个男人是过分自信了吧!总有一天,他会为他说说的一切,付出代价的。
“怎么赌?”
想不到,夏沐城会提出这个要求,言翎奕倒是有几分兴趣了。
“如果,三个月后,易小攸恢复了记忆,你就对她放手,不再做纠缠!”
“如果,没有恢复呢?”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夏沐城还真是可笑极了。
“黎澄溪会放手,不再纠缠!”
“黎澄溪会就此放手,绝不再对易小攸做一丝一毫的纠缠!”
言翎奕实在,是太目中无人,简直不把他们这些继承人放在眼里,既然如此,他们也没有必要再客气了。
“呵……你凭什么,代替黎澄溪说这些的话!”
他只是笑了笑,好像并没有把夏沐城所说的那些当成一回事,更像是不屑一顾。
“你就一定认为,我们会输么?”
傲慢是种病,得治,不是夏沐城打击报复,实在是这家伙实在是无可救药了,他现在,已经不单纯喜欢易小攸了。
而是,把这种喜欢,建立在一种利用上,掺了杂质的感情,还能被称作是爱么?
“这还用说么?你们……是根本没有赢的余地!”
催眠术已经维持了三年,言翎奕也从中与她培养了深厚的感情,这样的爱,怕是任何人都无法撼动。
再说,易小攸已经留在黎澄溪身边已有一月之久,却没有半点让易小攸恢复记忆的能力,反之越来越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