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姐摇摇头,没有说话。
周立虎又瞟了她一眼,又说道:“再给你加二百,一千二!”
郑小姐低下了头,咬着自己的嘴唇,周立虎见她认可了,搂着俩人就准备走,张晓晓拦住他说:
“你把房间号告诉我们,你先上去,我们待会就上去。”
周立虎回到客房脱了外衣,就躺上了床,一心一意地等待两位女孩的到来,五分钟不到,俩人就准时地敲响了门,张晓晓的套装,换成了黄纱裙,俩人进房,让他等一会,她们先洗个澡。
周立虎双手叉腰说:“洗什么,我看你们俩人够干净的了,我担心你们洗了之后,一点女人味都没有了。”
郑静静却坚持要洗,周立虎无可奈何。
张晓晓则央求他说:“我们还是洗一下吧!,刚刚出了汗,还是洗一下,更干净。”
周立虎,只能看着俩人进了洗漱间,到了这个时刻,让他多等一分钟,他都觉得难熬,俩个女孩洗了十几分钟,才裹着浴巾从里面出来,俩人上了床,就各自钻到两边薄被里,周立虎一支手臂揽一个,猴急地要上,郑静静告诉他,橱柜里有免费的避孕套。
周立虎听到避孕套三个字,头就大了,他从不用这东西,觉得被这东西像隔了一层,没什么快感。张晓晓坚持他必须带上套,尤其是俩人双飞,更要注意卫生。
周立虎坚决不愿戴,三人又陷入了僵持,周立虎好说歹说。郑静静都不同意,她担心受孕。现在正是危险期,一直在向两位小姐妥协的周立虎,终于忍不住发火了。
“行也行,不行也行!到了这个时候,还能依着你们俩,”发了邪火之后,看着俩个不安的女孩,他又缓和了语气,觉得自己今天到这来玩一把,心情不错,也是为了忘掉流氓本质,做一回规规矩矩的文明嫖客,绝不依仗强势的暴力,欺负女人。
于是,又给力量位小姐做了半天的工作,并将包俩人的钱,加到一千五和二千元,他出门是来享受寻开心的,不是为了怄气,她们在这里做,决不是天生的兴趣爱好。目的就是为了挣钱,都为对方考虑一下,她们要挣钱,他也绝对不吝啬,让她们百分之百的满意,她们为了他充分享受,也要有牺牲的精神。
说了半天,两位小姐终于默许了,他揭开了俩人的被子,郑静静又提出了要关灯,她不习惯在满堂生辉,一点遮掩都没有的情况下干那种事。
他今天真是服了这个郑静静,名堂真多,对方越不驯服,越能刺激他的欲望,他再也不能理睬她的要求,站在大床的和中央,把她们俩人的被子全扔下了床。
然后坐在两人中间,谈自己玩女孩的心得体会,“你以为我包夜,就是为了打炮吗?玩了十多年,谁还能有多大的本事,打他个十炮八炮,不过就是混混时间,消遣消遣而已。摸一摸、看一看、玩一玩,玩够了就睡觉,否则,一上身十几二十分钟就泄了,这时间怎么个混?”
