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一路辛苦了,为妻为你准备了丰盛的晚餐,为夫君洗尘。”楼大小姐含情脉脉地道。
“辛苦娘子了。”上官晴扬眸迎上楼大小姐的一网情深的水眸,淡笑着道。
皇甫迦见状,薄唇轻抿,把原本想要说的话全部咽了下去。
人家夫妻团聚,他就算再想要和晴儿相聚,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哪什么跟人家争?
看来名分真的很重要,他皇甫迦什么时候能够有个名正言顺的名分呢?
上官晴被楼大小姐光明正大地接回溪王府之后,皇甫迦只好一脸哀怨地回慈宁宫的偏殿去了。这些日子以来,他都住在慈宁宫的偏殿,方便为太后医治。
楼大小姐接上官晴回到溪王府,酒过三巡,吃饱喝足之后,便回房休息了。
好久没与楼大小姐同床共枕了,上官晴有点忸怩不自然起来,楼大小姐看在眼里,暗笑在心,也不点破,只是一脸温柔地帮上官晴宽衣,惹得上官晴俏脸通红,一把攥住自己的衣服道:“我自己来。”
楼大小姐闷笑着,为避免上官晴尴尬,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来,将宽衣大权交给了上官晴自己。
上官晴宽好衣,蹑手蹑脚地钻进被窝,望了眼早就窝在被窝中的楼大小姐,小心翼翼地避免自己的肌肤与楼大小姐相碰触。
楼大小姐躲在被窝中闷笑着,上官晴越是小心,她越是有意无意地往上官晴身上磨蹭,到了最后,索性一把搂住上官晴的腰,整张脸都埋在了上官晴的背脊处。
上官晴一动不动地绷紧着自己的身体,连冷汗都冒出来了。
他们成亲也有段日子了,她一直就这么拖着没有和楼大小姐行周公之礼,楼大小姐也一直没有怨言,今晚,她这么主动亲近,该不会是想要……那她该怎么办?
就在上官晴胡思乱想之际,发现楼大小姐已经抱着她的身躯沉沉睡去了,上官晴放心地松了一口气,也跟着沉睡过去。
就在上官晴睡得迷迷糊糊之际,突然感到唇上一重,她美眸微眯着睁开了眼发现,楼大小姐正意犹未尽地啃咬着她粉嫩嫩的唇瓣,上官晴当下俏脸一红,还以为楼大小姐改邪归正了呢,看来真是高估她了,于是,强压住狂跳的心,上官晴赶紧闭上眼睛,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这个时候,绝对不能睁开眼睛,除了避免尴尬之外,就怕楼大小姐突然间“兽性大发”要强上她,那她的身份不就暴露了吗?到时候楼家上下不找她拼命才怪。
望着美眸紧闭佯装睡着了的上官晴,楼大小姐暗笑在心,加重了唇上的吻,叩开上官晴的贝齿,在上官晴的口腔内翻江倒海,胡作非为。
原本装睡的上官晴,被吻得时不时地发出点娇喘声来,虽然已经强力忍住了,但是在静谧的夜晚那一阵阵压抑的娇喘声还是非常清晰地进入了两人的耳中,上官晴连撞墙的心都有了,只好努力地忍忍忍……
“别忍了,憋坏了身体怎么办?”楼大小姐闷笑着道。
上官晴的俏脸顿时红得简直能够滴出血来了,不管楼大小姐说出什么样的言语相激,上官晴就是雷打不动地继续强忍着。
“再装睡的话,我就剥光你的衣服了哦……”楼大小姐见上官晴居然还在继续装睡,于是便出言威胁道。
“不可以……”上官晴闻言,惊得倏地睁大了美眸。
“呵呵呵呵呵……”楼大小姐见状,唇角溢出阵阵闷笑声。
甜蜜的夜,在两人的甜蜜拥吻之中慢慢流淌……
接下去的日子,上官晴每天都会到慈宁宫报到,和皇甫迦一起为太后解毒,这中间,曹玉娇也曾装腔作势地来看过几次太后,都被上官晴以太后需要静养不宜与太多人有接触为由有意地挡住了,曹玉娇咬碎银牙暗恨在心,直期待着李霸天能够早日冲破黑魔功的第九层,将这些碍眼的家伙全部碾成齑粉。
长孙洪虽然迷恋曹玉娇,但是,事情一旦涉及到太后的健康问题,长孙洪比谁都紧张,自然是对上官晴的要求百依百顺,不管他有多迷恋一个女人,在他的心中,母后永远是摆在第一位的。这也是为什么曹玉娇到现在还没有坐上皇后的宝座的原因,因为太后的从中作梗,所以才让曹玉娇做不成皇后,而她的孩子也做不成太子,也因此,她才会想方设法要铲除太后,嫁祸给皇后和太子。原本这个一石二鸟之计天衣无缝,简直就是完美到了极点,可惜,半路上杀出了个百里溪,将她的整盘计划全部给落空了,所以她才会动用灵鹫宫的势力,想尽一切办法追杀百里溪,可惜的是,那么多高手追杀,居然让百里溪顺利回到了京城。她原本想要借着探望太后为由,再下点什么奇毒,让太后彻底死透,就算没有死透,也起码能顺利拖到李霸元出关,可是该死的,这一切计划都被百里溪给破坏了。
在为太后医治的这些日子里,上官晴除了要用各种方式来对付曹玉娇的暗中加害之外,还抽了点时间去看望了一下被软禁的皇后林诗青和太子长孙睿。
当上官晴来到皇后和太子被软禁的宫殿中的时候,皇后林诗青那双一直以来淡雅如风的凤眸中居然泛起了难得的激动。
“自哀家被软禁这么多天以来,百里爱卿你是第一个来看哀家的人。”林诗青苦笑着道,“其实哀家以为,就算哀家在这个皇宫之中一直软禁直到默默死去,都不会有人来看哀家的,想不到这世间居然有像百里爱卿这样,不在乎自己的利益得失,冒着被皇帝怀疑的危险,到这种地方来看望哀家的,哀家真是死而无憾了。”皇后一见上官晴,便一脸激动地道,“哀家唯一的希望,是希望睿儿能够逃过此劫,只要睿儿能够活着,哀家就算死一万次都无怨无悔。”
“不,母后,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孩儿没有毒害过皇奶奶,孩儿怎么可能那么做呢?母后你千万不要将这种滔天大罪往自己身上揽,父皇他最重孝道,其他事情还有商洽的余地,但是此事是万万不能的,母后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让孩儿如何能够心安理得地活在世上?”长孙睿清澈如泉的星眸上闪过一阵痛苦,一脸执着地抗议道。