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是这个小白脸安排来试探月如梦的,总算真相大白了,心中的石头落了地,顿时感觉浑身上下一阵轻松,再没人纠缠这个问题了。
“魅红见过公子。”那红衣女子对着上官晴,款款行礼,哪里还有刚才的凌厉冷漠样。
雪瀚阳惊讶地望向上官晴,他将自己的别院送给上官晴,连带着也将一帮精心培养的死士送给了上官晴,可那些死士中,并没有眼前这位魅红,难道说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上官晴竟又培养出了其他的死士?
“大家都没有异议了吧?那新花魁的选举比赛现在就正式开始了。”随着雪瀚阳的一声令下,花魁比赛终于如火如荼地开始了。
琴棋书画一番比试下来,魅红不负上官晴所望,顺利拔得头筹,怡红院从此将迎来新的气象,月如梦时代已经过去,魅红的时代,已经缓缓拉开了序幕。
忙碌了一天,上官晴终于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中。
一回到院子,上官晴便努力训练自己的轻功,现在的她,踏雪无痕已经能施展一段距离了,只是因为真气接续不上,所以,距离还不能坚持太远。
训练完了轻功,上官晴便盘腿坐在床上修炼清风决,清风决不但对真气的凝聚有着巨大的作用,而且,它能够有效遏制火焰神掌带来的负面影响,可谓一举双得。所以,每天,上官晴都会专门安排几个时辰修炼清风决。
盘腿坐在床上,上官晴缓缓地感知着周身空气的流动,渐渐地,一股股的真气从四面八方涌来,如春风拂面一般温和,上官晴感觉整个人好像泡在了温泉中,一股股的热气驱散了冬的严寒。
突然,上官晴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气从不远处侵入,打破了周身的温暖,她缓缓收功,慢慢睁开美眸,只见雪瀚阳正从窗口悄然潜入。
“半夜三更的,你不在怡红院左拥右抱,跑我这小院子来干嘛?”上官晴淡淡地调侃道。
“吃醋了?”雪瀚阳黑玉般的星眸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在静谧的暗夜更显璀璨。
“我什么都爱喝,就是不爱喝醋。”上官晴早已从床上爬起,起身泡茶,时间不早了,她也不想让夏竹看见她房间里的男人,否则,这小妮子又有得烦了。
雪瀚阳屁颠屁颠地走到桌边,老实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梨木凳子上,好像晚归的丈夫,等着妻子泡好热腾腾的茶水送到自己的手上,那深情凝望的表情,别提有多幸福了。
“晴儿,你以后尽量不要去招惹阙……”雪瀚阳望着上官晴粉嫩娇艳的红唇,脑海中突然想起了白天那刺眼的一幕,语气酸涩地说道。
“瀚阳,你也看到了,今天,我压根儿就没惹他,是他自己扑上来又抱又亲的。”上官晴脱口而出,话音一落才发觉自己竟然说了那样的话,连忙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红唇,俏脸一片通红,直把雪瀚阳看得两眼发直,魂儿都飞到上官晴身上去了。
“晴儿,我要把阙舔过你的地方都清洗干净。”突然之间,雪瀚阳紧紧抱住正在泡茶的上官晴,雪眸紧紧盯着上官晴的红唇。
上官晴闻言大惊,这些日子以来,雪瀚阳早就是这儿的常客了,但每次来,最多是深情凝望着她,说一些暧昧温馨的话儿,或者陪着她一起训练轻功,从没像今晚这样,动手动脚的,难道说,白天拓跋阙的变态行为,真的刺激到了这位财神爷?想清洗干净她的唇?她准备怎样清洗?
就在上官晴忐忑不安的时候,雪瀚阳已经缓缓压下了自己的脑袋,深情款款地想要为上官晴清洗掉拓跋阙留下的印痕。
“啊!”上官晴奋力推搡,与拓跋阙的吻纯属意外,拓跋阙逃得比她还快呢。所以,不会有任何后遗症。可是,眼前的雪瀚阳却不一样,她不是泥塑木雕之人,这些日子以来,雪瀚阳对她的感情她当然心知肚明,只是,她不能接受,也无法接受,血海深仇未报,大哥尚在沉睡之中,她哪里有心思儿女情长?
尽管上官晴已经拼尽全力挣扎了,但是,雪瀚阳的怀抱,不但没有一丝松动,反而更加牢固了。
“瀚阳,你放开我,我不是怡红院的姑娘。”上官晴见挣扎纯属浪费时间,于是改变策略,改用言语为自己寻找解脱。
“晴儿,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怡红院的姑娘了。”雪瀚阳闻言,扬唇轻笑道,“别以为你这么说我今晚就会放过你了哦。阙的印记,无论如何都得洗去。”
“好好好,不就是洗掉拓跋阙的印记吗?我现在马上泡澡去行了吧?”上官晴赌气地道。
“行啊,我陪你去。”雪瀚阳一脸无赖的道,丰神俊朗的脸上满是戏谑。
上官晴闻言,狠狠地瞪了雪瀚阳一眼,眼前的雪瀚阳,明明是一脸的无赖样,可却怎么着都让人讨厌不起来,长得帅就是占便宜,连无赖起来都那么迷人。
“怎么,终于发现本公子长得玉树临风俊美无铸风流倜傥英姿飒飒……”见上官晴一脸被他迷住了的模样,雪瀚阳开始得意地自我陶醉起来。
“我只是觉得,无赖为什么会顶着一张神仙般的脸蛋呢?”上官晴很不给面子地打断了雪瀚阳的自我陶醉。
“晴儿,原来你喜欢无赖呀,放心,神仙哥哥我,现在马上化身为无赖满足你。”雪瀚阳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得意地大笑起来,抱着上官晴的手臂更加紧了,性感湿润的唇瓣眼看就要落下。
上官晴拼命地扭着脖子避开,雪瀚阳见状,也不着急着吻下,反而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事实证明,一般喜欢戏耍老鼠的猫,最后都让老鼠给逃脱了,雪瀚阳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多年以后,当他回想起今天,都有一股撞墙的冲动,到嘴的鸭子飞了,指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正当雪瀚阳玩得正欢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瀚阳,你快走吧,被人见到就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上官晴低声催促着雪瀚阳赶快离去。
“干嘛要说清楚啊?说不清才好呢?”雪瀚阳恨不得躺在上官晴的床上,被世人捉奸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