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去哪里?”百里溪好奇地问道,众人也是一脸好奇地望着战北溟,不知道战北溟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去状元楼。”战北溟一边说一边拉起百里溪就想往外走。
“去状元楼做什么?”百里溪一脸不解地问道,她好端端地坐在自家花厅里,为什么要莫名其妙跑去状元楼啊?莫非是有什么好吃的东西么?
“澹台将军在状元楼打架,你快过去瞧瞧。”战北溟一脸理所当然地道。
“澹台逸轩在跟人打架?”百里无霜插嘴问道。
战北溟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澹台逸轩跟人打架关我们阿溪什么事儿,凭什么我们阿溪得去看澹台家的白痴打架啊?”百里无霜一脸没好气地吼道。战北溟这小子摆明了是来找茬的,这分明就是故意捣蛋。
“阿溪,和澹台逸轩打架的人,好像就是赫连惊宸啊!”战北溟一脸欠揍地道。
“什么?”战北溟的话音刚落,百里溪便震惊地从梨木椅子上站了起来,美眸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牢牢抓住战北溟的手,深怕他突然逃走似的。
“大哥,你刚才说和澹台逸轩打架的人好像是赫连惊宸,是真的吗?你不是跟我开玩笑的吧?”百里溪紧紧抓着战北溟的手,一脸不敢置信地问道。
“阿溪,大哥有时候虽然喜欢开开玩笑,但是,你知道的,大哥做事情一向有分寸的,这种事情,大哥怎么可能拿来开玩笑呢?”战北溟一脸心疼地摸了摸百里溪乌黑的发丝,柔声道,“大哥这就带你去看看。”
“好好好。”百里溪忙不迭地点头,转身对屋子里的其他人道,“我和大哥去状元楼看看,你们要不要一起去?”
“当然要去了。”上官昊和百里无霜收敛起满脸的震惊,从梨木椅子上站起,异口同声地道。
不管怎么说,赫连惊宸始终都是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还差点就当了他们的妹夫了,无论世事如何变化,他们都希望赫连惊宸能够安然无恙,如今听说赫连惊宸就在状元楼,自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看一看了。
“我也挺想念惊宸的。”皇甫迦也毫不犹豫地表明立场。
因为百里溪的关系,导致了他们兄弟之间出现了不少的矛盾,但是,有矛盾归有矛盾,他们也许会相互之间钩心斗角尔虞我诈,然而,这种争斗也都是有底线的,他们真心的希望对方能够好好地活着,即使对方的存在会威胁到自己的利益,他们也宁可去承受这一份威胁,而不希望对方真的有事。
楼瀚文狭长的丹凤眸半眯着,心中充满了疑惑,以眼前的情况来分析,这赫连惊宸在这些人的心中似乎占据了重大的位置,所谓知已知彼百战不殆,他得仔细去瞧一瞧,也好早作准备。
没过多少时间,百里溪一行数人便来到了状元楼,但见状元楼门口人山人海,一个个望着中间两个打斗的男子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那两个正在打斗的男子长得极为俊俏,一个长发飘逸,随风吹拂,一个墨发高束,精神抖擞,一个白衣翻卷,一个红衣飘飘,一个玉树临风,一个器宇不凡,怪不得周边围着那么多人了,就算是不懂武功的人看了也会着迷。
“你看你看,澹台将军长得越来越俊俏了,那皮肤好像汉白玉似的,越来越迷人了。”
“是啊,这世上怎么会有长得那么好看的人呢?和澹台将军打的那个人是谁啊,我觉得他长得比澹台将军还要俊俏呢。”
“我也这么觉得啊,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他要是穷人家的孩子就好了。”
“什么?你居然希望人家是穷人家的孩子?你脑子进水啊?当然是又俊俏又有钱才更好啊。”
“笨蛋,他要是穷人家的孩子的话,凭我家的财力,兴许还能上门求亲,若他有财有势人家的公子哥的话,那估计就没戏了。”
“哈哈,原来如此,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人类的八卦真的很神奇,明明是两个绝世高手在打斗,围观者居然都在议论两个人的长相,幸好两个人只顾打斗没留意边上的议论声,否则他们要是听到了大伙这样的议论声,不气得当场吐血才怪,他们打得死去活来累得要死,这帮人倒好,面对如此精彩的打斗,不作分析不加评论也就算了,居然一心一意盯着他们的脸蛋,这两个要是听到了的话,肯定会对着人群大吼一声:“我们不是花瓶!”
“咦,他们刚才还在状元楼里面打呢,怎么才这么会儿功夫就打到门口来了?”战北溟一见门口的两人,惊讶地道。
“你也说了是刚才。”百里无霜一副你很白痴的表情接口道,“这澹台逸轩怎么搞的,怎么这么冲动啊,酒楼里随便找个人就打起来了?”
“当然不是随便就打起来的了。”这一回,换作战北溟鄙视百里无霜了。两个人之所以会打起来自然是有原因的,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跟人打架呢?打架,那也是需要缘分的!当然,那是一种恶缘。
“这两个人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边,怎么会打起来的呢?”上官昊心中也充满了疑问,不解地问道。
“那是因为澹台逸轩这个人太严厉了,在酒楼中一边吃饭一边教训家族子弟,刚巧被赫连惊宸听到了,赫连惊宸觉得兄弟之间要互相友爱,怎么可以这般凶神恶煞地辱骂呢?于是便忍不住上前说了几句,就因为这样,两人意见不合,从斗嘴变成了动手,一直打到了现在。”战北溟将当时看到的情景简单地讲述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众人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惊宸,真的是惊宸……”百里溪痴痴地盯着场中那位穿红色锦袍的绝美男子,脸上充满了激动,美眸凝起一层雾气,紧接着,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滴落。
“澹台逸轩,都说你神功盖世,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嘛,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好意思去教训别人?”那红衣锦袍男子一脸戏谑地笑道,眼神中充满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