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这百里溪到底是什么来头?‘他’到底有几个大哥啊?”
“是啊,前阵子来了一个大哥是天启国的车骑将军,这阵子更离谱,来了个大宇国的皇帝做大哥。”
“我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百里溪到底是哪国人啊?到底是雪鹰国人还是天启国人啊?还是说大宇国人?”
“溪王爷已经是神一般的人物了,没想到‘他’居然还有两个神一般的大哥。”
“你怎么知道溪王爷就只有两个神一般的大哥呢?照这样下去啊,说不定明儿个又冒出个新野国皇帝来自称是溪王爷的大哥呢。”
“有可能有可能……”
酒楼内,长孙睿一脸郁闷地喝着闷酒,前几天刚来了个天启国的车骑将军,今儿个又来了个大宇国的皇帝,百里溪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会冒出这么多位高权重的大哥来。
上官昊一来到雪鹰国后,也是成天和百里溪腻在一起,如今的溪王府,里面住的,可都是些叱诧风云的人物。以前他跑去溪王府找百里溪,百里溪还能抽出点时间来和他聊一会儿,可如今呢?百里溪成天被战北溟和上官昊霸占着,他每次一进溪王府就浑身不舒服,特别是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晚上,他因为睡不着而夜探溪王府,不小心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他的心中更是日夜难安。
话说那天深夜,长孙睿独自躺在床榻上心神不宁无法入眠,更可怕的是他的脑海中居然满是百里溪的身影,怎么都拂不去,长孙睿用了各种方法都无法令自己入睡,索性就起身穿衣,朝着溪王府而去。他告诉自己,只要看一眼百里溪,他一定就能安心入睡了。
长孙睿穿着一袭黑色劲装,趁着无边的墨色,没有多久便来到了溪王府。
由于溪王府中住着太多的大人物,彼此为了独自霸占百里溪,斗智斗勇,上演过各种啼笑皆非的剧目,到了最后,大伙达成协议,每天抽出一定的时间来轮流着陪伴百里溪,这一天晚上,上官昊日盼夜盼终于轮到了他和百里溪单独相处,长时间的相思让上官昊早就如饿了无数天的猛兽一般饥渴,当下不顾百里溪的挣扎反抗,硬是又抱又亲又吻的,由于两人情绪都很激动,因此连长孙睿在天窗口偷看都没有察觉到,而躲在天窗口的长孙睿更是震惊地目瞪口呆当场石化,差点就一个冲动跳下去狠狠地将两人分开了。
还好上官昊还算有点理智,到了最后关头总算让百里溪给挣脱开了,当时百里溪气得整张脸都红透了,二话不说便将上官昊给赶了出去,长孙睿这才忍住所有的冲动,趁着夜色离开了溪王府。然而,当晚的所见所闻却深深地刺激了长孙睿,很长一段时间,长孙睿不敢往溪王府去,他不是不想见百里溪,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居然也想对百里溪又抱又亲又吻的,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长孙睿着实吓坏了,也开始反思起自己是不是真的该立太子妃了,然而,想归想,当他一拿起那些女子的画像,脑海中就会情不自禁地将画中女子与百里溪比较起来,这个眼睛没有百里溪亮,那个皮肤没有百里溪白,总之,越比较越觉得只有百里溪才配当他的太子妃,这样一来,长孙睿再也没了看画像的心情,于是,他每天将自己关在太子府中努力研究剑法,希望借此来淡忘百里溪,然而,越想忘记,心中反而越是难忘,各种苦楚,不足为外人道也。
话说溪王府中聚集了一大堆的大人物,每天闹得百里溪不得安宁,战北溟希望百里溪早日回天启国,而上官昊和皇甫迦则希望百里溪早日回大宇国,至于百里无霜和楼瀚文,则希望百里溪哪儿也别去,就乖乖地待在溪王府就好了。
这一天,因为这个难以调和的矛盾,上官昊和百里无霜因为意见不合打了起来。
“上官昊,亏你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阿溪的大哥,有你这样做人家大哥的么?阿溪在雪鹰国待得好端端的,为何菲要跟你回大宇国呢?她自己都没说要回去,你干嘛每天咄咄逼人啊?”百里无霜对着上官昊大声吼道,将这些日子以来心中的郁闷全部吼了出去。
当上官昊来到雪鹰国的时候,百里无霜的内心无比激动,劫后重逢的喜悦深埋在心中,由于自己现在的身份特殊,担心将真相告诉上官昊之后上官昊不会承认自己这个弟弟,心中忐忑了好几天,一直犹豫不决着要不要和大哥相认。
然而,在他还来不及和大哥相认,他却发现了一个令他发疯的真相,大哥居然深爱着阿溪,这个发现让百里无霜差点崩溃,大哥他明明知道阿溪就是晴儿,居然还执迷不悟地硬要将阿溪占为已有,那可是他们的亲妹妹啊!
一想到这一点,百里无霜仰天苦笑,责怪别人容易,可他自己何尝不是如此呢?
因为这一点,百里无霜决定将自己的真实身份掩藏起来,以便在未来的争夺中能够有所优势,一旦他的真实身份曝光,那他还有什么资格说大哥呢?那他还凭什么光明正大地迎娶阿溪呢?
“我咄咄逼人?”上官昊一听这话,清眸燃起熊熊的火焰,“阿溪本来就是大宇国人,回大宇有什么不对?若不是你不要脸的硬是巴着阿溪不放,阿溪早就跟我回大宇了。”
“什么?我不要脸?你才不要脸呢?”百里无霜同样气得七窍生烟,暴跳如雷,抡气拳头朝着上官昊劈头盖脸地揍了过去。
上官昊的心中也早就窝了一肚子的火气,迎上百里无霜如雨点般的拳头,毫不客气地回击了过去。
两人一来一往,拳打脚踢,打得热火朝天,皇甫迦和楼瀚文在一边看得眼花缭乱,目瞪口呆。直到百里溪闻到风声从门外匆匆赶来,一个旋身飞入两人的中间,这才将两人分离开来。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没事学人家打什么架?”百里溪淡淡地质问道,“有事就不能好好说吗?非得用拳头?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做出来的事情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说出去也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