说罢,一手摸一个,仔细地品味起来,两个年轻的女孩刚洗了澡,摸起来手上那种滑嫩的感觉,就足以令人销魂,这种光滑的手感,只有年轻健康地女孩才拥有,而映入眼帘的一左一右两位小姐的胴体,一个小巧玲珑,一个圆润丰满,一个身材修长,身上看不到丁点多余的肥肉,那张晓晓不仅五官端正、明眉皓齿,一双明亮的眼睛、鲜红的唇吻、圆滑的肩膀、挺拔的秀乳、蛮腰丰臀,精致且线条流畅的大腿小脚,再加上令人羡慕白里透红的肌肤,抓住她的酥胸,胸前立既就出现了轮廓清晰的手掌,戳了戳她的小腹,立刻就显现朱红的印记,抓一把肥嫩的大腿,立刻留下五指清晰的手印,再加上她不时用哀求的细语,希望他下手轻一点,那细腻清脆的口音,比荡妇的呻吟还要美妙,让他反反复复、留恋不已。
而左手边的郑静静,那细腻的肌理,抓一把就足以令他魂不附体,再抓两把,就让他热血沸腾,只要轻轻用指头按一下,就感到肌肤被按出了水,那手指的感觉,就像是插进了奶油蛋糕里,皮肤下的细小的毛细血管,都是一清二楚,与张晓晓那血丝一样,红色的血管不同,她的血管看起来,就像是蓝色的,手指略重了之后,留下的不是红色的指印,而是青色的指印,再使点力,那青色就变成了紫色。
再去看看,那不大不小娟秀地手脚,仿佛就像是那双漂亮的无可挑剔的手,从来拿过任何东西,长成这般就从不曾使用过,那双柔荑湿润的脚,优美的脚型,稚嫩的感受,好像从来没有为人窥视过,似乎即使是被一个男人看过一次,都应该留下疤痕,整齐而又饱满的脚趾,就如同五只雪白的蚕蛹,一只挨着一只,正在睡觉,大小腿肚就像是鲟鱼的鱼腹,优美流畅、线条简洁。
一个有涵养的淑女,可以顶一百个风骚的女人,今晚拥有这俩个干净本分的女孩,这一生似乎再也不需要别的女人,他不停地抚摸把玩着手下的两个裸女,感到意味无穷。
当他一手撑起郑静静的脚,一手握着张的脚,把玩对比时,突然发现张的脚背上,有一块很大胆不明显的伤疤。
张晓晓一手遮住下部的阴私,一首撑起头不好意思地告诉他说:“这是我小学三年级那一年,帮父母做饭时烫伤的。”
十多年过去了,依然能看得见的伤疤,想必当年得烫伤很严重!周立虎假惺惺地,对张晓晓的过去表示同情,张晓晓还对他会说:
“我们老家很穷的,现在也是这样,为了我读书,我们家借遍了所有的亲戚,直到我今年,开始来这里上班,才还清了债。”
周立虎有意识地同她聊笑,缓解他们之间的紧张的不信任的关系。可郑静静在一旁,一直不愿意开口,周立虎摇着她的膝盖,让她介绍一下自己的情况,她也默默无语,他伸手去抓她那头乌黑发亮的青丝,摇着她的脑袋,她仍然是双手遮住下体,不愿意看他那张,狰狞凶恶的脸。
他只能放开手,拨过她的脸,让她脸朝自己,可是她又闭上了双眼,两条黑色的每一根都看得清清楚楚的眼线,是那样的迷人,只可惜他无法看到那双黑色的瞳孔里的,另一个世界。
他反复地把玩着,她的尖尖的下巴、圆圆的肩膀、深深的锁骨窝,还有那光洁敞开的胸膛,玩弄她那精致的冰凉的手,纤细地手臂。她的肌肤冰冷的,就像是冷血的白鲟鱼,叠加在一起,他必须小心翼翼地触摸她,就像是担心,惊醒了这条正在休眠的白鲟鱼,她是那样的与众不同,即使同样是雪白的身子,她的这种白,不是那种单一的白,而是像鱼肚一样,白而鲜、白而水灵。
他玩够了,打算完全占有今天百分之百属于自己的小姐,他想再次亲吻郑一下,她紧咬着嘴唇,仅尝到了她唇际的齿香。他不想耽搁太多的时间,调头俯身去吻了张晓晓,咬了她几口之后,她被迫地张开了嘴,他用力将她的香舌含到了口中,还没尝出味道,感觉到,嘴里含着的东西在慢慢地融化,妙不可言。
他疯狂了一夜,
第二天,当他从梦中醒来,张晓晓和郑静静两人已梳洗的干干净净,是张晓晓弄醒了他,她们在等他给小费。
他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摸了两下脸,从身边的衣服里取出钱包,说张晓晓昨天表现的不错,他要多给两百,郑静静表现不好,本想扣她两百,想到是第一次打交道,就算了。
给了钱,他又留两人一同吃午餐,说还有事情和她们谈,他们一边吃一边谈,从她们俩人一直等他睡好了,才叫醒自己,他已看出她们都是刚出道的小姐,他打定了主意。
席间,他直截了当地对张晓晓说出了打算,把郑静静包养下来是什么价,张晓晓瞅了郑静静一眼,然后伸出了一个手指说道:
“一万,论月都是这个数,遇到豪爽的主,也会多给一点,既然是包月,俩人最终多少会有一点感情,所以,多给也是正常的,况且,静静从未被包养过。”
周立虎慷慨地说:“我给一万五,从今天开始!”
这就算谈妥了。
吃完午餐,俩人陪周立虎去租了一套高级公寓,敲定好房子,周立虎便给了张晓晓一千元小费,给了郑五千元,算是生活费,再给房间添一些必需的用品,她们先去逛街购物,自己出去有点事,晚上他会赶回来,陪她们一起吃晚餐。
他出了门,张晓晓才追出来问:“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周立虎想了一会,回答:“你们俩人,就叫我老公吧!”
“老公?”她摸不着头脑。
和俩个女孩分开后,周立虎便开上车,去了粮煤场,路上仅花了半个小时,因为是白天,他没有下车,开着车,在粮煤场大街小巷转了一圈,这是汉沙的毒窝子,经常会有吸毒过量的人死在这里,即使是白天在这里转,也能看到那些萎靡不振的瘾君子,他观察了几条街道之后,就看到了正在寻找卖家的零星客,这些人大多是自己吸食,因为毒瘾发作,已等不到晚上,兜售毒品的三道四道贩子出来,就在小巷里东张西望,找他们熟悉的贩子,而这些贩子,通常手里并没有货,有人找上他,只要他觉得对方没有问题,就会带他们去拿货,或是立马去拿货,转给下家。
有毒的地方就一定会有枪,有枪就会有枪手,只要找到一手毒贩,就能找到枪,在汉沙买一支枪,也就是八九百元,仅值几克白粉的钱,非常便宜,没有人介绍来这里,虽然有风险,但不会留下后遗症。
转完了之后,他又回到了皇朝公寓,张晓晓陪郑静静,已购回了用品,正在布置房间,还买回了粮油和禽蛋蔬菜,今天,是不能让她们自己做饭菜了。
周立虎让她们放下手里的活,先出去吃饭,吃完了回来再弄。
到了餐厅点了菜,周立虎当着张晓晓的面,给郑静静定约法三章,一是这皇朝公寓除了张晓晓,不允许带任何人来。二是以后再不允许去假日酒店坐台,三是在自己包养期间,她不可以和任何男人交往,如果发现她违背了哪一条,自己绝不会轻饶她。
郑静静一言不发,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张晓晓见了替她解围,对周立虎说:“她还有一年就毕业了,白天也没什么课,晚上你要是不在家,她没什么朋友,也没地方可去,可以到酒店玩一下,我保证她不坐台。”
周立虎想了一下,说:“可以,我相信你!她要是有问题,我也会找你算账。”
晚上十点多,周立虎再次来到了粮煤场,离粮煤场路口还有五六百米,他就下了车,打了一辆车,沿着白天开车走过的路线,穿过昏暗的粮食街,到了煤炭街。
他刚下车,就有人上问他要不要货,他前后看了一眼,没有异常的情况,便点点头。于是,那个人让他跟着自己走,拐进了一个巷子,在黑暗中,那个人让他把钱给自己,等三分钟。
周立虎没给他钱,要求见货主,对方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见他像是个有钱的主,又带着他继续往前走,又拐了俩个弯敲门进了一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